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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互動。
既博取了最傑出紅三代子弟的名聲,又不被那些主力圈子孤立。汪述都很清楚,在普通群眾眼裡,紈絝圈子,富豪圈子,新貴圈子的名聲都很壞,簡直如同臭狗屎一般,但在實際當中,這些圈子的能量大得驚人,是他所在的權力圈子的有效補充部分。要想在仕途上一帆風順,不但不能和這些圈子把關係搞僵,還要善加利用。
汪大少端的好手段。
薛陶就是這樣的關鍵性人物,因此在徐振南面前,薛陶有著明顯的心理優勢。
徐振南只是外表威風,似乎權大多金,在薛陶這樣的“實權人物”面前,那腰桿子還真直不起來。一句話,他要整薛陶沒有多少辦法,薛陶要整他的話,那辦法卻多得是。
汪述都微笑說道:“徐行長,大生基金的影響力是越來越大了,有望成為基金業的龍頭啊。”
“汪處長過獎了,不敢當不敢當……”
徐振南受寵若驚,連聲說道,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原本徐振南不是那麼膚淺的人,但汪述都的身份,委實非同小可,絕不是薛陶可堪比擬的。他對薛陶的客氣,多多少少帶著幾分虛情假意,然而汪述都這麼淡淡一句肯定,當真讓徐振南面上大為光彩。
汪述都可是在巨頭身邊工作的人。
汪大少對大生基金讚譽有加,也許就意味著,甚至連巨頭都有可能知道大生銀行的情況。那可是真了不起!
薛陶笑道:“徐行長,你們大生基金這幾個月,在海外市場融資,可是大動作啊。怎麼樣,收穫頗豐吧?”
徐振南不由暗暗一驚。
大生基金在海外融資,可沒有大張旗鼓,而是“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一直十分低調。說起來,徐振南這也是被逼無奈。這兩年,央行一直在執行銀根緊縮的政策,大生銀行融資十分困難。作為帶有投資銀行特色的大生銀行,頭寸不足,是個相當困擾的難題。而前些時候,證監會加大了對股市的調控監管,基金業首當其衝。大生基金攤子鋪得太大,來不及收縮,猝不及防之下,損失慘重。徐振南在國內融資困難,逼不得已向海外拓展。
這個動作,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沒想到被薛陶一句話就揭穿了。
徐振南訕笑著說道:“薛處長果然是專家中的專家,不管什麼動作,都瞞不過薛處長的法眼。”
薛陶矜持地一笑,說道:“徐行長,沒必要瞞我啊,我們可是朋友。我當然希望你的大生銀行和大生基金都能越做越好。”
“那是那是,還要靠薛處長多關照……”
徐振南連聲說道,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就揪住了蕭凡。
“蕭處長,你對金融方面也很感興趣麼?”
徐振南不願意就海外融資的話題深談下去,便即轉移話題。眼見蕭凡一直在旁邊微笑聆聽,馬上就向他“發飆”——你一宗教人士,在這裡聽咱們談金融話題做什麼?難道你也懂這個?
貌似以貶損蕭凡來轉移話題,成功的機率最高,汪述都和薛陶肯定都很樂意見到蕭凡出乖露醜。
蕭處長還真是個好人啊,特特的站在這裡,等著給人家擋槍子,當炮灰。
陳陽的雙眉頓時揚了起來。
她其實早就想走了,在這裡像個傻子似的聽著他們幾個人高談闊論,什麼基金什麼融資的,當襯托紅花的綠葉麼?
只是蕭凡不走,她也不好一個人獨自走掉。
這是起碼的為朋友之道。
眼見薛陶徐振南對蕭凡譏諷不斷,陳陽再也忍耐不住,就要反唇相譏。
顯擺什麼呢?
你們這樣的,蕭凡閉著眼睛用一個手指頭就把你們全放倒了!
蕭凡輕輕一握她的手,微笑說道:“徐行長,金融方面的知識,我確實懂得不多。幾位的話題,我聽著也是似懂非懂的。不過有句話,我想提醒徐行長一下。”
“哦,什麼話啊?”
“徐行長近段時間如果在進行什麼投機性質的活動,還是要多加小心。”
徐振南頓時雙眼一眯,眼裡精光四射,冷冷說道:“蕭處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徐行長,你的破財之相太明顯了,大災就在眼前。亥時三刻,見財化水。如果不趕緊採取措施補救的話,對你今後的人生,都有大礙。”
蕭凡淡淡說道,極其篤定。
“你開玩笑吧?”
徐振南一愣,隨即大笑起來,笑聲極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