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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處長的五斗米,都是金米吧?”
不待蕭凡開口,徐振南便接過了話頭,笑吟吟地說道。
自然,這是極不禮貌的行為。人家老同學敘舊,寒暄未畢,都還沒切入正題呢,你就這麼插話進去,還讓不讓別人聊了?
徐振南其實是故意的。
一來他是真的有點不爽蕭凡。以蕭凡本身的職業和職務來看,壓根就沒有任何資格參加今天這個聚會,之所以得到饒雨婷的特別重視,無非因為他是蕭家的子弟。徐振南特別看不慣這樣的,自己沒本事,得靠祖輩父輩的大牌子撐門面。
哪像他徐振南,憑的是真本事。當初在國有銀行,徐振南就是風頭太盛,引起總行領導的反感,導致仕途一度蹉跎。徐振南一氣之下,離開國有銀行,自籌資金,和外資銀行合資,搞起了大生銀行。
你行長看不慣我老徐,我還看不慣你呢!
老子自己做行長,天大地大我最大!
現如今大生銀行經營得風生水起,尤其是投資基金,更是在國內金融界赫赫有名,任誰見了他老徐,都要豎起大拇指。
越是這樣,徐振南就越是瞧不起“啃老族”。
徐振南自己也是世家出身,但他卻不啃老,相反將老徐家的門楣發揚光大,成為老徐家二代子弟之中當之無愧的領軍人物。
二來,徐振南也是想要藉機向汪述都薛陶示好。
老蕭家和老汪家不對路。他又不是不知道。根據小道訊息,去年下半年,蕭老爺子病重住院之時,據說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而老汪家暗地裡早已佈置好了一切手段,只等蕭老爺子一過世,立馬對老蕭家發動“全面進攻”,搶佔老蕭家的政治資源,徹底將這個昔日的“對手”趕出核心政治圈。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再沒想到,蕭老爺子居然痊癒了。
汪家一番苦心謀劃,以及其他政治派系磨刀霍霍,全都白費了心思。
饒是如此,徐振南也能感受到汪家的強大。以及一直保持著“攻勢”的主動進取精神。徐振南堅定地認為。只有這樣的家族。這樣的政治派系,才能在未來的政治博弈之中,取得更加豐盛的成果。
因為徐振南本身也是這樣的性格。
在汪述都薛陶和蕭凡之間。徐振南很容易就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打壓一下蕭凡,趁機和汪述都薛陶搞好關係,怎麼看都十分划算。蕭凡對自己有意見就有意見好了,誰在意他一個宗教局的小幹部?
料必蕭凡也不會回家和蕭老爺子以及蕭湛提起今晚上的事情,徐振南很清楚,蕭凡這樣的子弟,在大家族內部是毫無地位可言的。在蕭老爺子跟蕭湛面前,蕭凡是不是敢開口說話,都還是個未知數呢。哪裡會自曝其醜,說自己被人蔑視了。
誰叫你當初要“出家”的。被人鄙視,那叫活該。
還敢在老爺子面前訴苦,不是找虐麼?
故此得罪蕭凡,徐振南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
薛陶很配合,放開蕭凡的手,隨即轉向徐振南,笑著說道:“徐行長,這話故意的吧?說到日進斗金,誰敢跟你徐行長比啊?你可是開著一間大銀行,我們都是為你徐大行長跑腿的命。”
“哪裡哪裡,薛處長太謙虛了,我那基金,還要薛主任多關照呢。”
徐振南連忙很客氣地說道。
大生銀行其實帶著投資銀行的特色。因為體制的關係,幾大國有商業銀行在東方古國的地位根深蒂固,深入人心。開展傳統的銀行業務,大生銀行完全不可能是國有商業銀行的對手,不說吃肉,連湯都喝不到,只能跟在屁股後邊吃屁。
所以大生銀行更加註重投資運作。
大生基金在國際國內都搞出了一定的名氣。
薛陶在證監會工作,雖然職務不高,只是個處級幹部,卻頗有實權,基金運作,確實需要請他多多關照。
薛陶一笑,略帶矜持地說道:“徐行長客氣,為你們這些大戶服務,是我的職責。”
薛陶的家世,固然不能和蕭家汪家相提並論,至多也就和徐振南的出身不相上下,但在汪述都的那個小圈子裡,他卻是當之無愧的“二號人物”,他的很多意見,汪大少都十分認可的。正因為如此,薛陶在京師世家子弟之中,頗有地位。連汪述文等紈絝衙內的“大哥”對他都相當客氣。相對汪述都而言,薛陶的仕途之路不那麼看好,然而他卻是汪述都與紈絝圈子,新貴圈子,豪富圈子連線的橋樑。透過薛陶,汪述都能夠很好的和那些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