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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酋長只撥給了自己這麼點裝備,他也是無可奈何。但這個頭領恰好又是那種熱血憤青人士,本來酋長給他的傢伙就不多,他還要死要面子耍威風,跑在其他山戍隊伍的前頭攻打隘口。
“好吧,看看誰的雞…巴硬,你大爺的!”姜弘用力把叼在嘴裡的青草吐在地上,恨聲道。{當然,他也不是說雞…巴這粗口,只是小弟亂打的,各位將就點吧}
“不能過久的膠著在此,否則傷亡不小!”山戍頭領心中不安地斟酌著。
在雙方將領各懷心事之中,雙方終於一觸即發,柵欄幾乎成了兵乓球桌中間的網,箭雨在球網上面忙碌地不停往返著。
七八個回合下來,雙方都各自倒下了不少人。但總的來說由於有柵欄和木板的掩護,守軍的傷亡並不算太嚴重。反觀山戍們就有點慘不忍睹了。狹窄的山峰通道下,橫七豎八的橫躺著二三百個山戍。有些還會偶爾發出痛苦的**和哀嚎,但更多的則是一動不動,任由身體上的血液一點一點的流淌出來。
如果光是如此還不算上面,讓那山戍頭領苦惱的是,、經過這麼幾輪的對射後,不但沒有給守軍造成嚴重的傷害不說,自己壺中的箭支也所剩無幾,不足以再射上十來個回合。
{有些讀者可能會說,戰鬥中,這些原始弓手由於訓練和體質等制約,很難持續拉弓射擊二三十輪。我想說的是這些人的箭術自然無法和後世相比,但弓弦的繃力和張力,也不是後世弓的品質。}
山戍頭領舉起左手向前猛的一揮,一直注視著他手勢的幾個山戍大頭目立即指揮著部隊迅速集結,並緩緩向柵欄前推進過去。
山道狹隘,沒走十來步就要停下來整隊,以防止有戰士因為繞避隊伍兩邊的山體峭崖,而露出的空擋給柵欄內的守軍射殺攻擊。
六次下來,姜弘也很快反應過來,在山戍第二次整隊開始,抓住了機會攻擊,造成數百人死亡,三百多人受傷的不小傷亡。但此時,山戍應變之下的陣勢已經抵達到封鎖該處山口路段的拒馬鹿角前。柵欄就在拒馬鹿角後面,那些該死的長陽人就躲在那一根根用藤條纏繞著的木柵欄一側。
雙方的距離有史以來如此接近,姜弘甚至可以看到前面山戍的鼻孔和口裡不停撥出的粗氣,因為寒冷的天氣而迅速凝結成細小水珠,匯合成一片片的白色霧氣從鼻口中呼嘯而出。
在這種距離下,弓箭的命中率和殺傷力都是十分可觀的,兩邊中箭受傷倒地的戰士開始激增起來。
“香蕉的那個巴拉,兒郎們,那些卑微的長陽人就在裡面,給我把前面阻擋我們前進的木頭砍掉!然後叫這些懦弱的蟲子知道什麼才叫搏鬥!”山戍頭領舔了一下飛濺到自己臉上的血液,朝自己的族人咆哮了起來。
山戍們不知道什麼叫鹿角、拒馬。只看見那些東西是木頭所制,對自己衝擊柵欄似乎有不弱的阻擾作用。
此地進入鷹山的山隘口,守軍在此地佈置的柵欄牆綿延近一里,唯獨在這入山的山道前留下丈多寬的口子,以供進出。可以說,如果僅從地勢險要度來比較,這道防線比後面主隘口還要險要。
不過,也由於時間和人手的關係,這裡的防禦力量弱於後面的主隘口、柵欄前,外面的拒馬為柵欄提供了不錯的防護能力,要想從纏繞著粗韌藤條的拒馬和柵欄上跨過,進到裡面與長陽人短兵相接,首先就要搗毀這些防禦工事。
那拒馬鹿角有一人高,丈來長,被守軍用荊棘藤條將拒馬和柵欄纏繞在一起。搬走拒馬直接攻打柵欄顯然要花費很大的力氣和傷亡砍掉藤條方可搬走拒馬。不過看那兒臂粗的荊棘藤條,對石斧來說顯然有些力不從心。藤條的堅韌程度,就算是用一把鈍鐵刀去砍,恐怕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何況是石斧?
山戍頭領雖然是個熱血勇士,但卻也並不是一根筋鑽到底的人。他卻不費那個力氣做那無用功。藤條自己是看不懂,難道下面的拒馬鹿角還砍不了嗎?花上一點時間,把藤條纏繞到地方砸壞,自然可以將拒馬鹿角等障礙物挪開,全力攻打柵欄牆。
看到山戍們開始著手破壞路障,也不用姜弘吩咐了,立即就有見機行事快計程車卒將攻擊的目標轉到那些將身子露出盾牌外面的山戍上來。一撥有明確目的,稀稀落落的箭雨射出,卻被自己佈置的拒馬鹿角遮擋住了大半利箭。剩下的只有少數箭支落在那些刀斧山戍身上。見此一幕,斧手山戍們大受鼓舞,手起斧落,劈砍得更加迅疾,木屑橫飛,帶得牽綁在鹿角上的藤條荊棘也在摩擦中發出嘶嗦悶響。
第331章 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