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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把尖利的那頭對準匣子中如意雲紋圖樣中的那個小。洞裡撥弄了幾下。
只聽得“喀嚓”一聲,魏氏唇角一彎,伸手從匣內暗藏的夾層內取出一沓厚厚的銀票來。
她不捨的撫摸了下那沓銀票,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行非常之事當用非常之手段,此刻不花大錢是辦不了大事兒的。
想到此處,魏氏眼一沉,咬咬牙,伸手抽出幾張來放回匣子,鎖好。然後才從生下的銀票中抽出一張來:“臘梅。”
“奴婢在,”臘梅忙回過身來,剛一回頭,她就被遞到眼前的銀票嚇了一跳:“娘娘,您這是?”
“臘梅,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是賞你的,你就收著吧。”
“娘娘……”臘梅看著那張銀票,只覺得眼前模糊了,她哽咽著雙手接過來:“奴婢伺候娘娘,是理所應當,娘娘這樣厚待奴婢,奴婢,奴婢怎麼擔待的起?奴婢願誓死追隨娘娘,聽憑娘娘差遣!”
“臘梅,”魏氏看著她那般,伸手撫弄了下臘梅的頭髮道:“別這麼說……”她抬起頭,看著窗外道:“你我二人,不會一直呆在這裡的……”
“娘娘?”她此言一出,臘梅悚然一驚,她剛才就在疑惑,娘娘怎麼會突然賞賜如此豐厚,現在看來,娘娘這是要……臘梅一想到這兒,渾身禁不住的有些發抖,知道接下來魏氏所要說的,定是攸關她二人生死存亡的大事。
“你拿了這些錢,去找五阿哥的伴讀,就是我的侄兒,爾康和爾泰。”魏氏將那沓銀票分做數張,拿出一部分交給了臘梅:“告訴他們,務必要將那女刺客的情況一一打探清楚。”
魏氏說完,又壓低了聲音說:“爾康和爾泰跟著五阿哥在上書房唸書,如今五阿哥又在宮內,往來自由,你將這部分錢交給爾康,告訴他……”她的聲音漸次低了下去,只見得她嘴唇微動,而臘梅聽得頻頻點頭。
儘管心中已經認定那女刺客就是皇上的滄海遺珠,可魏氏為了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叮囑臘梅一定要轉告爾康,讓他在跟那女刺客接觸的時候,一定要認定她的身份了才能行事,絕不能貿然暴露了自己。
就在五阿哥、爾康和爾泰得了魏氏的信兒,在宮裡大肆活動之機,過了幾日,距離胤禛給出的期限不足一日的時候,粘杆處的奏報終於呈了上來。
因為時間緊迫,乾隆也來不及先看,便命吳書來捧了裝著匣子的奏報,匆匆忙忙的跑到永壽宮中,先將密報呈給自家皇阿瑪御覽。
乾隆把密報呈上去了之後,等了老半天,也不見自家皇阿瑪有所反應,他忍不住悄悄抬頭窺了眼自家老爹,這麼一打眼,他才發現隨著老爹翻動著那一沓奏報,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黑,且那臉頰上的肌肉還微微抖動著,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壞了!
乾隆暗叫不好,那奏報上到底寫的是什麼,皇阿瑪怎麼會氣成了這樣?就在乾隆忐忑不安的猜測著的時候,胤禛總算是抬起頭來,父子二人四目相對,乾隆看著自家皇阿瑪那寫滿怒火的漆黑眼眸,禁不住一個哆嗦,腿一軟,差點兒跪不住了。
“愛新覺羅弘曆!瞧瞧你乾的好事兒!”胤禛咬著後槽牙,狠狠的將兩沓奏報摔到了他臉上。
“皇阿瑪???”乾隆被這一下皇阿瑪的這一下給弄得雲裡霧裡的,朕又怎麼了?這奏報不是說的那女刺客的事兒麼?上次皇阿瑪不是已經訓斥過朕了麼?怎麼這次還來?乾隆心裡頓覺的有些委屈。
胤禛看著他的模樣,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還不服氣?你自己好生看看這摺子再說!”
乾隆鬱悶的看了眼皇阿瑪,然後低頭揀起奏報細看,看著看著,他的臉色也開始跟自家皇阿瑪剛才那樣,像是一口鍋底一般,越來越黑了。
那奏報上寫著,在女刺客出現當日,曾有人在自己拔營回京時必經之路上打探過自己的行蹤。粘杆處接到密報後,便立刻著手調查,在數日前,將此可疑的二女捉拿歸案,經過連夜審訊,終於問出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原來此二女為主僕關係,小姐姓夏,名紫薇,丫鬟名叫金鎖。二人是從山東濟南大明湖畔一路向京城尋親的。
據夏紫薇供述,她們進京以後,先去了大理寺找大理寺的梁大人,請求面見皇上不成,只得先行在客棧中住下,再尋機進宮面聖。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二人在街上偶遇大雜院中居住之賣藝女小燕子,她和小燕子一見如故,後來便義結金蘭,結為異性姐妹。
夏紫薇將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