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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著她繞口令似的算計一通,抬起頭嗤笑一聲,在她臉上輕啄一下,道:“管家管的倒是越發會算計。既說了是你的脂粉錢,便是你的,多多少也是你得。”
這個晚上他第一次笑出聲來,心裡敞亮不少。可尋思起往後的事來,終是悶悶。末了,他嘆了口氣,道:“滿娘,那珠子,既然是馮友士謝你救命之恩地,你便留著吧。也不必往官中入賬。……與你添些首飾脂粉。你若想做本錢,也隨你……”
她盯著他眼睛看了半晌,輕輕嗯了一聲。往後……
他有妻子。她有銀子。
也好。有了本錢,她就可以開鋪子,做匣子,做鉗子……
不算字數分割線…
PS:十萬分抱歉,非但天黑了,而且……再拖陣子估計天就亮了……甩汗……
卡了,結果寫一寫又多了,又不想切割,就一口氣發上來了。
今天這點兒了,估計再寫不了幾個字了,所以,我想說……明天地更新也早不了了……而且,我也不敢說天黑天亮啥的了……人品負值,極不靠譜,抹眼淚……(…,挨抽宣言)
趴,這就是命啊,大哭,我咋就是踩點兒地命呢……
灑淚爬走……
卷五 好和井徑絕塵埃 2、局中人②
永寧十九年三月二十五,年家六爺帶著二房奶奶夏氏一行三十人前往玫州府鄉下崖山莊。這比年諒最初想的初六就動身晚了將近二十天。
他原打算的不錯,想著把事情、要求都交代下去,就由著他們做去,不等結果出來就先往崖山莊去新鋪子那邊,左右自己於生意也不大懂,留著也白搭;年壽堂又是已與年青櫻佈置好了的,也無需他親臨。加之,崖山莊的賬目已經拖了好一陣子了,越早攏出來越好,也好有個打算,況且,還有一樁生意壓著,他現在需要全面瞭解崖山莊物產情況。
然事不遂人願,支個鋪子自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許多事下面人只有張羅的份兒,也不敢拍板,事事都得拿來與他最後定奪,初四初五兩日哪裡處理得完。想著是自己的產業,他如何撒手不管?只得留下。因著先前就有顧慮怕滿娘一人壓不住場子,後又有尹檳主動送人過來的事兒,他越發不能讓滿娘獨自先去,所以一眾人便都留下,等著鋪子的事利落了,再一起走。
未成想又有幾樁事出來,一耽擱便是這麼久。
原是初四一早,年諒便將吳家父子叫來府裡,趁著年壽堂沒解封禁,吳萇左右也是無事可做,以此為藉口,要先與他些旁的事做便是收個木匠鋪子,要他去做掌櫃的。
起先聽年諒和顏悅色的說想置產,收個木匠鋪子時,吳萇立時躬身陪笑道:“爺英明!雖說玫州的木器不如州,可到底州遠著呢,定上樣子再拉過來。水陸運費花銷大。又不知多少麻煩在裡頭,到底不如本地的便宜,這營生極有賺頭。州的師傅不好請,瓚州地卻是容易,瓚州仿州手藝是仿地最好的。爺若這麼想,不若咱們請些瓚州師傅來,小的還算認得幾個瓚州的朋友……”
當日年壽堂事出後。六爺拒不見吳家父子在內的所有管事,任誰心裡都是打著鼓地,吳家父子更甚。好容易捱到了六爺召見,那個一向溫吞和藹的六爺卻是半點面子不給,素來少受人大禮的他竟是陰沉著臉,冷冷地看著他們磕頭磕到額角見血,眉毛都不皺一下,末了那個茶盞砸下去,清脆的聲音入耳驚心。不少人方曉得六爺不是那等好性兒的人。
雖事後六爺還是開口“栓叔”。閉口“吳大哥”的叫著,卻總讓人覺得沒熱乎氣兒,不踏實,今兒六爺相召,吳家父子都是陪著十二分的小心,見他有笑模樣,便料想是昨日府裡上巳宴擺得好,爺才歡喜的,忙不迭順著他撿好聽的說。好持續這份歡喜。吳萇這聽了六爺要什麼。更是獻計獻策不遺餘力。
年諒聞言笑道:“我就知能者無所不能,吳大哥果是那無所不能的。找你來商量便也是為的這樁。我聽聞。你丈人也是做木器行地?”
吳萇心裡翻了個個兒,臉上依舊笑得恭敬,道:“是。小地丈人就是會點兒木匠手藝,有個小鋪子傍身養老。爺可是要問木器行的事?小的這就去將丈人請來回爺的話……”
年諒擺手道:“可是他自家鋪子?我思度著,還是兌個知根知底的妥當,不若就你丈人蘇家的吧。”
吳萇是做夢也沒想到年諒是這個打算,腦子沒轉過筋來怎麼勸,年諒那邊已經開始佈置任務了,說左右年壽堂一時無事,收購鋪子就由吳萇去談,收鋪子不過是換個東家,包括蘇老丈在內工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