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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就是這些最裡面的衛星之一嗎?”
“事實上,我們是最裡面的那顆衛星。”
“啊哈!你還是挽救了我的信仰:你說在所有天體中,我們是最靠近‘上帝之臉’的。”
“是的。”
“好吧,我洗耳恭聽。但如果你打算詆譭昆特格利歐恐龍和上帝之間的特殊關係,我就不得不離開了。”迪博的語氣變得相當嚴肅。阿夫塞從來沒意識到信仰對他的朋友來說是多麼重要。
“別擔心,迪博。”阿夫塞說,“事實上,從我觀察的情況來看,我們離‘上帝之臉’非常近,比任何其他衛星離自己的行星都近。我們的系統中,下一顆最近的衛星是‘大個子’,但我們比它離‘臉’近得多。”
“嗯。”迪博說,他伸了伸身子,陶醉在溫暖的陽光裡。已經過了正午了,“但是,太陽總是起起落落。為什麼太陽是那樣,而‘臉’卻穩穩地掛著,只有向著它或遠離它航行的時候,你才會覺得它在升升降降?”
“太陽只是看上去有起有落,原因是我們不斷環繞‘上帝之臉’旋轉。你連續旋轉自己身體的時候,眼前的景物也會時而出現,時而消失。道理是一樣的。”
“你已經從所有角度思考過了,對嗎?”
迪博說,“而且告訴了克尼爾,他相信你了?”
沒有必要強調克尼爾的固執。“他聽我說過。”阿夫塞簡單地說。
“哇。難道你真的相信這些,阿夫塞?”
“真的相信。”
迪博咕噥著:“總有一天,我的朋友,我會當國王。而且,如果你的研究很有建樹,有一天你也會成為我的宮廷占星師。或許,一個國王應該接受新東西。你說你可以向我提供證據,證明你的觀點?”
“我的艙房裡有計算結果和草圖。如果今晚天空明朗,你可以親眼看到行星和衛星的真實情況。”
“真是難以置信。”
“不,”阿夫塞說,“這是事實。”
一陣浪花捲來。
“事實。”迪博重複道。
大浪過了,但甲板上的板條仍舊響個不停。阿夫塞抬起頭。一箇中等身材的男性朝他們走來,腳步聲砰砰響。
阿夫塞和迪博躺的地方離支撐著四張紅帆——頂部寫著拉斯克朝覲團——的桅杆很遠,之間留著足夠的空間。因此阿夫塞認為他們不會擋別人的道。但這個男人——靠得實在太近了。阿夫塞認出來了,這是諾爾·甘帕爾,戴西特爾號上的船員。這個人似乎徑直朝他們走過來。甲板在雷鳴般的腳步聲中震動不已,連迪博也吃驚地抬起頭。
真是難以置信,這個船員竟然真的對著阿夫塞和迪博衝來,侵入了他們兩個人的地盤。一隻長著三隻爪子的腳踏上離阿夫塞的鼻口不到一掌寬的甲板,甲殼質的爪尖刺裂了木質板條。
阿夫塞用前臂支撐著站起來,轉身看著入侵者。迪博也站起來,爪子張開。
那兒,就在他們身後幾步遠的地方,站著甘帕爾。他的身軀從腰部以下傾斜著,左右晃動,擺出了挑戰的姿勢。
第二十一章
這種事很常見。只要昆特格利歐恐龍的情緒動盪不安,他們就會用廝殺來發洩。阿夫塞尾巴拄地,支撐著身體,成了一個堅固的、滿是瘦削肌肉的三角架,背對恆風。阿夫塞不禁責備自己:如果諾爾·甘帕爾相信他們正在回家,而不是朝遠方無休止地航行,他會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的。但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現在的情形很危險,任何疑慮和猶豫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朝左邊瞥了一眼:迪博雙臂交叉放在胸前,小心地藏起雙手,免得甘帕爾看見他那自然張開的爪子。迪博做得對,沒有必要再刺激這個船員。阿夫塞也握起拳頭,爪尖戳進手掌。
甘帕爾整個身體都在上下躍動。臀部朝上翹起,尾巴又硬又穩,平平地揚在身後,身體和甲板保持平行。脖子、頭和鼻口都向前傾斜著。身體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阿夫塞越過肩膀偷偷望去。他和迪博站著的後甲板空無一人,與前甲板的連線處也沒有人。只有五個昆特格利歐恐龍遠遠地站在前甲板末端,正朝尖尖的船頭張望,背對著阿夫塞和這一幕。桅杆上的瞭望桶裡有一個人——好像又是比爾託格——正在觀察著周圍的河水,同樣沒注意到戴西特爾號的聯體菱形船上將要發生的事。
阿夫塞朝旁邊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