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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奕輝你這王八蛋,什麼破玩意,不就是一個值班員嗎?”
奕輝漲紅了臉,不知所以。任傑候息事寧人地起身過去,拍著李財旺的肩膀,和顏悅色地勸道:“有什麼事,我們等下再說,現在開會哩!”
“你別拉我,老子今天就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李財旺氣勢洶洶。
“出去。”劉子翔呵斥。
李財旺雖然不想得罪劉子翔,但也沒把他放在眼裡。蠻氣上頭,六親不認,他擰頭道:“你算老幾?別以為你是站長,就了不起。”
“別鬧了,別鬧了,有話好說。”任傑候假意把暴跳的李財旺攔住。不攔倒好,越攔李財旺越起勁。
“任支書,你放開他。我倒想看看他能收拾誰?”劉子翔沉聲道。
會場的人都睜圓眼不說話,大家都想看看這場爭鬥怎樣收場。李財旺這樣鬧,大家雖然看不慣,但也幸災樂禍地看他給領匯出難題。這些年來,不管承不承認,幹群關係水*融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或者說還沒到來;對與錯的價值準則也開始模糊。
張海濤悄悄捅了捅身邊彭小春的腰,表示好戲在後頭。
“別拉我,讓我收拾這個狗東西。”掙脫了任傑候拉扯,眾目睽睽之下,李財旺不肯丟臉,衝上去一巴掌劈在奕輝臉上,奕輝的臉上頓時現出幾個手指印。一不做二不休,他揚手還要抽。
“住手!”劉子翔一把攥住李財旺揚起的手臂。李財旺還要掙扎,劉子翔掐住李財旺左手掌的虎口,把他的大拇指往上一使勁,李財旺痛得殺豬般嗷嗷叫。
劉子翔逼視著李財旺,道:“想在車站撒野,別怪老子不客氣!”鬆開手,讓人拉扯李財旺出去。
“你敢打我?”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李財旺豈能善罷甘休,他叫嚷著,掙脫旁人的拉扯,操一張木椅氣勢洶洶朝劉子翔砸去,劉子翔眼明手快,揮手將砸過來的木椅格開,趁李財旺收勢不住,順手把他摜倒在地,拽住他的後衣領倒拖著往外去,到了樓梯口,劉子翔不知那來的神力,血氣一湧,雙手舉起李財旺就往下摔,幸虧被幾個職工慌忙抱住了,沒摔下,饒是如此,他氣一滯,手一鬆,李財旺還是掉下來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電閃雷鳴一般,容不得人細想。大家都目瞪口呆。隔了會,才有人回過神,連忙下去攙扶起李財旺,心有餘悸地察看情況。
劉子翔站在樓梯上,手叉著腰道:“老子從來就不信邪!老子豁出去不當這個站長,也不讓你在這撒野!”
李財旺蜷曲著,臉色死灰一樣慘白,牙關不停地打顫,渾身透涼,半天沒吭出聲。任傑候趕緊叫眾人抬著他去了醫院……
劉子翔一舉揚名。站長打職工,這還了得?朱段長聽到任傑候的彙報,氣得摔了茶杯。幸虧是一次性紙杯,摔了也沒破。
“劉書記,你去調查下。這傢伙,怎麼跟個土匪一樣?”朱段長寒著臉,叫來紀委書記劉文初,“都什麼時代了,還打打罵罵?什麼作風?哼,我撤了他!”
豎日,劉文初銜命前往樟樹灣車站,進行調查、瞭解。
身體紮實是值得驕傲的事,也是讓人鬱悶的。李財旺到醫院檢查半天,傷勢沒有大礙,雖然說話有氣無力,但那是嚇壞了。他強烈要求段裡嚴格處理劉子翔。”
打架的事是經常發生的,有打得在理,有打得沒理。劉文初在調查中,大家紛紛痛訴李財旺吃著碗裡,霸著鍋裡,都是給慣出來的,應該有人治治他。憑什麼無賴就老佔便宜?任傑候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劉子翔的粗暴行為表示遺憾:“年輕人嘛,情緒控制不好。嘿嘿!”劉文初是劉子翔的後臺,他清楚多說無益。
“說說看,為什麼要這樣?”劉文初在與劉子翔單獨在一起時問他。
“當時脾氣來了。”劉子翔老實交代。
“想過後果沒有?”劉文初琢磨他是不是在香花嶺車站壓抑得太久了,需要發洩。
“想過,無非不當這個站長了。”
“真要摔出個三長兩短,你家裡怎麼辦?你就是改不掉這身匪氣。”劉文初聲色俱厲,“為這種人陪上自己的前途和生活,值得嗎?”
“嘿嘿,樓梯不高,我估計摔不死。”劉子翔搔腦門。
“胡鬧!”
劉文初回到段裡,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向朱段長作了彙報。
“李財旺之所以胡攪蠻纏、無理取鬧,有多種因素。但有一個因素不能忽視,那就是,無賴是給慣出來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