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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又去做首發式,去籤售……即使在騰訊對我專訪那天,我依然戴了這唯一的飾物,主持人說:“這銀鐲子真好看。”我說:“是呀,我喜歡它的冷豔,低溫。”冷豔的東西,一向對我具有極高的殺傷力,我喜歡那沉穩的大氣的東西,它躲在一邊,不動聲色,而心裡,早就山河萬千。
銀,總有這樣的氣質。
如果選擇來生做一種金屬,我選擇銀。
做銀,可以試毒。如果遇到毒,先變了黑,一口吞下去,準是個死。
如果想華美,可以在晚秋的冷豔黃昏,點上白蠟燭,就著一桌冷光銀器,用它飲酒買醉。醉了,可以對著愛人的眼睛,吹出一口口熱氣到他臉上,和閃閃的銀在一起,璀璨曼妙到讓他忘情。
如果是冬天,就準備了一隻銀碗,在第一場雪來時,隆重地盛它,然後唱一段去時陌上花似錦,這樣的人生,算得豔而清涼,又禪間又有著人間的暖意,我都喜歡,我都喜歡呀。
而多數時候,我願意冷靜地凝固成自己的樣子,閃著冷豔的光,不妥協,不認同,我大概也會穿出爐銀的布料,我不選擇雪裡青、火裡煙……我只穿這出爐銀,如果歡喜的話,就做成旗袍的樣子,婀娜多姿,軟軟的一把纖腰,照著西湖邊瀲灩波光,在錦繡園林的彩筵上,在前世今生的夢裡,做那唯一的新娘。
植物篇(1)
《詩經》中的文字美得有些邪惡。比如采采卷耳,不盈頃筐。如端然美人,美得如此朗俊,用手指劃過清晨裡最青色的柳枝,在豔麗的牡丹裡發現真意,那一刻,所有人都盼望迅速老去……
在貴州的原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