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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若要和儒家那些腐儒走一道,莫怪本座不講情面。”
墨家和儒家,可說是針鋒相對的兩大家,從各方各面都是屬於敵對狀態。最主要一點,就是對統治階級的維護,儒家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也是主張命運論的,而墨家主要的主張之一就是“非命”。
這要是真說和儒家走一道,秦暘這位師者就敢殺人。
“非是不報仇,而是莫要涉及無辜百姓,”另一位墨者大聲道,“我等要報仇,找夏皇,找靖武司都可,殃及無辜百姓算什麼本事。師者你貴為九算,難道不會不知我墨家便是為維護這些無辜底層百姓而存在的吧。”
比起魯老,這一次出聲的墨者語氣就衝的多了,看得出來,他對秦暘十分不滿,那敵意都寫在臉上了。
秦暘的目光轉向這位墨者,“本座識得你,你是嚴衛統領,原大夏東林道撼山軍校尉。”
對於今日到場的墨者,秦暘都事先做過調查,這五人的卷宗,早在昨日就擺在秦暘面前,供其閱覽。對於這五人,秦暘雖未見過,卻已瞭解得頗為透徹。
“你是什麼意思?認為嚴某是大夏的細作?”嚴衛一聽秦暘話語,馬上豎眉道。
“嚴統領也是入我墨家多年的老人,本座自然不會不信嚴統領。”
秦暘道:“只是嚴統領你莫要忘了,十年前那場戰爭之中,撼山軍和撿便宜的大玄軍隊斡旋,你曾帶領部屬突入大玄境內,離開之時受到包抄,殺光了邊境一座小城的人制造混亂方才脫險,那時你可未曾顧及過無辜。”
“還是說,你認為大玄的百姓,就不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