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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量詞及其彼此關係上,也沒有去思考區別主項與謂項的那些特徵。
詞項說(thedoctrineofterms)的問題之一在於它導致了指號與其能指129物件之間的混亂。當柏拉圖論及名詞和動詞時,他明確指出自己是在談論指號。他還明確地區別了“泰阿泰德”(Teaetetus)這個名字與使用此名的泰阿泰德這個人。他竭力想要表明,儘管“泰阿泰德在飛”這個句子告訴我們的事情,即泰阿泰德在飛,不在這個世界現有事物之列,仍然可以說出這個句子。在古希臘語中由於不用引號,柏拉圖便努力克服困擾,試圖昭示指號與所指之間的差異。在現代語言中,引號這一重要手段讓人輕而易舉地區別出詞語的常態使用與特殊使用,在常態使用中我們使用一個詞來論說該詞所指的物件,在特殊使用中我們提及一個詞來論說該詞本身,譬如“‘泰阿泰德’是一名字”這句話裡的泰阿泰德就是這樣。在另一方面,詞項說很容易將使用和提及混為一談。
以一個三段論為例,某兩個前提分別為:“所有人終有一死”,“所有希臘人是人”。誠如亞里士多德的語言所意味的那樣(Apr1425b37…39),我們能否說“終有一死”在此謂述人,而“人”在此謂述希臘人呢?這似乎不大對頭:因為作為謂項的確是一語言斷片,我們或許應當換成這樣一種說法:“終有一死”謂述人,“人”謂述希臘人。不過,這樣一來我們似乎在自己的三段論中設有四個而非三個詞項,因為此引號裡的‘“人”’與彼引號裡的“人”不同。我們無法透過重新表述第一命題(譬如“終有一死”謂述“人”)來補救這一點。事實上是人終有一死,而不是用來表示人的那些字詞終有一死。無疑,亞里士多德有時會混淆使用與提及(useandmention)這兩種方式。但有趣的是,儘管有詞項說的陷阱,但亞里士多德並未經常混淆兩者。
正文 亞里士多德論時間與模態(1)
福哇手機 更新時間:2010…11…2 8:02:09 本章字數:1141
亞里士多德論時間與模態
在《範疇篇》和《解釋篇》裡所討論的命題特徵之一是:命題能改變它們的真值(truth value)。在《範疇篇》(Cat。154a24)這一部分,當論及是否只有實體才能接納相反屬性時,亞里士多德說道:“同一陳述似乎既是真實的,也是虛假的。例如,若說某人坐著這一陳述是真實的,但在此人站起來之後,這同一陳述便是虛假的了。”依據現代對命題性質的共同理解,沒有哪個命題在此時真實,在彼時虛假。
諸如“泰阿泰德坐著”這一斷言,在泰阿泰德坐著時屬實,在其他時間屬假;依現代觀點,這一斷言可以說是在不同時間表達不同命題,因此,它在此時表達一個真命題,在彼時則表達一個假命題。一個句子斷言“泰阿泰德坐著”在時間t時屬真,通常被認為表達了一個沒有時態的命題,即在時間t時,坐著對於泰阿泰德為真。依據這種方式,命題是沒有顯著時態的;不過,任何憑藉時態語句所表達的命題,均以隱含的方式指稱時間,其自身屬實或屬假不受時間限制。
亞里士多德並沒有提出這樣一種學說,據此學說,時態語句便是對不受時間限制之命題的並非全然明確的表達。因為在他看來,說出的語句的的確確表達某種不同於自身的東西,諸如頭腦中的思想;不過,誠如語句一樣,思想也會改變其真假值(Cat154a26…28)。亞里士多德認為,譬如像“泰阿泰德坐著”這樣一個語句或命題,顯然是有時態的,是時而屬真時而屬假的。當泰阿泰德坐著時,此命題屬真,當他不再坐著時,此命題屬假。
在亞里士多德看來,這一命題的性質中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它改變自身的真假值。不過,在一個特定命題的內容中,興許有某種東西能夠維繫其真假值保持不變。
後來的邏輯學家們經常區別出兩類命題,一類是可以改變其真假值的命題,一類是不能改變其真假值的命題,他們把前一類稱之為或然命題(contingentpropositions);把後一類稱之為必然命題(necessarypropositions)。這一區別的根源來自亞里士多德,而他的表述方式是,謂項或屬性的斷定物件是必然還是偶然均屬於主項。在《解釋篇》與《範疇篇》裡,他討論了諸如“A一定是B”和“A可能不是B”這樣的命題,這些命題後來被邏輯學家稱之為“模態命題”(modalproposi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