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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妙的說明,即:亞里士多德確定不了什麼是分析模態命題的最佳方式。
如果模態詞修飾謂項的話,那就沒有必要設立一種模態三段論的特殊理論了。因為,這些只是普通的實然三段論(assertoricsyllogisms),只是其中兩個前提有特殊的謂項。另一方面,如果模態詞修飾所依附的命題陳述的話,那就沒有必要設立一種特殊的模態三段論式了,因為確定模態陳述之間邏輯關係的法則是獨立的,是不受由模態詞主導的命題的品性影響的。
尼勒得出的結論是,模態邏輯學的必要基礎就是一種對命題不加分析的邏輯學,也就是斯多亞學派所發展的那種邏輯學。這一陳述需要資格限制條件。的確,20世紀模態邏輯學的繁盛景象,恰恰有賴於一種命題演算(propositionalcalculus)。但在中世紀時期亞里士多德學派的語境中,模態邏輯學也取得了顯著的發展,當時,亞里士多德自己提出的模態三段論,被更為精緻的一些系統所取代。亦如先前那樣,不是所有謂項中包含“可能或會”(can)與“必須或務必”(must)之類助詞的命題,都可以替換成另一類命題,即模態運算元附加在整個巢狀命題上的那一類命題。譬如,“我會說法語”(IcanspeakFrench)這句話,在含義上不同於“我正在說法語是可能的”(ItispossiblethatIamspeakingFrench)這句話。亞里士多德區別了雙向可能性(two waypossibilities;諸如一個人有能力行走或不行走,這由他選擇而定)與單向可能性(one waypossibility;火可燃木,如果將木頭一直放在火上,木頭就會被火燃燒,這裡沒有雙向可言)。這種運用於人類選擇的雙向邏輯學迄今尚未得到充分的系統化闡述。
正文 斯多亞學派的邏輯學(1)
福哇手機 更新時間:2010…11…2 8:02:31 本章字數:966
斯多亞學派的邏輯學
在亞里士多德之後的那一代人裡,模態邏輯學在麥加拉學派(theschoolofMegara)那裡以有趣的方式得到發展。在狄奧多羅·克洛諾斯(DiodorusCronos)看來,一個命題當且僅當(iff)它是屬真或者將會屬真時才是可能的,一個命題當且僅當它是屬假並且永遠不會屬真時才是不可能的,一個命題當且僅當它是屬真並且永遠不會屬假時才是必然的。就像亞里士多德一樣,狄奧多羅承認命題根本上是有時態的,會改變其真值的;與亞里士多德不同的是,狄奧多羅無需嚴格區別現實性和潛能,因為潛在性是依據現實性來界定的。根據狄奧多羅的定義,命題不僅改變其真值,而且改變其模態。“波斯帝國已被摧毀”的命題,在蘇格拉底活著時是不真實的,但卻是可能的;在亞歷山大大帝征戰取勝之後,這個命題便是真實的和必然的(LS38E)。在狄奧多羅看來(在亞里士多德看來也是如此),特殊的必然性也適用於過去的事情。
狄奧多羅對可能性的界定有一特徵,即:並非所有可能性都永遠無法成為現實。任何可能的事情,總有一天是真實的或將是真實的。這一情況似乎涉及一種宿命論:無人可做任何超出他們事實上所做之事。狄奧多羅似乎支援這一立場,他所採用的推理思路成為人們所知(我們不知何故)的主論證(MasterArgument)。從(1)過去的真是必然的(pasttruthsarenecessary)這一前提出發,狄奧多羅提出了一個證明,沒有什麼東西在現在不真並在將來不真的情況下是可能的。我們假定(用古代討論這一論證的例子來說)在淺水中有一隻事實上永遠看不見的貝殼,我們不妨稱其為諾提路斯(Nautilus)。我們可以從表示不可能看見這一貝殼的前提出發建構一種論證:
(2)諾提路斯將永遠不會被人看見。
(3)諾提路斯將永遠不會被人看見總是事實。(命題(2)的一種合理推論結果)
(4)諾提路斯將永遠不會被人看見是必然的。(從命題(4)與命題(1)推論得出的結果)
(5)諾提路斯將永遠被人看見是不可能的。(必然不=不可能)
雖然我們不知道狄奧多羅所舉證明的確切模式,但很容易概括出這一論證思路旨在表示這一點:只有將會發生的事情才會發生。
正文 斯多亞學派的邏輯學(2)
福哇手機 更新時間:20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