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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有人悄悄拿出手機,對著褚之言拍了一張照片,發到某個群裡。 [上次的賭注還算數嗎!!![照片]] 站在一旁的許風眼前一亮:“原來是你啊。” 聶樹寒並未出聲,不知還記不記得褚之言。 “我就說,能被監護人送來上學的吸血鬼能有幾個。” 許風的目光不斷在褚之言臉上游走,褚之言面板白皙卻不蒼白,眼下沒有其他吸血鬼那樣的青色痕跡,嘴唇紅潤眼神清澈,一看就被養得很好。 見褚之言沒什麼反應,許風以為他記不得自己了,忍不住道:“你忘了?我們見過一次,在你監護人的家裡。” 褚之言抬頭看他一眼:“記得。” 礙於聶樹寒還在,許風沒再多言,讓褚之言摘下手套挽起袖口,抽了一點他的血。 暗紅色的血液流入採血管中,吸血鬼體內的血本就不多,只抽取了常人的三分之一,聶樹寒就讓許風停下。 隨後,他拿起電筒和工具,檢查褚之言的牙齒與面板。 冰冷的鐵質工具讓褚之言感到不適,他皺了皺眉,尖牙探出一截。 “不錯,”聶樹寒放下手裡的工具,“都沒有問題。” 他拿出體檢單,在上面一邊勾畫,一邊問:“平時都吃哪些東西?” 褚之言回道:“豬血……還有監護人的。” “豬血是新鮮的,還是血製品?” “新鮮的。” 自從他吃了血製品難受,白修遠就從未買過那些東西了。 不吃血製品的吸血鬼……聶樹寒略感意外,他抬眼看褚之言,這才想起來。 他繼續問褚之言作息和睡眠狀況之類的,以及最近一週是否有過無法自控並攻擊他人的情況。 最後一個問題,褚之言猶豫了一下,說道:“沒有。” 他雖然不受控制地咬過白修遠,但並沒有真正傷到他,而且白修遠也不拒絕。 所以……這應該算不上攻擊吧? 還有一個私密的問題,周圍都是人不方便問,聶樹寒還算體貼,讓褚之言自己填。 他指了指體檢單的一個地方,上面寫著“是否有過性丨行丨為”。 這是聶樹寒手寫的,原本的體檢單上並沒有,考慮到褚之言的種族特殊,他需要知道褚之言的所有情況,才好決定需不需要安排其他檢查。 褚之言僵硬著拿起筆,寫下“否”。 聶樹寒看向手裡的體檢單,褚之言除了吃的東西有所不同,其他方面基本和常人一樣。 氣色和精神也比他從前見過的吸血鬼強了許多,單看安靜坐在桌前的褚之言,說他是其他種族也有人信。 驗血的結果也出來了,聶樹寒讓許風影印一份體檢單留給褚之言,不動聲色地打量他:“可以了,你很健康。” 褚之言重新戴好防護用具,拿著傘起身,微微彎腰:“謝謝。” 他跟著許風去影印機旁,影印好體檢單,許風遞給褚之言,一邊道:“你要回教室嗎?我送你吧。” 體檢單上的內容許風自然都看見了,讓他驚訝的是,褚之言和他的監護人竟然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那他的監護人賣他回去做什麼?而且褚之言還長得這麼勾人,許風百思不得其解。 上回見過褚之言一次,他就唸念不忘,回去之後當真聯絡過救護所,然而救護所中剩下的吸血鬼,和褚之言比起來全都差遠了。 現在又得知褚之言沒被碰過……他還是單純且懵懂的,又獨自離家在外,許風心裡蠢蠢欲動。 褚之言婉拒道:“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太陽越來越大了,我來幫你打傘吧?”許風說著去碰褚之言抽過血的那隻手,“還疼不疼?” 褚之言戴著手套,清晰地感受到許風在他手腕曖昧地捏了捏。 他表情變冷,反手抓住許風的手一擰:“早就不疼了。” 關節發出明顯的脆響,許風痛撥出聲,周圍人聽見動靜紛紛看過來,而此時褚之言已經收回了手垂在身側,無辜道:“他不小心撞到了。” 他沒什麼打鬥和制服的經驗,這個動作是見白修遠用過一次,於是剛才試了試,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許風沒想到褚之言的力氣能有這麼大,剛才那一下疼得他額頭冒汗,而褚之言已經轉身離開了。 回到教室,褚之言感覺一路上都有人盯著他看。 沒過多久齊朝也做完了體檢上來,他在位子上坐下,看著褚之言欲言又止。 褚之言覺得奇怪,問道:“怎麼了?” 齊朝神色糾結,翻出手機上的一張照片:“小言,這上面的真是你嗎?” 褚之言湊過去看,是他坐在操場體檢被人偷拍的照片。 丁南洲忍不住道:“除了他還有誰穿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