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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朝一臉“我不信”,褚之言張了張口:“……是我。” “可你之前不是說……”齊朝感覺自己受到了那麼一絲欺騙,“我以為你說胖只是開玩笑,原來醜更是反義詞……” 褚之言有些尷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齊朝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一錘桌子:“那你的監護人憑什麼對你不好?他眼瞎?” 周圍人都在自習,齊朝聲音剋制著沒有太大,捶桌子的動靜還是引來一些視線。 褚之言更加尷尬:“沒有……他對我很好。” 哪有什麼不喜歡他要送走他……那些話也是他胡思亂想心情低落時說的。 齊朝半信半疑,這時候老師走了進來,他立刻轉過去坐得端端正正。 放學後,褚之言收拾著東西,齊朝一邊看一邊問:“你的監護人要來接你嗎?” 他只是單純想試探著問一問,上回來接褚之言的,究竟是不是他的監護人。 褚之言點頭:“嗯。” 等他出了教室,齊朝支著手肘去碰丁南洲:“你說,他和之前社群群裡的吸血鬼,真的是同一個嗎?” — 離開校門,轎車像往常一樣停留在原處,褚之言拉開車門,卻沒有在裡面看見白修遠。 他問司機:“哥哥為什麼沒有來?” 司機回道:“白先生好像有點事,就讓我先來接您回去。” 褚之言沒多想,到了家中,他拿出體檢單,想去找白修遠給他看。 書房裡沒人,他敲著臥室門:“哥哥?” 臥室裡也沒有回應,並且從裡面被鎖住了。 張姨從走廊路過,褚之言拉住她:“哥哥在裡面嗎?” “在的,”張姨回道,“白先生說有事,不讓人打擾,午飯也讓晚點再做。” 又是有事……等張姨走後,褚之言隱約在門內聽見什麼動靜。 他有些擔心,下樓詢問了別的傭人,在茶几底下的抽屜找到白修遠臥室的鑰匙。 褚之言心想,白修遠之前也這麼幹,他算是扯平了。 他拿著鑰匙上樓,順利開啟了門鎖。 推開門,臥室裡一個人也沒有,褚之言猜測白修遠在浴室,徑直走過去。 他剛走了兩步,地上又個藍色的東西閃著光。 褚之言走近撿起來,是鱗片。 和他放在枕頭下的一模一樣,只是要略微大一點點,他抬起頭,又看見幾片。 褚之言全部撿了起來,一路來到浴室前。 浴室門緊閉著,他捏著手裡的鱗片,心裡越來越擔心。 “哥哥?”敲門依舊沒有人回應,褚之言試著直接轉動門把手,竟然沒有上鎖。 他輕輕推開門,看著眼前的一切表情呆滯。 一條魚尾突然甩過來勾住褚之言的腰,將他帶過去壓在了水中。 在浴室撿到鱗片後,褚之言猜測過很多次白修遠的種族。 可惜他了解的太少,只知道這片非人類區域裡的,一一對比起來覺得哪個都不像,基本上算是毫無頭緒。 他還曾大膽猜想過,白修遠會不會是一條魚。 一條擁有漂亮的藍色鱗片,在太陽底下會發光的魚。 現在他終於看見了,白修遠果真是一條魚。 只是……和褚之言想象中的還有很大區別。 浴室的門被推開時,他看見白修遠“站”在浴缸旁。 白修遠比平時高了不少,頭髮也似乎變長了一些,髮尾的一截由黑變成深藍。 他頸部兩側長著顏色淺一些的鱗片,從肩膀逐漸蔓延至手背,腰腹兩側也有一些。 而再往下,是一條長長的魚尾,支撐著白修遠立在地上。 一些衣物堆在門口,已經被水浸溼,褚之言認出是白修遠早上送他去學校時穿的。 他仍在震驚當中沒回過神,白修遠微微轉動脖頸打量著眼前的他,突然動了。 褚之言眼前一花,一抹藍光向他襲來,捲住他的腰用力往自己的方向帶。 “噗通——” 褚之言跌進了滿是水的浴缸裡,白修遠將他壓在底下,魚尾從膝蓋上方一直向下纏繞,牢牢困住他的雙腿。 水流完全蓋住褚之言,他無法呼吸,掙扎著想擺脫白修遠。 白修遠面露不滿,他想將褚之言裹得更緊,好讓他乖乖地不再掙扎。 他變回原形後力氣成倍增長,但褚之言並不是毫無抵抗力,他奮力推開白修遠禁錮著自己的手,抬起上半身趴在浴缸邊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原本褚之言一露出水面,白修遠又想把他按下去。 但他發現褚之言此時不再掙扎,隱約明白了,他只是不想把臉也埋進水裡。 等褚之言喘過氣來,白修遠抱著他換了一個姿勢,側躺在水裡讓褚之言枕著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