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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會議上,我和市委書記賈庭三在旅館住在隔壁,賈庭三同志跟我說:“老白,你沒什麼問題,但既然有人提你,是不是到書記處會上講一講?把事情講清楚。”我說:“不講也很清楚,沒必要講。”於是就沒有要我去書記處講。後來只派了一個書記找我談話,就是李立功同志,他後來調到山西去了。李立功同志和我談話的時候,市紀委辦公室主任在一旁作記錄,於是我就把怎麼認識的、怎麼的一個過程說了說。過了一個月,作記錄的這位辦公室主任問我:“老白,他們要留你的談話記錄,你說是就照你上次談的留,還是你要重新寫?”我說:“沒什麼可寫的,你們看著辦吧。”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我們黨內很多人,被人鬥過,也鬥過人,一些人就養成了一種習慣,就是對運動、整風特別感興趣,一遇事就唯恐天下不亂。這不是因為整我才這樣說,而是這種整人思想給我們的國家帶來巨大損失,歷史的教訓應該總結,應該反思。
吳德和“四人幫”是有距離的
蘇:1978年,吳德走了,林乎加來了,您在參加了常委會擴大會議之前知道吳德要走,林乎加要來嗎?
白:不知道,林乎加來得很突然,走得也很快。常委都不知道他要來,還有就是林乎加來了以後,才出現吳德走不走的問題,調林乎加也很突然,從上海到天津,天津到北京。
據吳德的書——《十年風雨紀事》回憶,他當時參加中央“文革”活動比較多,對市裡面幹部的事項、動態講的很少,說明吳德對北京的幹部群眾工作做的不多。
在這裡,我要說幾件我自己親歷的事情,說明吳德和“四人幫”是有距離的。
自1973年起,我在吳德的領導下工作了幾年。有人覺得吳德是和“四人幫”攪在一起的,但我認為他和“四人幫”之間還是保持著距離的。謝靜宜曾在市委常委會上正式傳達過,說毛主席讓她和健�啾3志嗬耄�獾亂彩侵�賴摹�1976年,葉劍英和華國鋒商討解決“四人幫”問題的絕密方案時,吳德都參加了。作為當時北京市的主要負責人,他不得不和健�嗨�譴蚪壞饋V皇俏獾巒�頸冉轄魃鰨�×坎緩退�欠⑸�逋弧4詠…青參觀北京天文館一事就可看出來。
記不清是1973年還是1974年了,健�嗤蝗歡蘊煳墓薟��誦巳ぁN獾倫魑�本┦械鬧饕�斕跡�偷門闋潘�喂邸S捎詒本┨煳墓菔舯本┛萍季止埽�乙駁門闋湃ィ�3' 。她連續三天晚上來天文館參觀,每次健�嗬詞保�揖塗次獾露愕迷對兜模�萇俸徒…青說話。健�嘧願齠�笆硬臁保�純湊飧觶���歉觥=…青白天睡覺,晚上工作,吳德陪著,我也得陪著 。有一天她看的時候,我坐在一邊就睡著了。健�嗟木�臘鹽醫行蚜恕>�浪擔菏壯ぴ謖舛�喂郟�憔垢宜�酢D歉瞿甏��飪剎皇切∈隆! !∠肟詞槔�
白介夫 親歷“天安門事件”平反與籌建職教、自考等(3)
剛才說的為“###”平反的常委會會議。儘管社會上要求為“四五事件”、“###”平反的呼聲很高,但當時中央的態度,儘管有一些鬆動,仍然認為“###”矛頭指向毛主席和黨中央,是反革命事件。'4'“###”發生在吳德任內,對平反的事北京市應該有個態度,大部分幹部也有這個要求。吳德雖然沒有明確表態,沒有親自給中央打電話表明平反態度,但是他並沒有阻止賈庭三打電話,實際上是預設了。
蘇:您對林乎加的印象怎麼樣?
白:他比較實幹,熱情比較高。不過,他在北京市的各種會議上,幾乎每個部門都被他點名批評,包括盡���ㄎ����賴鬧饕�諶菥褪槍ぷ鞣矯嫻摹K�吹暮芡蝗唬�叩囊埠芸歟�慈ゴ掖搖�
我的精力主要放在教育工作上
蘇:1978年的時候,您是否感覺到兩條路線的鬥爭?
白:那個時候我的覺悟沒有那麼高,沒有很明顯地感覺出來。但群眾對於高層領導之間有不同的看法,心裡很清楚。
蘇:有人說70年代末80年代初是文化開始復興的時期,您感覺到了嗎?
白:我沒有。我到了北京以後,沒有多少精力關心這些,我的主要精力放在中小學和職業教育、自學考試上。
蘇:請您具體談談。
白:我是1973年正式來的北京,當時任北京市科技局局長。1978年5月,我任北京市革委會副主任,並參加常委。不久,黨政分開,我就成了常務副市長,主要工作抓教育,還抓科技、衛生和體育的工作。這一直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