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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喻算是明白了,謙虛是個多麼美好的品質。她跟王培清之間的距離太近了,一開始就看到了他身上平庸又普通的一部分,沒有什麼想象空間,也就不會有那些旖旎的心思出現。 15 日聯考結束,晚上回家后王培清向王崇禮申請需要用一下手機。 王崇禮在書房裡備課,看著倚在門框邊的王培清,很不情願道:“你聯絡同學?我跟你媽的手機都可以,你隨便用。” 王培清也不硬剛,他說:“我剛估分了,還行。” “你說的還行我看就是一般,你對自己一直挺盲目的。”王崇禮肯定不想給,但是蔣豔越過兒子進去書房,直接拉開抽屜把他那款黑色的諾基亞 e 系全鍵盤機子拿出來塞他手裡,“去,明天晚上睡前準時給你爸上交。” 王崇禮氣得牙齦發疼:“慈母多敗兒,你就慣著。” 蔣豔嘟囔:“這不還有個嚴厲的爹嘛!” 王培清拿了手機就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關上書房的門,門裡的兩人要不得吵一架,要不就是他爸被他媽制服,哪樣他都不愛看。 他回臥室給手機充上電,開機,點開 qq,裡面亂七八糟的訊息一堆,劃拉兩下,看見安平發的幾條訊息。 “你爺爺身體還好吧,希望他早點好起來。” 隔了兩天,又發了一條。 “你這周有空沒?不要鴿我。”附加一個流淚的表情。 最新的兩條是今天晚上發的。 “聯考題難不難?哎呀,對你來講肯定都是手到擒來。” “好吧,你明天要是方便能不能把你卷子給我看看。” 王培清看了幾遍她發過來的訊息總覺得心裡不得勁,白天鄒喻說的話在腦海裡鋪開,他有點感覺自己被利用了。 剛才王崇禮那句話也適時出現:“你對自己一直挺盲目的。”所以,那種讓人緊張的小情緒是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想象? 他躺床上,手指捏著手機的邊緣轉了個圈,回:“市圖明天有個樂隊專場活動,去也學不了。” 等了有好一會,手機還是沒有動靜。他又耐著性子磨了一會,時間滑到十一點半,兩人的對話方塊依舊停留在他的回覆上。 他想打電話,但是點到通訊錄才發現根本就沒有安平的電話。 想著鄒喻應該有,但是如此大費周章簡直就像在臉上刺字,要昭告天下他不正常了。 掙扎一番也累,聯考兩天耗能太快,他也熬不住,關了手機扔書桌上,準備睡覺。 剛有點朦朧的要入睡的狀態,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他揹著身子,手往後摸到書桌上把手機勾到眼前,摁亮螢幕,安平的頭像在跳動。 他點開,看見她回:“我剛睡著了,做噩夢又嚇醒了。” “市圖去不了換個地方行嗎?” “睡了?” 王培清等了兩分鐘才回:“沒睡,剛剛在做題。” 他心想:讓你睡! 果然,安平很快回了:“那我等你做完再給你發訊息。” 王培清無奈笑了下,回:“做完了。” 安平:“那明天你想在什麼地方見?” 王培清:“找個安靜的地方比較難。” 安平這次回的比較慢,過了一會才回:“來我這行嗎?在你們學校西門邊上。” 王培清心上跟撒了癢癢粉似的,他敲著字母鍵盤迴:“行。” 隔天,安平站在巷口等人,昨夜淋過一點雨,地面溼漉漉的,午後的太陽一曬,地面有一層淺淺的薄霧。 王培清很準時,他從公車上下來的時候,安平就看見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裡有點彆扭勁。 他今天穿一件深灰色的連帽衛衣,朝著安平走過來:“走。” 安平手揣兜裡,有點扭捏。王培清看她咬唇的樣子,嘴上不留情:“你嘴起死皮了?” 安平眉心一跳,無語地看他:“嗯,饞肉了。” “我現在沒錢,等有錢請你再吃涮羊肉。”王崇禮不光沒收手機,害怕他偷偷去網咖,零花錢也縮減了,之前他自己存的小金庫也被偵破充公了。 安平還是不太擅長自如地跟他談錢,裝傻:“好,你可別賴賬。” 今天週末,房東老太太照例不在,但安平為了避免麻煩,在兩人進門前,她踮腳將王培清衣服上的帽子拉扣到他腦袋上。 王培清瞪她:“你幹嘛?”但他還是沒把帽子摘下來。 安平噓聲:“我們房東不讓帶異性到房裡去,等會你走快點,我房間是西邊挨著院牆的第二間。” 王培清嘴上不說,但真覺著像偷情一樣。 他難得很乖順道:“哦,那你擋著我點,別被你房東看見了。” 院門開著,幾十米的一點路,安平關上房門的時候竟然氣喘吁吁。王培清站在床邊的空地上,將頭上的帽子撥到後面,看了眼房子裡的陳設,又轉頭去看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