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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連戲都懶得對許後演下去,直接就對她的人動了手。
伊律瑾一點兒都不害怕許後,雖無十分把握,但他有七八分的把也絲毫不畏懼於他。
先是牽制住南皇,不惜對他下藥,讓他暫時喪失行動力,繼而掌權拔除許後的黨羽爪牙,偏又讓她找不出錯處。
以南皇曾對他們兄妹做過的事情,縱使一刀殺了他都不為過,然而伊律瑾卻不會因此而背上弒父的罪名,因為南皇不值得他那般摸黑自己。
在他內心深處,有對南皇最好的懲罰。
“主子,請恕屬下多嘴。”
“你說。”
“許後看似沒什麼動作,其實暗地裡活絡得厲害,秘密的聯絡了不少的舊部,而她更是仗著自己皇后的身份,強形闖入南皇的寢宮,呆的時間還不算短。”
許後南皇雖然明爭暗鬥了一輩子,頗有水火不相容的味道,然,一旦他們達成的協議與他們各自的利益不相沖突的時候,很難保證他們不會聯合起來共同對付伊律瑾。
現如今,主動權的的確確是握在他們手中,不是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麼,萬一要是臨時出了意外,他們的心血可就要付諸東流了。
與其夜長夢多,倒不如下先手為強,省心。
“我明白你的擔憂,不過我自有打算。”
“主子心中有數便好。”
“我知道許後跟南皇會聯合起來。”半晌,伊律瑾出聲,驚出劉尉一身的冷汗,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望著伊律瑾傻子似的。
明知道他們會聯合在一起對付他,還聽之任之,劉尉嚥了咽口水,心說:主子,您該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吧?
不然,怎的那麼傻。
“他們若不聯合起來,我又怎能有權利廢黜許後,讓得南國的百姓知道他們是帝后相鬥,禍亂整個南國。”
現在的他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殿下,是南國的儲君,是南國將來的帝王,再無人能動搖他的地位。即便是南皇身死,他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登基,然而卻要冊立許後為皇太后,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做的。
因此,想要師出有名的廢掉許後,還得借用南皇的手。
原本伊律瑾的計劃也並非如此,只是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那個方向發展,他也只能將計就將,任由事態發展。
借用南皇之手廢黜許後,天下的百姓罵不到他的頭上,而這也正合他的心意。
他恨極了南皇,卻不會殺了南皇,他要留著南皇的性命,讓他後半輩子都活在愧疚與深深的自責,永遠沉淪在罪惡的深淵之中不得自拔,直到老死而去。
“屬下愚昧,多謝主子點拔。”
“彆嘴貧了,宮裡的動靜你盯緊一點。”
“主子放心便是,屬下一定不會誤事的。”
“如此甚好。”
“主子,那些暗衛的屍體……”他能找到的也只是幾具都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若非他們身上戴有特殊的標記,劉尉也不能確定他們就是護送夜月渺的人。
說實在的,他與那些暗衛是一樣的,都是可以為了自己的主子不惜一切代價之人。
他敬重他們,也為他們感到驕傲與自豪。
“尋處好地方,厚葬他們。”
“是。”
“他們在哪裡,我想見見他們。”
突然,緊閉的房門被猛然推開,夜月渺略帶急切的聲音傳了進來,她的臉色依舊很是蒼白沒有血氣,腳步也是虛浮得厲害。
她來南國的目的,以及父皇,太子皇兄要他傳達的心思,她都一一坦白的告訴了伊律瑾,就是希望他能早做準備,甚至是與夜國聯手。
事出突然,她也不敢肯定伊律瑾是否完全相信她說的話,她也知道應該給伊律瑾思考的時間,可是呆在暖春閣裡等訊息,每分每秒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思前想後,再三猶豫,夜月渺還是決定找伊律瑾問問清楚,順便打聽一下她請求他幫她打探的訊息。
明知道一路護送她的那些暗衛已經是九死一生,存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她還是忍不住欺盼。
可當她剛站到門外,聽到劉尉說那些暗衛的屍體,又聽到伊律瑾說尋處好地方厚葬他們,就好像晴天裡一道驚雷,在她的心裡炸光,疼得她幾乎無法自處。
都是為了保護她,他們才會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她的面前,從沒有那麼一刻,她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像伊心染那樣,有很高強的武功,有能保護自己,保護別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