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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變強,雖然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不能修練內功,但是她伊心染相信,只要她堅持參照著太極拳的口決打座下去,一定會有收穫意外之喜的一天。
以後,再也不能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了。她要每天都堅持打座,還要每天都堅持近身搏擊。
只有在一場場實戰之中,她才能真正的成長。
“去司徒府。”夜絕塵伸出食指,輕輕擦掉她嘴角的點心屑,看著她那可愛嬌俏的小模樣,心裡就暖暖的。
“為什麼要去司徒府?”眨眨眼,不明白。
司徒落瀾還在戰王府裡養著傷,暫時連床都下不了,他們跟司徒府其他的人又不熟,去那裡做什麼。
“去到司徒府你就知道了。”
無力的翻翻白眼,伊心染不樂意了,嘟著小嘴大有一種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跳車的意思。
“難不成我會捨得把小東西你給賣了。”昨晚,夜絕塵在碧湖之心打座了整整一晚,嚴重的內傷恢復了五六七,但這還遠遠不夠。
若是遇到高手,他將會被動的處於下風。
將伊心染帶在身邊,那種不能護她完全周全的感覺,讓得夜絕塵心中很是不爽。
“你敢賣,那也得有人敢買不是。”撇撇嘴,伊心染沒好氣的反駁。
“呵呵,的確沒人敢買,除了本王誰敢買,本王就斬了誰。”
“夜絕塵,你無賴。”
“染兒,我們去司徒府見紅護法。”長臂一伸,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到懷裡,夜絕塵柔聲道。
他需要從紅護法的口中得到一些與笑紅塵無關的情報,比如,關於幽冥堂堂主的事情。
還有,那個與他交手的金衣女子。
總覺得那個女人的武功路數,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
“紅護法、、、、”伊心染蹙眉,顯然沒有記起這是哪一號人物。
瞧她那皺眉沉思的模樣,夜絕塵不忍心了,手指輕撫她的眉頭,好心的解釋道:“雁不歸地宮。”
“我跟她交過手,沒殺她。”撇撇嘴,伊心染把紅護法想了起來。
那個女人,是她故意放走的,不然早就死在她的箭下,哪還能蹦達到現在。索性,當時沒真的殺了紅護法,不然現在有好多的事情都問不到了。
“染兒,以後跟人交手,打不過記得跑,別逞強。”
“夜絕塵,這可不像你會說的話。”她有那麼悲催麼,打不過還要逃,好丟臉的說。
就算她不過,也不逃。
“丟不丟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安危最重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輸一兩場不丟人,咱早晚把場子找回來就成。”
“呵呵。”伊心染瞪著他那張一本正經的臉,突然捂著肚子大笑出聲,白嫩的小臉笑得紅通通的。
這都什麼理論,要有仇她喜歡當場報,就像收拾南榮淺語那樣。
才不要等個十年八年的,才去找人尋仇。
什麼仇啊恨的,放在心裡十年八年的,痛苦的不是仇人,而是自已,她才不找那樣的罪給自己受。
“有這麼好笑。”窘迫的摸了摸鼻子,夜絕塵劍眉都打了幾個結,逃跑是挺沒面子,但也不至於不能接受呀。
他與人交手,斷然沒有示弱認輸的理,強撐著傷都要看著別人比他先倒下去才算數。
當然,傷了他的人,必須比他慘。
幽冥堂的堂主與他交手,他受了嚴重的內傷,而前者不但同樣受了深重的內傷,右手還險些被他所廢。
短時間內,不但不能動武,右手連提都不能提,否則以後那隻手可能就真的廢了。
“夜絕塵,你的這句話我還給你。”俏皮的眨眨眼,她感嘆這傢伙關心她的方式,笨得可以。
“反正不許逞強。”
“我答應你不逞強。”
“嗯。”每次一抱著伊心染,夜絕塵就捨不得再撒手,她的身上似乎有著特別的魔力,讓他無法拒絕。
“夜絕塵,從這裡進城再到司徒府,少說還有近一個時辰,你要不要打座調養你的內傷。”閒著也是閒著,他要是早些把內傷養好,伊心染也能安心一些。
畢竟,帶著傷跟別人交手,多多少少要吃虧。
“不用我陪你?”夜絕塵有那麼想過,可是又捨不得看她一個人枯坐在馬車裡無聊,就想陪她說話。
“你本來就陪在我身邊呀,你調養內傷的時候,我也可以打座的。”不管怎麼說紅護法都幽冥堂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