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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此事,月姑娘又何必著急著離開呢?”
月明珠搖了搖頭,剛止住的眼淚又無聲的滑落了下來,她看著東方霧,苦笑著道:“明珠只是一介女子,哪兒擔起這麼重的擔子,唯有儘快趕回家中,以便父親可以陪著外公到錦城打理舅舅舅母的身後事。”
她當然不會離開,只不過需要再換一個身份留在錦城罷了。
任務沒有完成,回去等待她的,將是煉獄般的痛苦折磨。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她亦不過是為自己著想,哪怕犧牲別人,又有何懼。
“月姑娘此話也有道理。”
“明珠已經拿著公子給的銀兩,僱下了一輛馬車,下午就起程回江南,公子不但救了明珠,還給明珠安排了上好的客房養傷,明珠還拿了公子給的銀兩,待回到江南家中,那些銀兩是一定要還的,還望公子莫要讓明珠做一個無信之人,能告訴明珠一個歸還銀兩的去處。”
她沒有問東方霧的姓名,也沒有問他們的住處,換了一種說話的方式,能問到什麼最好,問不到倒也不影響她的整個計劃。
東方霧垂眸,光影成好投射在他纖長的眼睫毛上,像極了兩把黑漆漆的小刷子,給人不真實的感覺。
他向青衣使了一個眼色,青衣退開,接著又拿著一張寫有地址的紙條遞到月明珠的面前,冷聲道:“月小姐日後若是想要歸還錢財,送到這裡即可。”
“多謝公子成全。”月明珠雙手將紙條接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收進袖口裡,起身對著東方霧彎了彎腰,算是行了一個大大的謝禮。
不管這紙條上所寫的宅院,是真還是假,足以讓她回去交差即可。
“月姑娘客氣。”修長如玉的手指端著茶杯,淺抿著杯中澄黃色的茶水,東方的思緒已然飄遠,沒了繼續客套下去的心思。
那眉宇間,送客的味道越來越濃。
察言觀色是月明珠的強項,既然對方都已經表現出來,她也明白應該起身告辭了。
“有勞公子這幾日的照顧,小女子感激不敬。”對於她所中之磁,月明珠沒有過多的談起。
她扮演的是個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對劇毒之物可是全然不瞭解的,說得太多就錯得太多,沉默才是最佳的武器。
“青衣,送月姑娘出去。”
“是,主子。”青衣早就不耐煩了,總覺得這個女人很詭異,可恨的又是找不著她的錯處,也揪不出她的狐狸尾巴。
無疑,這種憋屈的滋味,令得他心情異常煩躁。
“下午明珠便不過來打擾公子休息,現在就權當明珠向公子道別了。”
東方霧抬了抬手,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隨著房門輕輕的閉合上,那隻握在東方霧手裡的茶杯,應聲而碎,茶水濺了一地,卻是沒有丁點兒沾染到東方霧的衣袍上。
“主子,怎麼了?”
“讓青衣盯緊那個女人,不要遺漏了她的一舉一動。”有多少年不曾有人把心思動到他的頭上,與其說月明珠讓他很感興趣,倒不如說他對月明珠身後的那個人,非常的感興趣。
太長時間沒有對手,那種感覺是孤獨的,東方霧也很渴望遇到一個能稱之為對手的人。
“屬下明白。”
“你依舊負責查詢那天在城外遇到的年輕公子,他肯定隱藏在什麼地方,仔細的查。”
黑衣一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家主子對誰這麼執著的。可是,主子就算你要執著,也該對一個女人執著嘛?對著一個男人,這叫什麼事兒嘛。
“有問題?”挑眉,氣息冷冽。
“沒、、沒有,屬下一打聽到訊息,立即稟報給主子知曉。”
“去吧。”
“是。”
拉聳著腦袋,黑衣恭恭敬敬退到房外,正好碰上送走月明珠回來的青衣,將東方霧的指令告訴他之後,兩人苦笑瞪著那緊閉的房門,實在不知道他們家主子這是要鬧哪樣。
不管了,先執行任務要緊,不然受苦的就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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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絕塵,我們這是去哪兒?”
馬車裡,伊心染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偏著頭瞅著身旁的夜絕塵,心中不免暗歎:這丫的身體自我修復能力,忒TM強悍了。
昨天與幽冥堂堂主交手受的內傷,短短一夜,就已然恢復了五六成。速度之快,令伊心染咂舌。
她已經決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