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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是像錢選這樣的元代的畫作,弄張順治年間的陳宣,紙張看起來就差不多了!”
方子新的話只讓管明棠的內心一陣激盪,聽他先前所述,最容易被人識破的是紙,若是直接用舊宣請那些名家為自己作畫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瞬間,管明棠只覺自己似乎被一卷卷金畫銀卷給砸中了,強嚥口唾沫,看著方子新問道。
“那,這舊紙從那買?”
“琉璃廠、書畫坊!都有,其中還有些是從過去太監們從宮裡頭弄出來的,只要肯花錢就一定能買到!”
方子新的話音一落,卻聽到管明棠說道。
“那煩請方先生,幫我買上幾刀嗯,咸豐或者同治年間的宣紙!”
這邊聲音一落,那邊卻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喲,這不是管少爺嘛!”
順著聲音瞧去,瞧見來人,管明棠忙站起身來,是廖成克,他剛從樓上下來,雖說後來和這位當鋪掌櫃並沒什麼生意上的往來,可後來,卻還是見過幾次,兩人現在到也算是熟悉,雖說當初他對自己的手錶極盡壓價,可那也是生意,生意場上無父子,而且,後來管明棠還了解,那十塊錢,實際上已經不低了,就像他說的,其它鋪子裡,也就是幾塊錢。因為在這個時代沒有幾個熟人,幾次往來之後,兩人現在也算朋友,尤其是自己從他那淘了一些老物件之後更是如此,
“喲,廖掌櫃的,您這是……”
“今個鋪裡沒什麼事,便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喝杯茶……”
朝站在管明棠身邊的方子新看去,又抱拳問道。
“這位先生是?”
見來人問道自己,方子新連忙回個禮說道。
“在下方子新,見過廖老闆!”
一番客氣後,在管明棠的邀請下,廖成克坐了下來,在方子新為其倒了杯茶後方才看著管明棠問道。
“這有陣子沒見管少爺了,不知管少爺近日如何?”
廖成克瞧著管明棠,做了半輩子買賣,也就是在他身上,走了眼,若非看電影時碰到老孫,真還真看走了眼,原道他是煙癮上來的少爺,可誰曾想是一時落了難的“歸國華人”。
前陣子,自己可是沒少賣給他東西,單是那翡翠鐲子就賣了一百多副,至於吊件什麼的著實不少,前前後後可是進小十萬大洋的帳。
“近日明棠剛與天津的一位朋友準備在北平或天津辦個廠子,這不,今日剛閒下來,若非如此,怕早就去拜訪廖掌櫃的了!”
對廖成克,雖說當初他在當鋪壓價太低,可管明棠對他多少總心存著些許謝意,若非他的那十塊大洋,自己又豈能有今日,更何況,這陣子,靠著那些翡翠鐲子以及掛件什麼的自己可是沒少掙錢。
“辦廠?”
管明棠的回答卻讓廖成克的眼前一亮,雖說現如今市場不景氣,可一些人總有自己的門道,於是便試探的問道。
“不知管少爺準備辦什麼廠子?”
“我準備開一家機器廠,專門製造從美國引進一種機器。”
什麼機器啊,從分明就是賭機,不過現在的老虎機與後世不同,純粹的機械製品,按拉萊的說法,每臺老虎機有多達一千八百餘個鋼銅零件,而且中國還不準老虎機之類的賭具入關,若是想行之全國,除去先前的百把幾十臺透過零件組裝的方式進口外,辦工廠生產則是未來的計劃。
“機器廠!”
心頭猛然一跳,廖成克打量著管明棠,心下卻是微微一動。
“不知,管少爺準備把這工廠放在什麼地方?是天津,還是北平?”
“北平、天津都可以,只要有現成的廠房就行!”
“廠房……”
沉吟片刻,廖成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我倒是知道一處廠房,若是少爺有意的話,可以去看上一看!”
“哦,什麼地方?”
“石景山鍊鐵廠!”
“嗯?鍊鐵廠?”
“對,還是北洋那會辦的一個鐵廠,雖說鐵廠差不多建成了,可這十幾年即沒開過爐,也沒煉過鐵,不過在高爐附近卻有幾處閒置的廠房,稍加收拾就能使用,雖說離城有二三十里,可交通卻很是方便,工廠不單接有電線、變壓器,還有一條鐵路直達鍊鐵廠……”
廖成克如此一說,管明棠即時便對那地方產生了興趣,若真是如此的話,怕還沒有比那更合適的地方,只要稍加收拾就能投入使用,即便是不辦廠製造,在那裡組裝老虎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