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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隴爾走了,回城裡去了。他帶著滿肚子疑問過來,卻也帶著更多的疑惑回去,不過他能肯定一件事情,以後自己家族就和和陳賢頌捆綁在一起了,他清楚,奪取王座這樣的事情,如果他們家不接,陳賢頌肯定會找其它人。機會難得,就算風險再大些,也得把握住。這世界做什麼事情沒有風險?風險越大的事情,回報越高,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又過去數天,灰石村的酒館現在已經在周邊城市徹底打響名氣,別的說不,光說那讓酒鬼們垂涎欲滴的‘河洛大麴’,就能讓人流連往返,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這種酒不村子外的人,只有透過村子裡的人代購才能得到,而且每天只能限量一杯……還死賊貴。
很多人想透過各式各樣的渠道來接近陳賢頌,表示願意代理這種‘名酒’,連協會的副會長都表示對此有興趣,但全被陳賢頌拒絕了,他笑道:“這些酒的產量有些低,賺不了什麼錢,倒不如讓放在村子裡,讓村子裡的人開心開心。”
這話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去,結果弄得護衛隊和村民們對陳賢頌的認同度更高了。
說到河洛大麴,遠在千里之外的震旦王國皇都,河洛大麴的產地,‘河洛酒肆’,正面臨著一次小劫。黃家家主,召集著家族各房,在密室中開著會議,他將一幅地圖扔到了桌面上,說道:“最近叛軍已經攻打到了容縣城,離我們的寶突泉已經不足三百里地,如果叛軍將趵突泉佔領,那麼,以後我們的酒,必須得用其它泉水作引才行。但那樣子,酒的味道會變,這或許會讓我們的口碑下降。”
一個叨著菸斗的老年人接話說道:“族長。這事我們已經聽說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阻擋叛軍繼續深入。或者想辦法將他們引開,我們的私兵不是叛軍的對手,他們人太多,能不能想辦法和官兵合流,共抗叛軍。”
菸草是震旦王國特有的玩意,據說是嚴聖人所創,後來被其某個弟子繼承。這個弟子現在就是李家供在祖祠上的老祖宗。河洛有幾大家,各有自己的立族之物。李家的菸草,陳家的瓷器,黃家的貢酒。泰家的絲綢,張家的雪鹽,以及溫家的藍染。
“有些難,那麼叛軍不好對付,況且南方這塊的將領我也不太熟。很難與他們合作。”黃族長有些無奈地說道:“那些丘八,喂不飽的,有多少貪多少,可惜我們黃家歷來拉攏文官較多,忽略了武官。現在正逢亂世,以前的應對一下子就暴露出弊端來了,唉……”
“其實倒也不是很難。”坐在最末年的老人突然說道:“木行軍已至容縣城附近,他們的統帥與我有過幾面之緣,若能奉上些薄禮,我想他應該會和我們黃家合作,共抗叛軍,怕就怕在……”
這老人慾言又止,黃族長抬起頭來,說道:“四弟,有什麼話就直說,不必有所顧忌。”
“好。這統帥姓常,名公愷。字季申,也算是個不錯的武人。大家都知道武人貪財,但他貪歸貪,只要收了錢,就妥妥的幫你把事做好。就是有一點不好。”這老人嘆了口氣說道:“有些好色,特別喜歡他人妻女,他也不明搶,幫別人辦事,就喜歡讓求人者將妻女送來給他暖一夜床,美醜不論,極是妙人。”
聽到這話,眾長老都先會心一笑,而後又嘆起氣來。黃家在河洛雖然並不算頂尖,但也是千年的世家,如果把妻女送去給人暖床,這萬一傳出來了,黃家千年積累起來的面子,立刻就沒有了。
黃族長問道:“我們加多些錢財,也不行嗎?”
“難。”末座的老人搖著頭。
“不管怎麼樣,四弟你先派人與他試試。”黃族長站了起來,說道:“現在我們去書閣,請他們幫忙召募些傭兵過來幫忙。三弟,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和現任的閣長比較相熟,由你出面會方便許多,二弟,你明晚和我去皇宮一趟,見見西太后,將此事與她說清楚,萬一真擋不住,希望她能幫我們在皇上面前說說好話,別怪罪我們貢酒味道有所改變的事情。”
當夜,幾匹快馬從河洛出發,一路南行趕往容縣。而在千古名泉‘寶突泉’的附近,駐紮著一支軍隊。白色的營寨中心,高高的旗幟上掛著一個‘真’字。營寨內軍人來來往往正在操練,而在中心的青色營帳中,有個面板黝黑的青年正在捧著一本書認真閱讀。
他的旁邊著著一名孔武有力的女子,像是親衛,可她的眼神卻又不太對,眼中溫柔無限,一腔柔情全灌注在了看書的青年身上。
過了一段時間,青年似乎是累了,他放下手中的書,揉著眉心,女人見狀,立刻走過來,輕輕為青年按摩腦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