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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想跳到安舟市,難保這兩人不會有點其他想法,許印家心頭有些顧忌也是理所當然的。
“志溫省長的眼光不至於這麼狹隘,我中午就陪你一趟吧!”
其實楊子軒也想見一見陳志溫,把自己昨晚從黃文清那裡採集到的資訊,匯總一下給陳志溫,讓陳志溫掌握實際情況。
掛了電話,洗刷完畢,吃了早餐,楊子軒朝亭亭玉立在一邊的小倩問道:“這段時間,時時來得比較少啊!”
“現在是暑假呢,她六月初就考完試了,她回家了呢,她媽媽身體不便,她還要回家去照顧!”小倩倒是和時時混得很熟了。
吃了早飯,楊子軒也不急著去吃飯的酒店,在家裡接電話,聽胡凱彙報了一下工作,說道和chun暉公司約定後天去chun暉公司調研考察,楊子軒讓胡凱事先準備一下。
在家裡悠閒的喝著咖啡,到了十點鐘,劉可克才從他家裡面開車過來接,劉可克以前一直在紀委家屬樓住,現在在省城弄一小套房子,離楊子軒住所不遠,房子是楊子軒讓張碧筱幫忙搞定的,劉可克兩口子都窩在省城,妻子在家裡面做家庭主婦,父母還是留在紅水縣,結婚那天很低調,就小範圍請了幾個紅水縣出來的那批老鄉們,楊子軒讓張碧筱送了一部桑塔納給劉可克,畢竟是綁在同一條線上的人了,劉可克也不推辭什麼。
到了酒店包廂的時候,陳志溫和許印家都已經坐下了,劉可克則在外面自己解決中午飯的問題。
“遲到,可是要罰酒的!”許印家把一杯盛滿的白酒遞給楊子軒,在陳志溫面前,楊子軒也不忸怩,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幾碟小菜上臺,談興就慢慢濃烈了起來,楊子軒說起了昨天見黃文清的事兒:“看來黃文清省長是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啊,搞招商引資,最後灰頭土臉的回來,現在開始準備搞搞新意思了,準備拿羅浮省眾多的國企開刀了!”
陳志溫皺了皺眉頭:“國企改制,這可是一個深水區啊,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兒啊!”
楊子軒點了點頭:“是這個理兒,我估計是張溫秘書長的提議!張溫秘書長以前是省政研室副主任,對於國企這片深水區,認識應該比常人深刻一點,不過實際cāo作起來,恐怕很麻煩!”
“這對志溫省長可是一件好事兒啊,黃文清省長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國企改制上面,那麼他就不會對其他業務亂插手了,人的jing力終究是有限,他沒那麼分攤的jing力!”許印家笑著說道。
陳志溫卻是眉頭緊鎖:“印家,你想得太理想化了,我是常務副省長,而且分管著財政這一塊,這些虧損國企的每年的財政補貼都是從我手裡拿到的,如果黃文清省長真要搞國企改革,恐怕我也是很難置身事外!”
說到這裡,陳志溫扭頭看了看楊子軒平靜的臉:“子軒,你對國企改制這一塊熟悉不熟悉?”
楊子軒嘴角笑了笑,國企改革可以說是和住房改革,醫療改革,法治改革並稱為國內中國式改革,楊子軒可是研究相當深刻啊!
“雖然南巡談話過去了幾年,但是從全國來看,從九二年來,我們國內的國企改革領域都沒有什麼重大突破,國務院頒佈的各項通知,也僅僅是限產壓庫,抓好品種質量效益,清理三角債等轉變經營機制的改革!”
“去年南蘇省北部的一些重工業地區的國營企業掀起了一股以破三鐵為中心的改革熱cháo,但是這次破三角,第一次把改革的毛頭對準了企業的一般職工,隨後發生了嚴重的失業演變成為一場社會危機!最後不了了之”楊子軒嘆息說道“這可是一個艱難的探索過程啊!”
“從去年開始,zhong yāng的改革策略放到了放權主題上,宣佈了許多國有企業有經營自主權,包括產品銷售權,物資採購權,資金支配權等!這可以說是一個不錯的進步。”
楊子軒記得國企的在未來幾年,處境更是困難,不少國企虧損甚至到達百分之四十以上,與此比照的是國家經濟不停的增長,國企作為共和國的長子,現在處境苦難,不能利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