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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撒辣椒粉花椒粉十三香和孜然粉——
加了孜然後,燒烤味一下子就飄出來了。
“好香!”
“這肉好香!”
五花肉混著辣椒孜然香味,混合成一種奇特的香味。烤好了,岑越放在一旁等晾涼一些,圍觀的大傢伙已經迫不及待了,岑越讓別急,小心燙了。
祥和掌櫃沒過去,已經讓店裡小二去買肉了,下午試著烤一烤。
“這烤啊炸的東西吃多了易上火,尤其孜然開胃,價錢也略高一些,大家還是少買一些嚐嚐,我這兒真沒多少,要是喜歡了,下次再來。”岑越笑說。
東西確實不多。
可他這話一說,那跟飢餓營銷差不多,原本是不打算買的,這會掏錢往王掌櫃那兒去,說要買,按斤。王掌櫃沒收銀錢,笑說:“客人,孜然咱們是按兩買的,價錢比之前的貴价兩文。”
也不算貴嘛,還以為多貴。
但看岑老闆說法,這孜然還真是稀缺了?
一早上,岑越歇一歇烤一烤,除了肉,後來什麼菜也能烤一烤,晌午沒到,帶來的肉、雜類都烤完了,祥和酒樓的掌櫃拎著東西過來,笑呵呵拱手,叫岑老闆。
岑越一看就知道為何來的,祥和酒樓是他們大客戶,自然是保持幾分人情面子,外加走長期客源了,於是不等掌櫃說來意,岑越讓了位置。
“掌櫃的你試試吧,孜然辣椒粉十三香都在這兒。”也剩不了多少了。
掌櫃的笑的更和氣,岑老闆是個玲瓏心思,最主要是做生意大氣又和善,就光說這三日不要錢的吃食,要是換個摳門小氣的,吝嗇肉啊糕的,那也打不開府縣的局面。
老百姓可不認識你,一個外來賣藥材的。
如今生生的,半個府縣老百姓都快知道外來岑老闆了。
掌櫃在這邊同岑老闆寒暄客氣,祥和酒樓的廚子接手烤的肉。岑越說:“這烤肉啊那還是在街邊支著爐子現烤好吃,味道飄散,就是不餓的,饞著也會坐進去。”
“是是,是這麼個道理。”掌櫃的本是打算酒樓添個燒烤,如今聽岑老闆這麼說,也是支在酒樓外頭好啊,也不打擾裡頭食客吃飯。
岑越又道:“夏日天干氣躁,我看府縣也不宵禁,可做夜宵,天熱了,配點什麼菊花薄荷下火的茶,還有滷一些毛豆花生做料,要是飲酒配點酒,多愜意。”
“聽岑老闆這麼說,我現下就覺得餓了饞了。”掌櫃的笑說。
祥和酒樓廚子烤完了,掌櫃的還分給岑老闆一些,岑越也沒推辭接過了,道了謝,掌櫃的更是高興,說下次岑老闆再來府縣,我請岑老闆喝酒。
然後便目光望著烤爐子。
岑越一下明白過來,祥和酒樓掌櫃的是想買他的燒烤爐,這個定製的也不貴,他也沒法帶這個回去——太沉了。
“成啊。”岑越先是點點頭,應了邀約,又笑說:“我和阿扉聽說祥和酒樓老字號,要不是時間急,那必須嚐嚐的,下次定要赴約。掌櫃看我家的爐子,我也帶不走,不如這樣,今天收了東西,爐子你只管搬回去,就當謝過掌櫃請我們夫夫吃飯了。”
飯這還沒吃到嘴,岑老闆先把人情還上了——還讓他欠了個不大不小的人情。掌櫃心裡咂摸,這岑老闆可真是會做買賣。
當即是應上了。
兩人互相一段吹捧寒暄,祥和酒樓掌櫃就帶人回去了。
後來附近吃食鋪子的老闆、附近居民也拿了肉菜來烤,倒不是佔岑老闆料的便宜,就是想岑老闆指點一二,岑越很耐心,問什麼說什麼,不藏著掖著。
一直到夜幕降臨,終於收攤了。
料賣的精光,爐子也被祥和酒樓搬走了,剩下的好收拾,回小院。
岑越說:“明日休息半天,晌午過了再走,這幾日大家辛苦了,明日王掌櫃給每個人發個四十文錢,出來在外十多天,家裡人牽掛,能捎帶不重的想買就買了。”
夥計們當即是忘了辛苦忘了累,一個個高興的不成,喊謝過岑老闆——這三日都聽府縣百姓這麼叫,不知不覺間也改了口。
王掌櫃見夥計們精神奕奕,不由對三郎君更起了佩服之心。
這三日,他算是見識到了三郎君本事。
……老爺若真是把齊家交給三郎君手裡,是齊家的福氣。
當日結算,今日的貨不多,結果賣的出奇好,一是因為貴价兩文,二則是有祥和酒樓掌櫃的這個大客戶,竟比昨日還多了一兩銀子。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