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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急急忙忙往後頭跑去,郎君還沒在家中,小少爺在,那肯定不能讓外人叨擾了。
這後孃就跟牛皮膏藥似得,粘的厲害。趙春花跟劉媽媽先說了,劉媽媽氣得便捲袖子,讓人趕出去,趙春花忙攔著說,沒讓進,都堵在門外。
“……老姐姐,我是瞧不上杜氏娘倆,可到底怎麼做,那得問郎君,聽郎君吩咐,再說宅子裡現如今還有官老爺住著,不能杜氏見天的來,最好是這次就給絕了她的心。”趙春花說。
她做下人的,還是聽主子吩咐,哪能私下裡拿捏了主意。
劉媽媽便說:“郎君在外頭地裡,那得傳話,門口杜氏別鬧起來了,我去看看。”
兩人是如臨大敵,被聞竹聽了一二,便猜出門外杜氏何人,笑說:“二位別急,這事要是信得過,交給我和抱香。”
趙春花對宮裡出來的姑姑有敬畏的,好像宮裡的人身份不一般,比尋常百姓高貴許多,她反正是有些怕有些敬,此時聞言當即說:“不是信不過,村裡婦人撒起潑來,有時候嘴上噴糞,說的難聽。”
兩位姑姑是講究細緻人,一言一行,真是不一樣。
“不怕。”抱香笑說。
趙春花和劉媽媽便點了頭,門外先交給聞竹抱香了。趙春花親自從側門出去,到了地裡給郎君通訊息,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兩位姑姑去了?”岑越問。
趙春花說去了,兩位姑姑接的差事。
岑越便笑了,說不急,“趙嬸你也不用著急,天氣熱起來,跑了一路歇一歇再回去。”
“不礙事的郎君,我先回了。”趙春花看郎君不急,也不著急,只是好奇,為啥郎君聽兩位姑姑接了差事就沒事了。
不由腳下快了幾步,想看看宮裡姑姑怎麼解決杜氏的。
岑越沒把杜氏放心上,左右就是一通嚷嚷一通鬧,拿來威脅的也只是‘孝道’二字,但杜氏不是親孃,一個後孃,再加上分了家,齊少修跟他們有什麼干係?
要是想哭訴示軟,不好意思,他鐵石心腸。
至於宮裡姑姑手段——宮裡人都精著,尤其是伺候主子的下人,一門心思琢磨主子喜好,軟刀子各種手段,杜氏哪裡見過,希望杜氏知難而退吧。
趙春花急忙回到了齊家,問了劉媽媽,知道聞竹抱香姑姑竟然讓杜氏和齊少修進來了,“這就放進來了?”
“是啊,杜氏還挺高興的,你沒瞅見,眼睛都貼頭頂上。”劉媽媽話音有些不痛快。
趙春花誒呦一聲,本是和劉媽媽一道上火,可想著剛郎君輕鬆神色,好像也不急,“沒準兩位姑姑有別的法子。”
“等著吧。”
齊家有一香樓,只放了齊少扉雙親還有爺奶的靈牌,是個背陰的房子,平日裡不見光,也離住處遠一些,在二道門園林那邊角角邊上。
聞竹面慈,長得和氣,此時也是溫溫和和的跟杜氏說話,透露出她們二人是宮裡出來的,以前在宮中當差,三言兩語就讓杜氏找到了主心骨。
“……還是宮裡姑姑識大體,你說要是岑越不孝了,能不能讓聖上把他伯爺位置給去了?”杜氏問。
聞竹笑說:“伯爺雙親皆早亡,如何不孝了?”
“我啊,我是少扉的後孃,那名義上也是他娘。”
聞竹:“可是聖上給岑越郎君封的爵,你嘛,也就是一後婆母,民間是這說法吧?”
“婆、婆母那也是長輩的。”杜氏撐著一口氣。
聞竹便點點頭,說也是。杜氏當即是鬆了口氣,張狂了些,緊跟著聞竹又道:“有句話是尊卑有別,民間怕是不知,意思是伯爺進了皇家宗室玉蝶,那便是皇親國戚,皇家的人,天潢貴胄自是天上的,而你,即便是婆母,身份天差地別。”
“別說你了,既是伯爺的夫君,也低著伯爺。”抱香在旁冷道。
杜氏剛面上露出張狂,如今一下子又虛了,那、那如何?
“我就是和孩子日子過得可憐,也沒想做什麼……”杜氏可憐說,想到來時的示軟了。
聞竹姑姑笑的幾分和藹,說:“民間也有句話,來都來了,不好走空。既是知道你是來跟伯爺賠罪的,那便自然是要誠心……”
趙春花去找兩位姑姑時,就看杜氏跟鬼迷心竅一般,主動進了香樓,說誠心誠心,齊少修嚇得臉白幾分,母子二人皆是主動進去了。
“門鎖著,既是淨心,那便七日。”抱香道。
想來,那便來,以後想來幾次,那便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