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歸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什麼親人?瞧著臉生,不像是岑郎君孃家那邊的哥嫂。
有鄉民想起來了,指著車就說:“這是青牛鎮齊家的,三少爺那個弟弟,就是惡毒後孃生的那個,大家忘了,去年聖旨剛下來沒十天半月,這母子倆便來了……”
那會一家三口直奔華都謝恩,自是不知道這事,而岑越回來後,要處理的事情也多。劉媽媽把這事忘了也沒提,再說了,提這個晦氣的幹嘛,當初杜氏來,她叫人打走的。
車廂裡杜氏是臉又白又紅,氣惱的厲害,卻不敢發作,拍著車廂讓車伕趕車,別理其他人。
等馬車跑開了幾步,杜氏才掀開簾子,啐了口唾沫在地,提高了嗓子說:“再怎麼說我也是齊少扉的娘,他叫我一聲母親,我們不是正經一家人,那誰是?!”
鄉民聽了氣憤,有人便說:“你讓她且張狂。”、“忘了?岑郎君什麼手段?現如今是北安伯——”
“北安伯那上頭也有孝道的,就怕那個混不吝拿著孝道壓人。”
鄉民笑話:“誰不知杜氏是後孃,還是黑心腸的後孃,反正咱們鄉里,那都是信岑郎君的,杜氏有本事就往裡闖,咱們聖上開明,給北安伯配了侍衛的,那都是挎著刀真傢伙呢。”
眾人一聽,才安了心,岑郎君不吃虧就好。
杜氏在車裡拍著兒子胳膊,不知是給自己鼓起還是說給兒子聽的,“那克命晦氣的命可真是好,這就成伯爺了。”先是酸溜溜罵了句,又說:“咱們娘倆,你總歸是齊家的男丁,蓋那伯府還是華都來的官大人,那樣的宅子,住裡頭不知道什麼滋味,如今膝蓋軟一軟也沒什麼,娘要什麼臉面,我豁出去了,給你求個前程……”
齊少修臉色平平,他不信娘是豁出去給他掙前程,分明是自己想享福,卻說給他,但他也想當人上人,走哪都有人伺候著,威威風風的,因此就不說話。
等會由著他娘撒潑哭饒,給他求前程。
岑越是在田裡,最近天晴,經過一次雨水滋潤,聽老農說莊稼抽條一般,漲勢喜人,他就帶官員來看,這些官員有經驗的——下過田,不過因是南方人,種的水稻,沒有種麥子經驗。
也有沒務農經驗的——是十個做官的七人都是沒經驗。
岑越就帶著十人下田觀察麥子漲勢,還有叫經驗老道的莊稼漢給講,他也會說一說的,有官員記錄資料,還會畫一下麥穗,很是栩栩如生。
“郎君,您瞧著,錯不了的。”莊稼漢是想誇好年景,又怕話說的早了,到時候——呸呸呸,肯定是好年景,但還是當心著,不說那麼滿,但臉上每一道褶子都流出了期待和滿足來。
岑越點了點頭,說:“不錯,這個漲勢的話,五月中,找個天氣晴的就能收了。”
“是是。”
杜氏的馬車也到了齊家大門前。
作者有話要說:
齊少扉日記83:今日不錯,只是夜裡一個人睡著流了好多好多眼淚【嗚嗚想越越
第139章 享盛世139
杜氏去年來過,宅子裡的下人都知道見過,畢竟當初這人吵鬧過,後來劉媽媽說讓攆出去時,還撒潑哭鬧過,說三少爺不孝順,她怎麼說也是齊少扉岑越的娘……
那時引了鄉里村民瞧熱鬧,劉媽媽是氣狠了,罵了一通,什麼狗屁娘,杜氏你也配云云。
鄉里百姓皆知齊家後孃分家這事,當即是指指點點,杜氏那會是既要臉又想著要好處,撒潑耍懶還矜持幾分,最後什麼都沒落著,聽到說伯爺一家子去華都了,便灰溜溜回去。
這幾個月思來想去,覺得不能硬來,也不能要臉,她現如今臉面值幾個錢?得軟著磨,得哭,得求,怎麼說她也是長輩,不端著長輩架子,伏低做小,總是能博幾分可憐的。
杜氏是咬牙試一試,要是岑越心軟了,他們娘倆以後高枕無憂,即便是岑越不答應,那也得討幾分好,就是不討好,她也沒損失什麼,左右就是來一趟。
“又是你,你來做什麼?”趙春花出來時碰見了下馬車的杜氏。
杜氏對這僕婦就沒好臉,她可記得,當初就是這人拿著掃把趕著她和少修出來的,當即是說:“跟你沒什麼關係,岑越少扉回來了沒?”
趙春花也冷哼:“怎麼想見我家伯爺?既是跟我無關,你就在門外等著吧。”說罷便轉身進了宅子裡,跟著護院說沒伯爺吩咐,先別放人進來。
“知道了趙嬸。”何護院應上了。
趙春花叮囑完,進了二道門,外頭瞧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