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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地東拉西扯。
喬抒白不願被他毫無成本地利用,想到何褚的命令,覺得怎麼也得在他那兒撈點好處,便說:“展警督,你要名字也可以,我想跟你當面說。”
對方聲音照舊冷冰冰:“我很忙,沒空來摩區。”
喬抒白不以為意,笑了起來:“沒關係,我很空,我可以來下都會找你呀。”緊接著問:“展警督今晚不檢查吧,有空見面麼?”
可能是真想要喬抒白手裡的客戶名,而且今晚沒有例行檢查,展警督不情不願地說他有空,等會兒把見面地點發給喬抒白。
喬抒白掛了電話,立刻給何褚發訊息邀功,告訴他今晚不檢查、自己還要和展警督約會的大好訊息,而後便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揹著包出了門。
運氣不佳的是,喬抒白乘輕軌去下都會區,恰好碰上傍晚的高峰時段。
下都會區最近正新建勇士正賽的場館,在摩區和下都會往來通勤的大批市民、勞工體,將輕軌站圍得水洩不通。
喬抒白身材瘦小,為了下車,被高大壯碩的勞工體們推來搡去,大汗淋漓地從輕軌裡跌出來,又站臺上被人流裹了進去,內臟都被快擠得移位。
終於挪到一根立柱旁,喬抒白找到一個空些的小角落,便縮在那,喘著氣想等人群散開些再走。
站了半分鐘,他的手機震了,他拿出來看,展警督給他發了一個公共浴池的定位,給他打來電話:“給你發了位置,你儘快趕過來。”
喬抒白大概是擠得頭昏了,聽見展慎之的聲音,便以為自己還在以前,未經思考脫口而出:“展哥,人好多。我好像也找不到車,你可不可以來接我?”
“……”
幾秒鐘的沉默,足夠喬抒白清醒過來了。他清清嗓子,也覺得有點尷尬,解釋:“我看錯了,人不是很多。不過我過來可能不會太快。”
越說越亂七八糟,喬抒白趁自己真的開始胡言亂語之前,把電話掛了。
他收起手機,又往前擠,擠出輕軌站,看了看導航,站在街邊四處尋找公交站和智慧計程車。
在公交車站邊等了二十分鐘,一個路過的老太太告訴他:“這裡的公交停運了。”帶著手勢給他指了一條路:“你這樣,那樣,最後這樣,再走一段,人就少了。那兒是計程車存放地,肯定有車。”
喬抒白牢牢記住,嚴格按照她的指示,走到了計程車地,終於坐上一臺車。這時候,夜幕已經籠罩下都會了。
展慎之倒是沒發訊息催他,他看了一眼計程車上抵達目的地的預計時間,主動地發:【展警督,我二十分鐘就到了。】
展警督說【行】,又給他發了一個房號,說在二樓休息區。
喬抒白對展慎之定的見面地點不大欣賞,心想原來自己現在已經見不得光到這種地步,得在容納幾百人的公共澡堂見面,才方便避嫌。
展慎之定的公共澡堂,四周還算清靜,是個木色的大型建築,門外停著許多車。
兩米寬的高木門被半張厚布遮著,布上寫著“湯”字,門裡頭黃澄澄的燈光透出來。
喬抒白走進門,聞到一股熱水味,在前臺買了一張浴票,心說展警督等著也是等著,而且浴票不用太浪費了,乾脆去洗了個澡,換上浴衣,才走上二樓。
二樓的走廊很幽靜,地上鋪著竹篾,喬抒白小心地走過去,走到展慎之發給他的房號前。
沒敲兩下,門便開啟了。
房裡很暗,展慎之按著門把手,給喬抒白讓開一個身位,很像他們以前在路易酒店,在私人影廳的幽會。
喬抒白又變得糊塗,進了門,安靜地站在一邊,眼巴巴地仰頭,望著展慎之的臉。展慎之沒有做出不耐煩的表情,迷惑著喬抒白,讓他想要叫展哥,但叫不出口,最後恢復了理智,說:“展警督,久等了。不過你們特別調查科是不是偶爾也能調查一下,下都會區的輕軌站為什麼這麼擁堵啊。”
展慎之沒有回應他無聊的搭訕,只是指指房裡的沙發:“坐吧。”
第38章 大小謊言(一)
“李總是我們的大主顧,我運貨三個月,每個月都得給他送一次貨。”喬抒白被寬大的米色浴袍包裹著,盤腿坐在單人沙發上,語調拖得長長的。
他的頭髮比展慎之印象里長,純黑色,髮尾微卷,吹得半乾,軟軟地耷拉在肩膀上,隨著呼吸和說話移動。
這公共浴室是方千盛推薦給展慎之的,說是他在下都會區的精神家園。
帶展慎之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