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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開口問,語氣很自然,好像他們從來沒分開兩個月那麼久。
喬抒白心臟像被扯緊了,頭髮的水淌到臉上,感到自己有些狼狽,把視線移開,酒勁上來,頂嘴:“沒你喝得多。”
展慎之便笑了笑,抬起手,很輕地碰著喬抒白還溼潤的臉頰,說“不用心疼我”。
“可是我不想你喝酒。”喬抒白將心想的說出口,竟覺得更心痛。
這太陽底下畢竟沒有新事,他憤憤不平又軟弱地想,哈維塔星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如果有另一個叫做安德烈三號的四季如春的星球,該有多好。
“都是值得的,”展慎之卻看著喬抒白的眼睛說,“哈維塔很好,下耶茨人一定會喜歡這裡。”
展慎之的眼神冷靜而堅定,好像他必定可以做到一切他想做的,下耶茨將在這裡獲得一席之地,他也會讓新地球因他改變,完全無需再尋覓一顆安德烈三號。
但是他親吻喬抒白的嘴時卻變得溫柔。
可能是怕有人推門,展慎之吻了幾秒就移開了,又親親喬抒白的臉頰,突然較為隨意地提起:“那個帶你來的卓嘉禎,好像和李斯特一樣腦子不太好。”
作者有話說:
小展:在意
第83章 德文
怕引起注意,喬抒白和展慎之只聊了一小會兒,便分頭離開了盥洗室。
晚宴結束得晚,喬抒白沒有回家,在卓先生和卓嘉禎的盛情邀請下,入住在他們位於紀念館附近的酒店。
展慎之也住在這裡,所以進酒店時,他們看見了被安保人員攔在車道外頭的十幾名記者。
卓嘉禎行事高調,路過他們時,還特意停了下來,降下車窗問好,高畫質鏡頭捕捉到坐在卓嘉禎另一邊的喬抒白,閃光燈立刻亮成一片。
一個大膽的記者將收音話筒塞進窗裡,高聲問:“喬先生,請問今晚你出席週年晚宴,並下榻勞工體代表的酒店,是不是白女士安排的?是否代表了首府對提案的態度?”
喬抒白木然地盯著快戳到卓嘉禎臉上的話筒,說:“不是白女士的安排,我只代表我自己。”
卓嘉禎大概也覺得生氣和尷尬,罵了一句,用力把話筒推出去,收起車窗,訕訕對喬抒白道:“這些記者怎麼這麼煩人,問你這些。”
喬抒白對他安撫地笑了笑,卓嘉禎忽然說:“不過,我今天去酒會旁休息室,見到了一個下耶茨勞工體,感覺他挺可憐的。”
“比影像裡看著高,”他給喬抒白比劃,“特別瘦,面板和你差不多白,不過有點皺,眼睛很大。告訴我在等人,明天要參加演講,所以和展慎之一起來了,他說本來展慎之想帶他在酒會認識幾個人,但到現場他又不敢出去了,展慎之就讓他待在休息室,找人來接他。他還請我幫他和休息室的油畫拍了張合照。”
“其實我不反對收容提案,就是不敢讓我爸知道,”卓嘉禎聲音壓低了,喬抒白在他眼裡看見了一些迷茫,“我爸他們的態度,我不知道……”
車到了,卓嘉禎告訴喬抒白:“我爸說霍齊聚集了很多反對派,明天的現場,也不知道會怎麼樣。”而後才解鎖車門,將車丟給了泊車員。
酒店是淺色的木質設計風格,大堂一側有高高的落地窗,可見外部漆黑一片的森林,真正的自然景觀。
與卓嘉禎一起往電梯走,喬抒白懷疑自己有點葉公好龍,或是來新地球不夠久,仍未適應,才會在充沛的植物與現代香氛中,想起下耶茨的空氣屋裡的腥味與溼意。
洗完澡後,他看見手機裡有幾條未讀訊息,最新的幾條是卓嘉禎發來的,先是道歉,說自己對不起喬抒白,言辭懇切,就是不說事由。
喬抒白正不明所以,便接到了媽媽的視訊通話申請。他滿腹疑問地接起,只見媽媽穿得正式,待在辦公室裡,身邊還有三位喬抒白熟悉的幕僚。
“喬先生,”其中一人開口說,“請先看我給您推送的圖片。”
喬抒白有些遲疑地檢視簡訊,看見圖中新聞的標題和摘要,頓時呆住了。
這則新聞是半小時前,由一家小型獨立新聞網站釋出的,新聞稱白希之子喬抒白與勞工體代表,因感情糾紛在晚宴盥洗室起了衝突,配上了一段偷拍的喬抒白與展慎之前後進出盥洗室的影片,還有喬抒白頭髮又溼又亂地走出來的特寫。
照片裡,喬抒白唇角微紅,表情凝重,確實有些像是剛起了什麼肢體衝突。
新聞更是言之鑿鑿稱,喬抒白和勞工體代表在追求同一人,因此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