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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不困了。
可就有人讓他不舒心。
“關窗。”
隨著沈寄的話音落下,車裡的窗戶全部升了上去。
接著沈寄又是一聲:“停一下。”
茭白瞬間就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他還沒說什麼話,就被老男人踢了一腳,伴隨兩個冷冰冰的字:“下車。”
“……”茭白有種喉嚨裡堵了頭髮,想摳又摳不出來的感覺,要瘋,他可不能下車,怎麼都不能下去,不然計劃的第一步就失敗了。
逼仄的空間,氣壓低到了谷底。司機識趣地升了擋板。
微暗的光線裡,茭白靠回椅背上面,歪頭看著沈寄凜冽的側臉,沈家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縮手縮腳的,說話的音量都憋著。
小辣椒姜焉怕他,齊霜怕他,原主也怕。
所有跟過沈寄的人都怕他。
成天冷著一張臉,任何時候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
“先生,這裡離下山還有很長一段盤山公路。”茭白拉下口罩,認真地說。
沈寄冷漠無情:“沒長腿?”
茭白抬了抬尖瘦的下巴,咧嘴:“我舊傷復發了啊,走不了。”
稱呼都省了。
沈寄發現了什麼,掐住茭白的臉頰逼近。
平時說話垂著頭,嘴巴翕動的幅度小,人很木,原來長了兩顆虎牙,這麼尖。
茭白剛要發作,不經意間瞟見了沈寄脖頸的一處抓痕,看顏色是才有的,那就只能是姜焉乾的了。怪不得他今天上午去了醫院,昨晚鐵定在死亡線蕩了一圈。
畢竟沈老狗紓解的時候不準小情人碰他一下,他在公事私事上都是絕對的掌控,不可能在被姜焉留下痕跡後,還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沈寄的指腹抵上青年亮晶晶的虎牙。
茭白的嘴被迫長大,分泌的唾液越來越多,要往下淌,他的臉被掐得很疼,抵著他虎牙的手指已經開始摩挲起來。
這老東西不會要把他的虎牙拔掉吧,茭白忍著臉頰的痛意,強行合上牙關。
咬住了嘴巴里面的軟肉,也咬住了老東西的食指。
茭白痛叫著吐出沈寄的手指,捂住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