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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察隊”,在一萬多名頸纏紅帶的勞動童子團配合下,頂風冒雨,呼嘯奔走於所有大街小巷,到處貼封條,今天扣貨、沒收,明天阻運、封廠;把“工賊”逐出廠門,把廠主、店主抓起來,插上牌子、戴上高帽遊街示眾。那些小店主、小商人,或者沒有加入工=會的人、不願歸順革命的人,一聽見大街上傳來“萬歲”、“打倒”的口號聲,以及由遠而近的紛沓的腳步聲,就嚇得面無人色,急忙關門閉戶,東躲西藏。
此時越發難以控制的工農=運動將農村的地主階級和城市中的資產階級以及軍隊中大量的中下級軍官悉數推到了星黨的對立面,從中立派甚至是左派轉變成了右派,加入到了蔣=介=石等人的陣營之中,令其大喜過望,當即開始著手準備亮起屠刀,企圖將這個自己通向獨裁寶座的絆腳石一舉清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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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4月11日晚上,羅傑有些新神不寧,他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封回信。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當時發出那封警告信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態,即使對方相信了,並且及時採取了相應的措施又能改變些什麼呢?懸殊的實力差距並非及時的情報能夠彌補。
“也許……我只是想死在自己人手裡的冤魂少一些,求一個心理安慰罷了……”羅傑自嘲的笑了起來。
第二幕 寧漢來使
看到徐夢龍臉上洋溢著幸災樂禍的表情走進來的時候,羅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徐夢龍手裡拿著一本檔案袋,慢慢悠悠的走到沙發邊自顧自的做了下來,抓起茶几上的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說老徐,趕緊別笑了,看你笑的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噁心死人,快把情況給我說說。”羅傑一把將徐夢龍面前的茶水奪到手中,在老徐幽怨的眼神下義無反顧的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在你這裡連口茶水都不讓喝,這種東家底下啊,難做喲……”徐夢龍開玩笑般的牢騷著,將手中的檔案袋遞到羅傑的面前,“也不知道東家你是圖個什麼,這種事情與咱們有什麼好處?咱們一片好心人家連聲謝謝都沒有,直說‘不可能不可能’,看那神情感情老徐我是閒的沒事過去挑撥離間的小人一個!要不是東家你指定要我親自跑這一趟,我才不管這鳥事,有這閒工夫老徐我還不如把那個什麼電影木乃伊再看上一遍。”
將檔案袋中的報告粗略看了一遍,羅傑只能嘆了口氣,自語道:“既然已經盡了心,那剩下的也就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接著,羅傑轉頭看向徐夢龍,問道:“老徐啊,你是不是對人家星黨有偏見?幹嘛老是掛著那幸災樂禍的表情?”
一提這茬,徐夢龍立刻皺起了眉頭,不悅道:“你說我能沒意見麼?我現在管的可是內務局!前些日子在咱們這裡興風作浪的可不都是他們?在農村拉地主出去遊街砍頭,然後聚眾哄搶財物,在城市堵在工廠門口見到貨物就搶,說什麼要懲治工賊。那時候可是讓我好一陣忙活,整天東奔西跑的全是這檔子破事,你說這種人,我能不煩麼?”
“後來不是查出來了麼?都是一群從廣州過來的地痞,想趁著亂撈上一筆,就連星黨是幹什麼的都說不出來,和人家一點關係沒有,說自己是星黨根本就是在扯大旗。”
“是一點關係沒有,可畢竟那是打著他們的旗號啊,他們就不能管管?怎麼就能任由這種人胡來?”徐夢龍氣呼呼的說道,“再說了,我祖上可是富戶,良田千頃,深宅大院,雖然咱這裡中落了,可好歹也算個是個土豪劣紳咧。”
“行了行了,別管你那一套了,馬上就要出大事了,別的地方可以亂,但是咱們這瓊崖地界可是不能亂,所以,這兩天你還得多注意著點,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眼睛放亮點。”
“行了,這個我自然省的,有咱老徐在,這瓊崖啊,它亂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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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徐夢龍同志拍著胸脯保證瓊崖不會亂起來,但是很多時候你不去找麻煩,麻煩還是會來找你的,不過,對於這次的麻煩,究其原因還是羅傑他自找的。
4月17日寧漢分裂之後,羅傑以寧漢兩個政府無法確認到底哪個具有合法性為由,暫時中斷了提供給國民政府的青黴素供應。而此時販賣羅傑廉價提供的青黴素早已成為國民政府的一大財源,尤其是目前各個佔領地秩序混亂稅收不濟,由於戰亂,青黴素消耗量和價格均是與日俱增的情況下更是凸顯其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