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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好情緒,“抱歉,我以為是我的朋友,至於剛才說的那些,是工作上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菲恩依舊將分寸感拿捏得很好,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只是配合地替她翻過這個話題,語氣裡充滿“一件小事而已,你也不必在意”的理解,然後說:“虞笙,我今天也託人買了束星河。” 他只將話說到一半,好似留了白的慾念,不點破, 虞笙不傻,自然能聽懂他的話外音,“可我們沒有見到面。” 聽筒對面的聲音消失了足足十秒,若非忙音尚未出現,虞笙會以為是他掐斷了電話。 她的耐心不是很足,尤其在情緒還處於煩悶的狀態下,見他遲遲不開口,她打算結束通話,然而對面就和提前知曉了她的想法一樣,趕在最後一秒前,聲音恰如其分地響起,好聲好氣地同她解釋:“抱歉,我這兩天在法國,今天飛回柏林的飛機出了些情況,延誤不少時間,所以才沒有辦法和你見面。” 這條新聞推送虞笙有留意到,說是巴黎到柏林的一架飛機在降落前被閃電擊中,不過最後還是平安降落了,且無人傷亡。 虞笙的手指在紅色按鍵上懸停了會,收回的同時問:“你現在在哪?” “grunewald。”菲恩緩慢補充,“我帶你去過的,也是我說的我在柏林的落腳點。” “我當然記得,我們還在那睡了一晚。” 說完,虞笙敏感地捕捉到耳膜裡撞進來一道變了節奏的呼吸聲,大概只有幾秒的間隙,急促而粗重,壓抑著什麼,是他經不起撩撥的證據。 虞笙彎了彎唇角,心裡那點不愉快奇蹟般的煙消雲霄,隨口來了句:“菲恩,如果你不能來見我的話,我想我可以去見你,不過可能沒有星河。” “really?” 答案自然是ipossible。 這通意外之外的電話,最終在他過分期待的聲線和她微妙的負罪感裡不了了之。 給神經做了幾分鐘的放鬆運動後,虞笙點開孟棠頭像,大概是有了心理陰影,這回再三確認後才敢撥出,對面一接通,她就馬不停蹄將今天在藍茵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轉述過去,最後的語氣裡帶點埋怨,“你應該早點跟我說艾樂客的事,好讓我提前有個準備來應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孟棠那頭似乎在忙,紙張翻頁的聲音一直沒停下來過,“關於艾樂客的性別認同障礙,其實我也只是有懷疑,還不能完全確定,但不管是真是假,毋庸置疑,艾樂客身上都藏著與它相關的秘密,艾米莉亞的目的也就顯而易見了……” 虞笙附和道:“艾米莉亞的目的確實已經很明確,她很清楚一旦奧里昂知道艾樂客的秘密,一定會大發雷霆,嚴重點,不但會取消艾樂客繼承劇院的資格,為了自己的顏面,他還會解除和艾樂客的親子關係,再找到體面的說辭將艾樂客逐出劇院。到時候,劇院只剩下艾米莉亞一個正統繼承人,他就算再不樂意,也沒有其他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