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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思想沒有國內那麼保守,但艾樂客的養父奧里昂是華裔,前十八年都跟父母生活在中國,父母觀念古板老成,在最為傳統的中國式教育薰陶下,即便奧里昂在他成年後移居到德國生活,他的骨子裡依舊會保留著某些根深蒂固腐朽落後的思想觀念—— 助手陳夢琪發來的背調可以證實這一說法。 另外一直有傳聞說他的大女兒麥琳當初就是不滿奧里昂事無鉅細的掌控欲,才選擇離家出走,之後在馬克思約瑟夫廣場附近開了一家花店,至今沒有回到劇院。 也就在麥琳離開後,奧里昂才開始重點栽培艾米莉亞,偏偏在這不久,他發現了艾樂客的光芒,雖然還沒有完全決定下來,但和可靠訊息透露的那樣,他大機率最終會將劇院留給艾樂客,至於其餘財產,全都將交付給艾米莉亞。 他的這種做法,就像是將他的孩子們放在同一個天平上按斤稱量,一旦天平失衡,他就往被迫抬高的那一方托盤上再施加些砝碼,以此來達到新一輪的平衡。 可惜財富能折算成實際的重量,真情不能,沒有人能做到將愛施展成博大無私的形態。 是人總會有偏愛,是人總無法達成面面俱到,顧此失彼才是常態。 父輩的有失妥當,容易造就子女的心理扭曲,如同艾米莉亞,她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嫉妒艾樂客,嫉妒他的天賦,嫉妒父親對他不吝的讚美和掏心掏底的栽培,更恨他的出現改變自己擁有的一切。 當然她對他不僅只有憎恨,她應該還記得艾樂客過往的遭遇,不受控制地憐惜著他,多半也是真的將他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看,所以才會在艾樂客遭受傷害時,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至於現在的她會拿艾樂客當成仇敵看,只能證明她心中的愛和憐惜比不上她的恨和她自身的野心。 孟棠聽完她的分析後,不置可否地一笑,“你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虞笙下巴擱在書桌上,神情懨懨:“可能會找個時間去慕尼黑見見奧里昂離家出走的大女兒麥琳,試探她和奧里昂現在關係是否跟傳聞說的那樣惡劣,還有他們父女倆和艾樂客之間關係,包括他們對艾樂客的看法。” 雖然不是所有傳聞都是空穴來風,但比起經過數十張嘴形成的流言,她還是更相信眼見為實這四個字。 孟棠又笑了聲,“果然以你這愛管閒事的性格不會這麼輕易讓這委託結束,如果是我的話——” 虞笙截下她的話頭,“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完全按照合同上的委託任務,將艾樂客的這個秘密不著痕跡地透露給奧里昂,至於後續發展,包括艾樂客會面臨什麼樣的結局,你統統不會在意。” 這就是孟棠,在絕對的理性支配下,她的一言一行都帶著強烈的目的性,在她看來,完成委託已經足夠,顧全周圍所有人的意願、達成多方面共贏只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為。 孟棠預設了她的說法,“所以我之前才會說,這事只有你才能辦得周全。” 虞笙嘆了聲氣:“但說實話,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把這委託做到完美,目前我還只是想當然地認為艾米莉亞想要的是劇院,但艾樂客不需要,他們之間是能達成雙贏局面的。” “你能做到,也只有你能做好。”孟棠重複了一遍,全當給她助長信心。 虞笙對著天花板翻了個大白眼,“你可真能給我畫餅。” 孟棠稍作沉默後把問題繞回去,明知故問道:“你說艾樂客不需要劇院,那他到底想要什麼,或者該問,你最後想給他什麼。” 這個問題虞笙一時半會給不出最為正確的答案,一結束和孟棠的通話,她就專門去把有關“nder identity dirder”的資料調出來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甚至開始懷疑起艾樂客的病症是否存在著另一種可能性。 虞笙留學時念的心理學,完成學業回國後,依舊和導師保持著聯絡,她將艾樂客的情況整理成文字傳送給導師。 兩小時後得到導師的語音回覆:【based on the avaible ration alone, it's not sufficient to draw a ncsion(基於現有你給出的資訊,還不足以得出結論)】 【i need ore exaples and details(我需要更多的案例和細節來支撐)】 隨後導師問:【aya,how have you been tely?(瑪雅,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thank you for your ncern, i' dog well recently(多謝你的關心,我過得很好)】 【how about your ory?still l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