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不是小看他……”這樣誤會就不太好了,我一般不會有勇氣小看任何人的。“女人總是比較感性的,感覺這東西,第一眼,有就種下了,沒有就是沒有,以後也長不出來啥。”
車停至小區,我一再請他不用送我上樓,他沒堅持,趴在方向盤上看我解安全帶:“你這女孩子,外表安靜討巧沒什麼個性,實際還是很擅於思考的,但是不要總強迫自己出一些奇談怪論,時間一長,真正的想法都給蓋住了。”
冷靜見放
是強迫自己做奇談怪論嗎?算不得,誰骨子裡還不都有那麼點兒叛經離道的小個性呢。喜歡與眾不同,希望得到別人注視,這很正常。
我在心裡和婁律師辯論,最後自己勝了,洗完澡準備一下出差用的衣物用品,躺床上就睡了。來條簡訊把我吵醒,一看是我小姑家那精神病:“呼叫老表,起床祝我生日快樂!”一看錶剛到25號幾分鐘,這丫頭還打算普天同慶咋地?
讓她這麼一折騰忽然想起回來沒給季風打電話,才12點多也許他還在摳那堆數字碼,拿過手寫簡訊,萬一要是睡下了呢,他白天去交工了,也許今兒難得能早睡一會兒。於是我在“睡了沒”前邊又加個“季風”,發給了黑群,還幌了一下號……所以說女人真是,別人家東西用著不心疼。
很快季風電話撥過來了:“你剛回來?”
“睡一覺了,讓楊毅簡訊給嚇醒了,她過生日,趕緊給她打電話,別等她講究你。”
“已經講究完了,說她過生日五分鐘了,沒有一個人祝福她什麼什麼的。”
“啊,我直接給你發簡訊就對了。” 我睡蒙了,楊毅怎麼可能忘了攪和季風。
“呵呵,老黑罵你,他也沒睡,在我屋幫我測系統呢。”
“都完事兒了嗎?”怎麼比我自己出效果圖還興奮。
“有BUG,調好了明天還得拿單位刻盤,週末陪我去買個燒錄機……週末能回來嗎?”
“看情況,沒有工程故障寫個總結三四天就回來了。”
“明天幾點走啊?”
“正點兒上班,幾點走看領導意思唄。”我打個呵欠,“去的裡面就我一個女的,真看得起我。”
“不去不行嗎?這幾天可熱了。”
“反正也不是用我去搬磚當力工,頂天兒就早晚去轉轉,一般沒啥事兒,有事兒我們幾個去也不頂用。”
“帶點兒解暑藥,別像去年似的動不動休克了。”
“是暈倒~~而且就一次,哪兒動不動了。”
我覺得我是那種藤類植物,看著弱,其實非常有韌性,中暑只是個別現象。再說這才5月末,現在就吃解暑藥到伏天還活不活了。
翻了兩個身沒睡著,季風發來條資訊:你不是愛寫文章嗎,要不還是換個編輯的工作吧。
我可以稱之為事業的東西剛起步,又換?沒睡覺說什麼夢話?等乾坤倒轉吧!
“死心眼兒!!!!!!!!!”
“你打一萬個歎號我也不換。”我要不死心眼兒能把初吻留給他?
好半天,他回了我滿屏黑槓,細一看是密麻麻的歎號,他不會真打了一萬個吧,我一條簡訊好像接不了那麼多字元。耐著性子數了半行,頭昏眼花,沒數明白,迷糊過去了。
一大早慘遭狼人強吻,窒息而醒。“你幹什麼呀……”我還沒太清醒,推也像就。狼人在我頸間聞著嗅著,淘氣地啄我,笑聲從鼻子裡鑽出來,有清涼涼的薄荷牙膏味,我請他優雅點兒滾開,他一撒癔症把我從被窩裡撈出來,趕跑了全部嗑睡蟲,我坐著瞪他,“季風你明兒趁早把我們家鑰匙交出來。”
“嘿嘿,歐娜給我開的門。”他把蚊賬捲上去,沒繫緊又掉下來了,又卷啊卷啊,嘴裡還吹著歌。
我揉著頭髮,很大的起床氣:“你可忙叨死我了。”
他嘻一聲:“你在這裡邊好像被扣起來的菜。”在床前蹲下,雙手撐在我身邊,很無意地把我圈在他的氣息中,兩隻明晃晃的眼睛盯著我,用手背拍我的臉,“精神點兒~~”
“歐娜給你開的門?”我抓住他的手,腦細胞開始緩慢地活動,“她起來了?”
“啊,我來時候她正好出去。她怎麼這麼早就有課?老黑早上喊完我上班回去一覺都幹到下午。”
“嗯?”我也不知道呀,歐娜現在好詭異。
“還沒睡醒?”他貼近了我,屈著眼睛大淫魔一樣。
“醒了。”我推開他起身把蚊賬捲起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