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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自然,小藻兒卻忽地展顏,像得了什麼夢求的指令,一溜小跑進了衛生間。
“誰誰?你又哪來個妹……”季風雖然缺心眼,可也能看出好賴臉,翅膀的猙獰之相讓他把剩餘的問話嚥了下去。“幹什麼?”嗓門不小底氣卻不足。
翅膀沒好氣地拐他一肘子。“你偷著樂去吧小崽子,來的是我這個哥,他親哥來你就廢到這兒了。”
“他親哥哪根蔥啊?你腰藏胯別的一天!到底咋回事兒?你死來幹啥?”
“四哥你是真不一般呆!”翅膀恨得直咬牙,坐在他旁邊,“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她了?我想想那是哪年……是不剛上大學那年暑假……”
季風沒有耐性聽故事,不求時間地點的完整。“說事兒就得了。”
“你還記不記得我Q市有一哥們兒,在北安監獄當過管教,小個兒不高賊能打仗。”
提示到這兒我已經能給答案了。“海斌。你結婚時候他來過。”翅膀還特意介紹過,我記得清楚,因為跟小藻的姓名一字之差……提到這個趙海斌……趙海藻家也是Q市的……管翅膀叫哥?“那季風早就認識她?”
翅膀讚許地笑笑。
“誰?趙海斌?是早就認識啊,那年咱倆還有小鍬上Q市不跟他吃過飯嗎?”季風說著說著自己一頭霧,“怎麼嘮到他身上去了?”
“他是我大哥。”小藻從衛生間走出來,臉上還有沒擦淨的水珠。
“你瞅這智商,”翅膀指著季風向我道出他的懷疑,“估計小學畢業就再沒長過。”
我同意。“光長個兒了。”
季風從二次震驚中回神,仔細看看小藻又走神,心不在焉的模樣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在想什麼時候見過小藻,這個妹妹他肯定是見過的,第一次給小藻修車鏈子時就盯著她看了老半天。
“你還得尋思多長時間?我下午就走了,不他媽趕緊請我吃飯跟這兒傻乎乎的……”氣得說不下去幹脆抬腳踹他,“你跟個兒童似的我真想削你!家你別拉我。”
“哥!”小藻兒信以為真地抱住翅膀一隻手臂。
我跟她同時行動,卻是把手邊一把傘遞過去。“我不信你敢拿這個打他。”
然後我們都愣住,小藻很尷尬地捶了翅膀一下,再看我,齜牙而笑,兩頰生紅霞。我有心情鬧,她就開心了,真是……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歹毒。”季風奪了雨傘,很確定它到翅膀手裡會成為兇器,“你看我活著有氣是吧?”
“是。”我在合適的拍子開口,坦白得讓他無話可話。
翅膀大笑,蹺著腿倚進靠背,一派瀟灑地推推眼鏡。“對了唄,倆笨丫頭,留這禍根兒不收拾,大好的天兒都躲屋哭什麼哭?”
“裝屁。”季風受不了他耍帥,眼皮一抬看小藻,“你們家幾個小孩呀?”
“就我和我大哥。”
“嗯……”季風納悶得直啃手指頭。
“說你是兒童你還不愛聽,這麼大孩子沒事兒唆嘍手指頭玩兒。”
“你滾。”季風嘀咕一句,“大斌他老妹兒我見過啊,在哪見過的?”
“不就是我嗎。”小藻兒點著自己鼻子,勾著嘴角牽強地笑。“都這樣了你還想不起來。”
翅膀安慰她:“這小子當時被趙大斌的身材和氣質給吸引,光顧著看他了,沒注意著你。”
“啊,大斌那身材確實太驃悍了。”季風看著小藻發笑,“你倆一點都不像一家的,你覺不覺得你哥長得像矮人山丘?”
小藻笑不可抑地倒在沙發上。“像!”
翅膀連連搖頭。“真是女心外向啊,親哥都能拿來笑話。”
“不像嗎?”季風問得很認真,站起來做個奇怪的茶壺造型,“你看他比我矮那些,肩膀比我寬,我記得他當時穿一舉重運動員那樣的背心,完美倒三角形的,我靠,那肌肉……”他忽然停住了,一拍巴掌,指著小藻,因為粘合記憶碎片而激動得說不出來話。
謝天謝地,他終於想起來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是以冰釋
“大哥從北安復員那年,零二年。”
“零二年,那是……大二,對。”翅膀放下酒杯,“後來他要開酒吧麼,找我幫他選裝置。”
季風提到趙海斌這個人就興奮了。“剛從人間地獄歸來,勞改犯脾性還是相當明顯,一口暴牙,說話全是啷噹字兒,小鍬兒說這是虧了手裡沒槍,要不都容易控制不住崩了他,”很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