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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對笑,小艾見怪不怪,別人都在問及姓名時說免貴姓什麼什麼,只有她已養成習慣說“叫我小艾就行了”。閒聊了幾句,董事長辦公室的門開了一道縫,人卻沒有馬上走出,我蹺了半天班一來就在這兒話家常,不敢再放肆,說聲拜拜要走。
門縫這時張大,錢程出來,看看我沒說話,向其它三人點點頭離開——走的樓梯。
我腳尖一轉去等電梯。
錢程在19層等著我,表情怪異:“……就一層樓還坐電梯。”
“樓梯不是你在使用嗎~”我說話帶刺兒。
“又不是廁所。”他渾然不覺似地拉我到樓梯口,“下班兒有安排嗎?”
我反應淡淡:“一層樓的功夫突然記起來我是誰了?”
他忽然沒什麼笑意地輕哼一聲:“你希望她們都知道你認識我?”
我咬著下唇不作聲。剛才被他那種比路人更無視的模樣窩起了火,也沒考慮到那麼多,當真若是見了錢程和我的日常相處,公司上下也就沒人會認為我是靠自己面試進的中坤了。我的學士學位我的名牌院校我的全國重點我的認真努力,一個董事長弟弟的好朋友就可以全部掩蓋。
錢程伸手扳著我的下巴,將我嘴唇從牙齒之間拯救出來。“唇線都咬變型了。”
“對了你來幹什麼?秦總不是出差了嗎?”
“上午回來的,鬼貝勒受傷了。”
身份如鬼貝勒這種,說到他受傷,我第一反應就是傷於黑社會火拼中。錢程的笑聲在安靜的醫院裡特別刺耳:“你香港黑幫片兒看多了。”
“你小點兒聲!”他這興高采烈的模樣是來看病人嗎?一路溜溜噠噠好像個逛大街的。
一拐過走廊我們倆就落入白胖子視線中,他坐在盡頭高階病房門口的椅子上,看到我們——我想主要是看到錢程——啪地站起來,要是再敬個軍禮,酷似小時候看過的那個叫“大狗副警長”的卡通角色。錢程附耳低語:“你說他長得像不像沙皮?”
“沒禮貌!”我斥責道,看著白胖子那兩個下垂的腮幫子,超像~~顧不得常咬嘴唇會導致唇線變型,可是了咬緊了還是笑出來,“讓他聽見不撲過來咬你的。”錢程毫無顧忌地笑開。
白胖子向我欠頭:“叢小姐~程程。”
先跟我打招呼不奇怪嗎?我轉向錢程想尋求答案,他只顧著從對開的房門縫中往裡看:“誰在裡邊?”心裡可是大大地有數,拉我至他身前,“見過這樣的秦堃嗎?”
直接從公司過來的中坤董事長,揮筆就是千百萬生意的手,此刻正持小刀剝著一隻橙子。夕陽透過落地窗將暖調子桔色光芒打在她身上,映著那金黃色水果,她專注的側臉有一層寧謐美好的光圈,我和病床上的親哥哥都看呆了。
白胖子乾咳,底氣還真足。錢程大咧咧推門而入,鬼貝勒握著一個橙子朝我晃晃:“親妹妹。”
我先跟老闆問好:“秦總。”
秦堃抬頭微笑:“下班了?坐。”
“一會兒還回去,立面圖要改。”
“你現在跟哪個專案?”
“中央別墅區的薄板。建材組下午過的意見,原來的中空玻璃尺寸,高層上隔音指標達不到。”
“節前能定下吧?薄板那邊綠化帶是主路,當時拿地就提到過,不過高層在不在那邊都有噪音。”
“是,景觀公寓還是走高線,細節方面技術上能解決的就在改,現在也在後期了。”
“你們這麼改同步預算怎麼保證?節前我要三天時間開專家會……”
有一隻終於瘋了:“我說你們能不能不在我跟前說這個?我聽見工地就來氣。”沉不住氣的是應該靜養的病人,“橙子。”
錢程扭頭:“啊?”
秦堃把切好的水果遞給鬼貝勒,再好笑地看弟弟:“你啊什麼?”
“橙~”我指著鬼貝勒的食物笑。“你怎麼樣了?橙子說你肋骨折了好些根。”瞧他能吃能喝還能發牢騷的樣也不像重傷。
“我說折了兩根。”錢程頗疑惑地伸手去摸,“好快啊,長好了。”
“起開~”鬼貝勒推推搡搡,“秦堃你看你弟。”
“我看也沒用,管不了。”秦堃拿了一瓣橙子給我,看見摩羯戒指,詢問地比了比我的頸間,我笑著點頭,她眼神柔和,“很漂亮。我姥爺說見過他,挺好的孩子。”
“有一次老爺子送我回去正巧他開車在後邊。”
“定了日子給我們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