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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怨你,我有毛病。”
“別瞎說~”他撥開我額前的發,蹲在床頭正對著我的臉,“剛才在歌廳是不是又喝了?嘴裡全是酒味~”
“你嘴裡還全是煙味呢!”
季風雙手託臉笑得像花朵:“你好像恢復體力了。”
理論上來說;形成一個習慣需要的時間是21天;連續做同一件事情;第21天它就會成為你生活的一部分。(抄襲)
喜歡季風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恐慌地想,那是不是也要連著21天都重複這樣才可以不再吐?我家季風是身體好累不倒,可我要是連吐21天,夜裡鬼見了都得喊我一聲大姐跟我回家。甭說21天,第二天早上我照鏡子看看自己就沒敢出門,跟組長請了假一個人待在家裡養傷。季風今天要去登門造訪海淀區勞動和社會保障局,清早起來拿著昨夜撤下來的床單出去,我喊住他:“你走吧,我睡醒了自己洗。”他連連搖頭,眨著眼說:“留紀念。”
“態~你還能怎麼變?”
“七十二變。”他把床單丟進洗衣機就走了。
轟轟響聲中我睡著,醒來想起去晾床單,剛撈出來,歐娜一臉促狹地晃到陽臺:“洗床單哪?”
“對,搞好衛生,預防疾病。”我硬著頭皮裝糊塗。
“你可真是優秀市民表率!耽誤班兒在家搞衛生。”她很誠心地誇獎我,“這床單好像是昨天早上我幫你鋪上的……”
“你還能比這更煩人嗎?”我覺得答案是否定的,但歐娜永遠能打破自己損人的最好成績。
她盤著手在陽臺上看著晾衣竿上的風景感慨:“什麼都沒了。”
“呸!”我忌諱地瞪她一眼,回房間換衣服。
“哪兒去?”她跟進來,“風少說你今天不要上班了,風少說讓我給你做飯吃,風少他有沒有概念?你只是破處了,不是做月子。”
“歐娜你覺得你現在說話像不像流氓?”
“我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她噗地一笑,“婁保安的口頭兒禪。”
“你還提人家保安,昨兒你跟別的男人出去,他還打聽你呢。”
“是嗎?約他出來喝酒。”她從揹帶裙前的小口袋裡掏出手機。
我警告:“逼黑群發鏢噢!”她大概不知道黑群也是可以一記老拳鑿出人鼻血的剛性小青年兒。
“他回家了。”兩根姆指在鍵盤上飛動,突然停下,望著我自言自語,“唉呀……是不是說今天上庭。不管他。”
我斜睨著她:“和群少這一夜算什麼?酒後亂性?”
她發出個鼻音,思索一會兒,聳聳肩。“你穿這麼整齊到底要幹什麼去?”
“上班。休息一上午夠了,你講話的,又不是做月子。”
“反正都請假了,去逛街吧,我送你點兒什麼做成長禮物。”她凝思苦想,“情趣用品之類的。”
“你自己挑完拿回來就行了,”我對禮物向來是欣然接受的,不過工作還是要去做,“馬上要十一了,我可不想弄得像五一那麼趕。”
“喂,”喚住開啟房門的我,她問,“順利嗎?”
我搖搖頭。
還說不太清楚我和季風的問題出在哪。因為他們之前在一起,在你眼裡,她就是季風身上的泡沫,洗不淨,連線受他的追求都不敢。
紫薇?不是,不是。這我倒是可以很乾脆地否認。
歐娜讓我去跟羅醫生聊聊,做愛做到嘔吐,不用想也是心理上的問題。讓我跟一個男人剖白自己的想法?別說我根本不知道吐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就是知道我也說不出口,反正最近加班睡眠本來就不好,弄些藥來吃就行。我瞭解自己的情況,很多有潔癖的人都會有這種表現,再說我的情況比潔癖要嚴重一點。歐娜說得對,不過是處男情節。她以前鼓勵過我接受錢程,後來又讓我慎重考慮,原因是“他三十歲了,還是個搞藝術的,又是那種家庭,女人不會少的,你受不了”。
我思維太跳脫了……
有個送快遞的小弟和我同時進大廈,我走得慢,聽見他問前臺接待:“你們公司有性愛的嗎?”
我在心裡嘿笑,想回頭告訴他我們公司有性感的。前臺倒是見識多了這種說話不注意的,從容接過來一看,是加急件,讓我幫忙帶上20層,這位姓艾的是董事長助理。
總部的幾個特助都是人精,早看得出秦總對我不止一般惜才的欣賞,自然沒有架子,我也順便講起這個姓氏的笑話。付姐和濛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