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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總陪客戶去一個叫新都的地方,一是那地方環境設定的比較優雅,再有就是可東對那裡的小姐比較熟,在客戶面前被小姐們擁著東哥長東哥短的也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呢。就在那天晚上他認識了阿娟。當時他去給客戶朋友點歌,發現在調音臺旁邊坐著個女孩,猛一看他就呆住了,那女孩和他死去的小娟長得太像了。可東不只一次在心中在紙上勾勒著小娟再長大十歲後的樣子,如今就坐在了眼前,除了臉上的粉脂多了些、嘴唇描得有些誇張以外,簡直就是小娟再世。正驚詫間,有人喊,阿娟,你的電話。可東又是一愣。那女孩答應了一聲,起身往服務檯那兒走。可東的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迷迷糊糊地跟著人家,如幾天沒有吃喝的人跟在一個饅頭後面一樣。那女孩接完電話,回過頭見可東死死地盯著她,便有些不自然,說這位大哥,你有事兒嗎?有別的小姐過來告訴她,說這位就是東哥。可東問她,你叫什麼?她答我叫阿娟,今天才來的。可東說你今天才來,我可是在這兒一直等著你呢。阿娟說,東哥真會說話。說完吃吃地笑了起來,差點沒將可東的心從嗓子眼裡笑出來,又一副活脫脫的小娟樣。可東激動萬分,說你今天就坐我的臺吧。不由分說拉起阿娟就走回他那幫朋友堆裡。
那天可東心情很不好,不唱歌也很少說話,只一勁兒地悶頭喝酒。阿娟也很乖,小鳥依人樣偎在他身邊,替他剝花生,斟啤酒。整晚倆人甚至基本上沒說一句話,走時可東買單,給其他小姐每人發了二百元的小費,卻給了阿娟五百元,讓阿娟欣喜不已,驚奇不已。
第二天一整天,可東的心都平靜不下來,雖然心裡不住地自我告誡著,那不是小娟小娟早死了,但終是不能自己。下午一下班他就奔新都來了,約上阿娟一起到外面吃飯。席間他拿出小娟小時的照片和高中大學時憑著記憶畫的整整一本子小娟各種神態的畫像,那個叫阿娟的小姐就什麼都明白了。真像我,阿娟說。不,可東糾正著,是你像她。十多年了,我以為我現在能夠很自如地生活,今天我才明白這是自己騙自己,我還一直生活在小娟的陰影當中,時間越長影響越重……可東就一邊喝著酒一邊講述著他和小娟的故事,講到小娟的死他痛哭失聲。阿娟也陪著他掉眼淚,小姐不但會編故事也會聽故事呢。後來可東就有些喝多了,後來阿娟就扶著可東來到新都供小姐們出臺用的客房裡,可東依舊絮絮叨叨著他那點事。再後來可東就像所有到那屋去的客人一樣,做了不該做的事。阿娟也極盡床幃之能事,使可東舒暢無比。
第二天見到艾娟時,可東非常內疚,心想自己真是越活越不像話了,這種苟且的事也做得出來。這種事是不能說的,瞞著心裡就感覺愧得慌,有愧了可東就拚命的往好裡表現,做飯洗衣服的什麼都搶著幹,平時很吝嗇的甜言蜜語也直往外蹦,也下著決心今後改邪歸正,好好過日子。但是做下那種事的人記性一般不太好,一次和十次沒什麼區別,一次和十次都是同樣的不忠,況且周圍的人也都大抵如此。可東這樣想著,耐不住對阿娟或者是對小娟的思念,沒過幾天就將懺悔和決心丟到腦後,又往新都去了。久而久之倆人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很恩愛的樣子,只是每個人的目的不同,可東想的是阿娟身上小娟的影子,也有一些情慾的成份,阿娟希求的是有個固定的靠山,更多些地獲取錢財。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小姐哪有真情在,多騙一塊是一塊。
自己都覺得很無恥的可東盡情地獵取著無恥的快樂,像吸毒者享受著鴉片、慣偷者欣賞著髒物一樣。男人有錢好學壞,女人學壞便有錢。可東那時的經濟很寬裕,除了時不時地給幾個姐姐寄些錢回去外,自家的生活也安排得很好。可也總是彌補不了自己的愧疚心情,總矛盾著自己這樣做是對得起小娟呢還是褻瀆了小娟。愧疚歸愧疚,男人一旦在這方面野了心,是不好收住的。家庭需要兩大要素,愛和責任。光有愛而缺乏了責任無疑於海市蜃樓,有責任而少了愛,家庭便成了旅館。可東的家庭觀念還是有那麼一點的,既不想失去愛的寄託,又不想將責任擔得太重。每每犯過荒唐的錯誤後總是很自責,也能很快地找出些理由使自己超脫,又像沒事人似的。除了阿娟,他又先後和幾個小姐有上瓜葛,屬於那種不用問年齡,不用問姓名,點過來鈔票,各走各的道的那種。這些艾娟是不知道的,她隱約有些感覺,覺得可東回家越來越晚,夜不歸宿的次數越來越多,回到家裡總是很疲憊的樣子。只是可東有時在夢裡喊著小娟小娟的,就讓她感到很欣慰,感到可東心裡總是裝著她,還是很愛自己的,就很踏實。
本著誰銷售誰負責的原則,可東和鐵路部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