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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叢林裡仍自冒著硝煙,這裡曾有過的戰鬥不亞於七連在前沿的激烈。
三發綠色訊號在暮氣靄靄的山林間升起了。集結在山腳下計程車兵們,紛紛地鑽進了步戰車裡。演習,結束了。
裁定是平局收場。在這次演習中攻不成攻,守不成守。號稱攻方的三五三團全過程中就無隙發動像樣的攻勢,守的藍軍打一開始倒以劣勢兵力四面出擊,三五三團重灌部隊的數量優勢和火力優勢完全無法發揮,至今連藍軍指揮部位置都沒能確定……全線戰損比高達十五比一……攻方被迫防守,這也算是輸了。王慶瑞固執地將“輸了”二字放大調門。
幾乎同時一架直升機從山巒後轉出來,時間間隔之短,以致防空組的某位士兵下意識地把手上的導彈發射器抬了一抬。那架直升機徑直在指揮部空地上降下,幾個被迷彩包裹得幾乎不亞於一線作戰部隊的傢伙跳下來,他們對紅軍指揮部熟到這種程度,看都不看就徑直走向偽裝良好的指揮部帳篷。三五三重灌團戒備地看�著——這�些折磨了他們整整一個晝夜的人。
幾個特種作戰大隊的軍官進來,為首那個叫鐵路的傢伙很清楚自己的位置,無人引導便走向團長王慶瑞對面的座位坐下。王慶瑞看著他,他看著王慶瑞。王慶瑞從手邊的煙盒裡拿出根菸叼上,並且看來明顯不打算給對方一支,鐵路自己伸手拿了一支,並且用王慶瑞的火機點上,而且看樣子絕對是不打算給對方點火。
王慶瑞抓住對方的手,把還燃著的火拖到自己煙上,點上。
不僅三五三的軍官,兩個特種作戰大隊的軍官也看得有些發愣。
鐵路首先打破了沉默:“你有意拿你的指揮部做誘餌?”
“嗯。”
鐵路懊惱道:“我上當了。”
“是上當了。”
“吃掉你的指揮部是徹底的勝利。可一旦開戰,有幾個徹底的勝利?應該全力摧毀你的後勤補給線。”
王慶瑞點點頭:“我也有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找你的指揮部,它絕對沒有我這裡的防禦森嚴。”
鐵路笑了:“那是,遠遠不如。”
“找到就能摧毀,可是它在哪?”王慶瑞看了看那龐大的沙盤,那真是一直讓他困惑的問題。
鐵路又笑了:“在你面前,還有外邊那架直升機。”
“一直在天上,沒有固定地點?”
“一直在飛。”
“只是一架直升機?”
鐵路點點頭:“我能跟我的任何戰鬥人員即時聯絡,襲擊你的任何一個節點。”
“幾個人,你的指揮部?”
“九個。”
王慶瑞看看他龐大的指揮部,近百個專職人員串接從指揮部到前沿的十幾個環節,僅僅這帳篷裡的各個分部門就不止九個,巨大的沙盤,名目繁多的各種裝置,數十噸的偽裝器材,以及必需的,整個工兵連搶工出來的龐大防禦工事。
“這是我的指揮部,我拿它當誘餌是迫不得已,”王慶瑞苦笑,“你錯在戰術上,你犯了就不會再犯。我錯在戰鬥機制和編成上,那要糾正是三年、五年,更多。平局,可我是輸家。”
鐵路:“總部會告訴你,這就是這次對抗的目的。”
王慶瑞再沒說話,他吸菸,這回扔給了鐵路一支。
一屋子的軍官都僵著,不知該擺著架子還是共同檢討。
步戰車轟轟地回駛,車上的兵都顯得有點疲憊,因為這明顯不是一場大捷。對抗中被擊毀的戰車候在路邊,當大隊駛過時,便怏怏跟在後邊。
車裡的三班士兵都沉默著,並且在步戰車裡坐出如儀仗隊一般的嚴肅,許三多抱著四支槍,他自己的和袁朗的,放在以往那是大家傳觀的熱點,但現在袁朗坐在他們中間——一個搭順風車的俘虜。袁朗瞄瞄這個,瞄瞄那個,倒似自己做了主人一般。
“你們這八一槓用得還行嗎?”
甘小寧說:“報告,還行!”
“其實八一槓不錯,我們這槍的問題在於瞄準基線太高了,昨天我方一名狙擊手就因為這個被幹掉了。你們的射手用的什麼武器?”
甘小寧:“報告首長,是八五狙!”
許三多:“射手叫成才……報告首長。”
袁朗又眯起眼睛盯著許三多:“尊姓大名,小兄弟?”
“我叫……這個……我又犯錯了……”許三多恐怕還很少碰上袁朗這樣放鬆的軍人,那他就不適應,求援地看史今。
史今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