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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問題……”
“是嗎?廣崎先生,你只要打通電話就有了嗎?”若茴坐在另一端,冷冷地看著他,不悅地皺起眉,不睬他地迴轉頭去,“我不要留在這裡,我要去非洲。”
“你最好給我遠離非洲!但先解釋前面那一句話的意思,”他銳利的眼緊鎖住她,“你話中有話。”
“會有什麼話?”她反問,拿起報紙,翻看著“犀牛謀殺案件”,嘴裡和善的說:“我為什麼要待在這裡?你跟我非親非故,男未娶、女末嫁,我為何要守在這裡等你,為你澆花、替你看房子?”
“那你可以滾回臺灣去!”他神色一黯,話就迸出來了,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你要我娶你是不是?作夢!你以為我渴望留你在這裡?你以為你很行,一個青蘋果可以餵飽一個大野狼的胃?我不是非你不可,你最好拈拈自己的斤兩。”
她的心絞住了。“我不敢以為!你又要口出不遜之言、亂箭傷人了嗎?你除了會當紙老虎嚇唬人外,你還會做什麼?”
“我會‘做’的事多著呢?”他一轉鐵青的臉,突然笑著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現在晚上十點半,你要上哪去?”
“出去逛逛,這裡空氣悶得很。”他看著若茴也站了起來,不悅地問:“你幹什麼?”
“跟你一起去啊!”若茴很自然的反答,這些日子來,都是這樣的啊!
他馬上露出一個嫌惡、不耐煩的表情,然後說:“你既煩又索然無味,你知道嗎?我要上妓院尋花問柳,你跟個屁!”
“你……”若茴氣得講不出任何話。
“我……你……怎麼樣?講不出話來了吧!有膽就跟著我來啊!我玩別的女人,你讓別的男人上啊!就怕我花銀子請人搞你,人家還要貼我錢回拒哩。你除了會在床上裝死以外,能做什麼?你連愛都不會做,光說不練有啥用!”
若茴忍無可忍,衝上前,右手一抬,使勁一揮,就給了他一記結實的左耳光。
他沒躲,因為他就是要這樣的結局。“太好了!這一記五爪耳光就算是我欠你的初夜權。我取走你的處女膜,你也取走我的處男巴掌,我們之間算是扯平了。我希望明早回來時,你能把我房裡的東西清乾淨,滾回你的閣樓裡去!”
兩人冷戰不到一週,金楞就又有了新的女朋友,一個來自丹麥的金髮女孩,她是體態健美的現代舞蹈家。而若茴只是聳聳肩,看著他一臉得意揚揚的樣子,撂下一句話:“幌子!”然後不睬他洩了氣的皮球般的臉一眼,就彎進自己的閣樓去了。
因為他在外約會,若茴可以來個眼不見為淨。所以不到第二個禮拜,他使堂而皇之地將那個女孩請回家來,與他正式同居。只要若茴在場,他會竭力抓住每一分、每一秒的機會和人纏綿,這教若茴看在眼裡,苦在心裡。
一天之中,他唯一對她說話的時候,便是在她耳邊溫柔地低喃:“你為什麼不滾回臺灣去?”、“回臺灣去好!以你生澀的技巧,隨便編個謊,找人嫁嫁,人家都不會懷疑你是個破了瓜的老處女。”、“你就這麼不識抬舉,硬要死賴著不走!”、“你為何不走?”最後,對於應付他口沒遮攔的苛刻言辭,她已經練到老僧入定的境界,所有不堪入目、入耳的詭計,皆來個一笑置之。
黔驢技窮,他一火起來,嫌丹麥女孩媚功不足,就又和人家分手說拜拜了。
“怎麼?激將法失靈了?”若茴得意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武俠小說,滿嘴嘲諷。
“對一個只遵奉禮、義、廉‘三維’的小道姑,你能指望我會成功嗎?”他刻意落掉恥這個字,交臂怒視光著腳丫子、優閒地橫躺在竹椅墊上的她。
“你也沒有很虔誠地奉行八德啊,怪誰?”
“那你就錯了!我奉行‘爸德’的老婆,媽德!”他真的很想拽起她,狠狠地吻她,吻得她鼻青臉腫,行李一拎,竄逃回國。
這個小道姑根本不是女人,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會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老神在在地看書!而且是看他的書!不行!他一定要她恨他,最好恨他入骨。該死的女人!跟一隻陰魂不散的蒼蠅一般,揮之不去,驅之不散!
三天來,他竟沒碰“幌子”,說給“鬼”聽都不會信;但這是事實,他竟為那個道姑守身如玉。
既然她不吃硬的,他使改變戰術,來個軟功。
當天晚上,他就跑上去找她,說是復仇,倒不如說是他想要她已到了發瘋的境界,他的動作粗魯、狂暴至極,可媲美混帳。彷佛為了要懲罰她,他沒讓她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