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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趕忙回答說“知道什麼啊?”阿茲貓卻沒聲兒了。德仔轉身剛要往床上爬,阿茲貓突然又大叫一句“我操我們的是最好的!” 把德仔嚇個半死。
RDDS是阿茲貓和我給我們設計的這個參加決賽的小系統取的名字,Runtime Database Design System(執行時資料庫設計系統)。當然現在看來介個名字非常之幼稚,但是在當時情況下看來確實很牛逼。那個時候OO(物件導向)的軟體開發都還僅僅是在理論上的東西,但是阿茲貓和我用Turbo Pascal + dBASE搞出來的介個小玩意兒卻實現了很多類似於現在J2EE平臺上的資料庫開發方法(例如類和資料庫表的對映)。而且那時候的大學,學的coding都是結構化的方法,component介種玩意兒連很多計算機老師都還搞不清楚。(不廢話老,免得我們Buy友網很多不懂軟體的同學要暈了,反正你們知道就是在當時的情況下,兩個大學生搞出來的介個小東西是比較牛逼的)。
決賽是有點像大學畢業答辯的那種樣子,參賽人員上臺講解自己的東西,然後在投影的大螢幕上演示自己的玩意兒。然後再由評委提問。
我和阿茲貓充滿信心,認為我們的這個東西打敗94計算機簡直是so so!那些計算機的傻逼無非就是會搞個一個池子兩根管子,一頭放水一頭出水之類的玩意兒。展示的無非是譚浩強書上的數學題而已。而我們的RDDS完全是程式設計思想方面的東西,和他們的那些破玩意兒根本就不是一個等量級的。我們整個94資訊班都興奮異常,認為真正打敗計算機系的機會來了。如果說足球聯賽輸了還僅僅是文體上的話,介個東西就完全是專業上的硬碰硬了!而且當時部裡面給我們學校新進了好幾百臺IBM的原裝機,各系機房正為如何分配爭吵不休。李書記在找阿茲貓和我賽前談話(打氣)的時候,已經非常露骨的暗示了我們兩個,這次還擔負著給管工系機房爭取更多電腦的重大任務(得了冠軍肯定會多分配新電腦給我們系)
結果不料,在決賽的前一天,阿茲貓竟然在教研室因為勞累過度一頭昏倒!送去校醫院,醫生就說“住一個月,不然床都起8來!”(阿茲貓身體一直比較差,他是天才兒童,中學跳了兩級,還沒滿16歲就上了大學)。老子一下子瓜了。我們的介個RDDS最核心的部分(資料的儲存和展現的interface,即dBASE的C擴充套件和我用Pascal寫的components之間的連線)的整個程式完全是他一個人寫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實現的。媽的現在只能希望決賽在臺上講的時候,評委不要問我這一部分(但實際上我自己都不相信,這是最核心的部分,不問才怪!)。時間只有一天了,我要想完全把這部分吃透也根本不可能。胖子發動全班在自習教室裡面討論這部分程式,我們窩在教室裡面搞了一天一夜,抽掉了好幾條煙,也只弄出了個大概脈絡。
第二天週末上午,94級的決賽在大階梯教室開始了,管工和計算機兩個系整個94級的同學幾乎都來了。先是計算機的上場,他們搞的一個不知道是哪本書上抄的一個什麼破數學題之類的玩意兒。然後94管工上場,只有我一個人,紅著一夜沒睡的眼睛講我們的RDDS。先開始自我陳述的時候,極為成功(我工作以後在PwCC做SAP Technical Consultant,看來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有基礎了:…))。但是後來評委提問的時候,就基本上爆線了,主要就是在問阿茲貓寫的那個核心部分。我已經盡力把我們全班討論出的大體脈絡說的清清楚楚了,但是實際上裡面還是漏洞百出。媽的可能是對我們兩個94級的學生就搞了個介麼牛逼的玩意兒出來心懷不滿,評委(大部分是計算機系的老師)甚至在後來對介個東西的版權都產生了嚴重懷疑。我日,老子只能在臺上苦笑。
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的。我們又失敗了。
等決賽結束,老師走了以後,94計算機那些傻逼又一如既往的在階梯教室裡面就開始打擊我們,營銷1班的那些瓜婆娘委培生仍然一如既往地看我們的笑話,程璐他們營銷2班的女生仍然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們說這盤的介個玩意兒不知道又是從什麼地方抄來的,因為弄虛作假是你們一貫傳統。老子想起阿茲貓還在校醫院睡起在,我們全班熬個通宵就他媽是介個樣子的結果,心頭的那股怨氣簡直要把胸腔撐破,冷冷地對著營銷專業的那些傻逼妞些說“我日你們牛逼,你們牛逼他媽的怎麼不也去抄一個來給我們來看看!”程璐一直在旁邊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