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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聲喊“我操你丫讓開!”她卻把我拿啤酒瓶頸的右手死死抱住了。我一看……我日!竟然他媽是冰山?!我衝她大喊“你幹嘛?”,她瞪著我“我還問你幹嘛呢!你有病啊?喝醉了就發瘋!下午你們拼得那麼不要命,這時候就受不起了?真是輸球又輸人!”胖子已經把大傻摁在了座位上,這時趕忙也上來把我拉回我們桌子上去了。然後和計算機系那邊領頭的把大家勸回座位上去,又喊老闆收拾了一下。
我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守哥給我點上一枝煙。英姬問我“那是你女朋友?”我沒好氣地回答“黑山老妖婆!” 大傻問“當時咋不衝上去?”我語塞,支吾了一下“……媽我咋知道?” 。胖子和冰山在那裡說著什麼,冰山先是搖頭,後來竟然……我日!竟然跟著胖子過來了!我們幾個一下子又高度緊張,我操她過來想幹嘛?
胖子邊走邊喊“老闆加張椅子!”。我們集體暈倒,冰山要過來坐? 大家大眼瞪小眼。李雲峰和張俊一下子臉色都變了。張俊壓低聲音小聲說“大家說話要注意啊!”胖子把冰山讓到自己旁邊坐下,正好在我對面,我極不自然,把腦殼車到一邊切。胖子說“這是營銷2班的團支書程璐,我邀請過來和我們一起吃,感謝她下午把他們班的女生動員來給我們加油。啊哈哈……這個,大家不要不說話啊”我沒好氣地頂一句“給我們加油?那他跑去和計算機系的坐到一起吃飯幹嘛?”胖子瞪我一眼“你丫不能少說兩句?人家剛來,是我臨走的時候專門去喊的,她根本就沒有和營銷1班的那些女生在一起。” 張俊也趕忙圓場“啊啊是是,程璐他們屋的幾個下午沒答應和計算機的吃飯的” 我抹抹嘴,不說話,和守哥他們開始喝酒。
程璐和大家開始亂擺,我們說髒話她也不生氣,主動和每一個人攀談,大傻給她敬了杯酒(二鍋頭)她竟然也一口喝了。氣氛慢慢活躍起來,到後來基本上桌子上的每個人都和她樂呵呵的開始熱烈交談。我還是不想理他(主要是面子上實在下不來),只好一個人悶喝。李雲峰小聲對我說“媽的冰山今天是咋了? 以往一個月她都和男生說不了這麼多話”,我白他一眼“我咋知道?” 英姬悄悄咪咪湊過來“嗨,白惱,你幹嘛不理人家啊?”“我操我為什麼要理她?”“你真是的,多不好啊,我讓你們胖子班長給你們說和說和……” 我那時候已經2麻2麻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英姬就biu的一下又鑽到胖子旁邊去了,小聲給胖子耳語了幾句。胖子就開始嘿嘿壞笑,然後指著我對程璐說“嘿嘿,這個這個……厄……坐你對面的,啊……你們早就認識了吧?”程璐面無表情的斜了我一眼說“不認識!” 我日!媽的傻逼妞還牛逼大了!老子把臉轉到一邊切,不理她。守哥馬上給我上煙“嘿嘿,抽菸抽菸!”滿桌的人都很尷尬。
喝到後來,英姬晚上本來是要到守哥的一個吉林女老鄉的宿舍去擠的,結果程璐很熱情地邀請到他們屋去睡。她們兩個先走了之後。我們剩下的男生又開了幾瓶紅星喝,喝到最後全麻。張俊說“嗨,兄弟們,你們說冰山今天是咋了?真他媽奇怪!”,我說“操,黑山老妖婆,誰他媽知道!”,胖子對我壞笑“不會是……看上你丫了吧?”“我日,看上你媽個腦殼!”大家大笑,結賬,走人。
過了一兩週,3月初。學校裡組織的程式設計大賽開始了。主要是計算機/機電/電子/通訊這幾個理工科系參加,今年又增加了管工系(其實就是我們94資訊去參加)。以每個年級分組比賽。我們又殺入了大一組的決賽,一如既往地又和94計算機狹路相逢。我們班參加的是我和阿茲貓兩個銀。主要的希望就在阿茲貓身上,他是入選過奧賽國家選拔隊的超哥,高考數學考了150滿分,牛逼吧?(阿茲貓後來畢業沒有回武漢他老漢兒的“本系統”,而是直接去了MIT,現在據說在IBM矽谷研發中心,和眾多博士博士後一起玩語音系統)。
那兩週我和阿茲貓兩個銀天天都在我們專業的教研室裡面埋頭苦搞。我們專業的教研室就兩個老師,卻有5、6臺電腦,全是當時最頂級的IBM 486…33,記憶體是在當時看來極為駭人的16 MB (介個搞得我直到現在都是大記憶體的瘋狂愛好者,連自己一般只用來上網的筆記本都要裝1GB記憶體)。我和阿茲貓那段時間簡直是搞瘋了,基本上是除了吃飯睡覺之外都在教研室。據德仔說有一天深夜起來撒夜尿,竟然聽見阿茲貓在說夢話“踩平94計算機!踩平94計算機!我們設計的RDDS是最好的!最好的!”德仔暗笑。撒完尿剛進屋,阿茲貓又猛然來了一句“你丫知不知道?”德仔嚇了一大跳,以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