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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電話,發了半天怔,腦子裡面一團亂麻。跑到外面一環路街上去,來來回回走了半天,我日老子總不能現在跑去廣州吧?咋辦咋辦?我操!
抽了根菸,突然靈光一閃,我趕忙摸出電話本,跑到公用電話給德仔打了個電話過去。德仔來就是廣東話,我罵他一句“我操是你大爺我!說普通話!”,然後就讓他找個關係好的廣東女老鄉,一起去廣州找程璐,說買不到火車票,讓程璐幫忙一起買臥鋪票。德仔不解“夏天的票很好買啊,不用麻煩她啦!”我罵“我操!老子現在後院起火了,叫你們去和他們一起回西安,好幫我看著點!”德仔愣了半天,說“我們都是坐硬座啦……”我說“到了學校老子補你們差價!”我承認我確實有點無恥,但是老子有智慧,嘿嘿!
心裡很不舒服,我想早點回西安,媽的偏偏又有四川老鄉磨磨唧唧的一直決定不了到底是從成都走還是從重慶走,買票又耽擱了。等我回到學校時,已經中午,開學都2天老。我衝進宿舍,先散煙一圈,然後問德仔“怎麼樣?”,德仔說“你危險了啦,那個國慶看冰山眼神都不對,在火車上把冰山貼得好緊。我女老鄉還給我說啊,那天深夜過武漢的時候,國慶一直在中鋪盯著下鋪的冰山看了一個多小時,冰山睡著了,沒發覺。”
大傻給我使個眼色,我和他一起出去。大傻說“錘!”老子說“操!錘死!”
我們倆跑到計算機系的男生樓,大傻找到一個94級的陝西老鄉問“知不知道93級留待的那幾個哈松是住哪個屋的?”那娃說“是分散的,不過都在我們94級的屋” 我問“國慶住哪個屋?”,那娃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