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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跑到計算機系的男生樓,大傻找到一個94級的陝西老鄉問“知不知道93級留待的那幾個哈松是住哪個屋的?”那娃說“是分散的,不過都在我們94級的屋” 我問“國慶住哪個屋?”,那娃壞笑了一下“夥計,是來錘人的吧?”我說“媽你咋知道”,他左右看一下,小聲說“沒人看得慣那個哈松,我們都早就想錘他了。今天你們倆來,他媽的還用問麼?嘿嘿” 這娃接著就把我們帶到國慶的屋外,我讓他進去把他們94計算機的其他同學全部喊出來。幾個銀出來之後,都對我和大傻壞笑一下。我們倆轉身進去,把門輕輕關上,一言8發就把國慶一頓狠揍。
打完了,我們倆累得坐在凳子上大聲喘氣,點根菸開始抽。國慶躺在地上,鼻血長流,額頭上也破了,鬼哭狼嚎“我手指斷了啊!有沒有人啊,我手指斷了……”大傻抓起桌子上的一個不鏽鋼杯子就擲過去“你丫閉嘴!”他馬上就不叫了。我看著國慶一字一句地說“傻逼,你以後最好離程璐遠點!”想了想又說“老子知道你想透過程璐的關係分去廣州‘本系統’,我對人還是不錯,這個不關我事,你隨便怎麼去活動都可以。但是你別他媽老纏著程璐!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打一次!”說完我就和大傻起身出門。等我們都走到樓道口了,94計算機的那些娃才慢悠悠進去“啊呀!周杰你怎麼這樣了?晾衣服摔的吧?”周杰帶著哭聲大叫“我手指斷了……有人打我!”那些娃說“我們在樓道上沒看見人啊?誰敢打留待生啊?太大膽了吧!”我和大傻暗笑,若無其事的下樓。
下午我們班在機房聽裴老師講一個要做1、2個月的教學大專案的分析概要。她講完之後就忙慌慌的要走,讓大家繼續在機房裡做到下午下課,然後說“我有點事先走,你們要請假的給袁嚮明打聲招呼就行了,技術上有問題就問白惱”然後立即就收包走人。走到門口突然又返身說“對了白惱你出來一下”。我出去後,裴老師告訴我鄭州市局請她去做一個當時馬上要上馬的“本系統”“9X工程”的驗收論證,問我願不願意陪她一起去。一是可以讓我去深入一下這種大型商業軟體系統,鍛鍊鍛鍊;二是她一個人去(當時裴老師大概37、38歲左右,我個人觀點還是算有點風韻:…)),找個男生陪著萬一有點什麼事也好處理。我問“要去多久?”她說“明天就走,國慶節回來。你願意去的話我給系主任打個招呼就行了”。對於介種絕好學習機會豈可放過,我馬上說“願意願意!”
繼續上機,一幫子傻逼竟然開始打仙劍,看日本XX圖片(永恆SEA,精典!哈哈)。老子沒理他們,一人埋頭幹活。一般這種全班做的軟體分析專案媽的幾乎就是老子一個銀作的,然後在分析報告上署名“94資訊集體完成”,上交,脫手。裴老師其實也知道,但是從來不管。按她的話說就是“狗有狗道,貓有貓道,自己搞定才是Kingcraft”(王道)
快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在磨皮擦癢準備走人,突然程璐闖了進來,蹬蹬蹬走到我面前說“你出來!”聲色俱厲。老子嚇了一跳,趕忙起身跟著她出去。
出門,在樓道角落上站定。她瞪著我大聲說“你乾的好事!”
我裝瓜“嘿嘿你說什麼啊……”
她氣的胸脯子一起一伏“你是不是原始社會來的?就會打人!你知不知道你把周杰的兩根手指都打斷了!?”
我低頭不敢說話,過了一會兒小聲說“誰讓他那麼不經打……”
“啪”老子臉上立馬重重捱了一下,這盤不是小耳光,是他媽真的耳光!
我一下傻了,瞪著她說“你……你幹嘛?”
她慢慢平靜了下來,低頭說“對不起……我也是太生氣了”
我上去抱她,她輕輕掙開了。
我點根菸開始抽。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她小聲說“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氣?……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是人家周杰也沒有做錯什麼啊!你難道就不准我交男性朋友?”
我無語。
她幽幽的說“你也不向人家學學,人家成績好表現也好,又會來事又會處世……你看看你,要什麼沒什麼……我知道你很聰明,但是聰明勁兒怎麼從來都沒有用到正道上?怪不得我媽說四川人都是小聰明”
我一下子抬頭,大聲說“你說我可以啊,你別說四川人!”
她嘆口氣,不說話。
我想了想說“國慶那種人真的有問題,你相信我。中午我和大傻去他們宿舍的時候,連他同屋的都幫著我們!”
“他同屋的都是我們94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