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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科皮眯眼:“……該。”
想了想,又補充:“師兄威武。”
聞信沒回答,伸出手,還像斯科皮小時候那樣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邊走路邊平靜地說:“走到哪,無論學了什麼知識都是好的,但無論如何別忘了自己是誰。師父年紀大了,別叫他老人家失望。”
“…………”斯科皮心裡訝異,心想這怎麼就忽然嚴肅上了呢?飛快地抽空看了他師兄一眼,忽然覺得聞信這幾年沒見著幾回,突然有了那麼一點兒正經“茅山派第一百一十二代首席弟子”的意思。
……再看一眼慢悠悠跟在聞信身邊鉚勁想偷偷去抓他手握自個兒手心的燭龍,心裡忽然覺得自家師兄其實跟這老貨倒是夠配的——專業捉妖的和千年老妖孽,現代版聊齋吶!
一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到了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門口。彷彿有些日子沒見了,斯科皮和聞信之間倒是半點沒生分了去,氣氛自在又舒坦。燭九陰也終於在走上地窖通道的時候抓住了聞信的手,只可惜剛到斯內普辦公室門口,就被甩開了。
恨得他後悔沒整個鬼打牆出來好多走幾步。
“你們見過鄧布利多了?”斯科皮邊敲門邊問。
“沒有。”聞信微微蹙眉,他轉頭飛快地撇了滿臉不滿的燭九陰,忽然笑了笑狡猾地改用英語說,“我是來送龍鱗的。”
“……”斯科皮同情地看了眼燭九陰。
這燭龍活了幾千歲,上天入地,玉帝面前耍橫,閻王殿裡喝茶,可以稱得上是無所不能——不過是個活的就有硬傷,比如他是個實實在在的老古董,他聽不懂英語——不過好在聽不懂,如果一副魔藥裡只需要一片龍鱗,那多半是要磨成粉末狀的,這要讓他愛惜自己鱗片的老傢伙知道,非瘋了不可。
門裡面傳來細微的聲音,斯科皮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看見斯內普教授坐在他的辦工作後面。他的辦公室一點沒變,依舊是那個巨大的裝滿了魔藥材料的櫃子,辦公桌上滿滿地堆放了六個年級交上來的論文,只不過以前是魔藥論文,如今是關於黑魔法防禦的。
斯科皮如同一個泥鰍一般躡手躡腳地竄了進去。
正好看見斯內普給一個倒黴蛋來了個“不及格”。
前任魔藥教授黑著臉,頭也不抬,很顯然,心情欠佳。
“下午好,斯內普教授。”斯科皮說,“我來為德拉科拿藥。”
“左邊櫃子,往上數第十二排坐起第五個。”斯萊特林院長嘶嘶地說,“拿了就送過去,告訴小馬爾福先生,這是最後一餐,”他頓了頓,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希望明年他不要又用同樣的理由來麻煩我。”
最後一餐……哦教授,瞧您這話說得。斯科皮將紫色的魔藥握在手心有些汗顏,心想這裡面難道慘了耗子藥?
聞信輕輕將裝在特殊錦盒裡的龍鱗放在了斯內普的桌面上——斯內普這才抬起頭,顯然非常驚訝,他向來認為自己警覺性絕對夠高,卻在剛才一直沒有發現辦公室裡居然還有另外倆個大活人。黑色的雙眸不動聲色地在面前的倆名東方人面孔上掃過,他忽然瞭解了面前這倆個人為什麼單槍匹馬也拿下了數不清的食死徒。
轉頭掃了眼旁邊正笨手笨腳關上自己魔藥材料抽屜,險些把整個魔藥櫃子弄倒的自己的學生,忽然心中有些感慨怎麼同樣來自一個地方卻能差得那麼多。
斯內普站了起來,小心地將龍鱗片收好鎖在櫃子裡,禮貌而鄭重地跟聞通道了謝。聞信笑得溫和,充分而真誠地表達了這只是舉手之勞——以後要多少有多少,不用客氣。
他們簡單地談了談現在鳳凰社的情況,從他們的談話里斯科皮得知,鄧布利多從昨天晚上起就不在英國了,他去了德國,雖然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魔法部亂成一團,不知道從哪豁了個口,由盧克伍德牽頭,一個又一個的食死徒接連上任,最糟糕的是,由於去年費倫澤的死亡,預言課教授的位置一直空置,如今看這情勢,伏地魔大概是準備試圖塞進一個食死徒進來做教授。
這還得了?
斯科皮傻眼了,偏偏這緊要關頭鄧布利多還不在英國。
無論他有多大能耐——人不在這裡,恐怕就總是要被伏地魔壓制住的。
正想著該怎麼把這個訊息告訴德拉科,忽然,同樣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喝茶的燭龍忽然動了動。
斯科皮瞥了他一眼,你幹嘛?
燭九陰皺眉,壓低了聲音問:“去年跟本尊一同到的那些西方龍還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