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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人覬覦,不想兩個人裝作不熟,甚至裝作陌生人了。 不想每次,只有做這種事的時候,才覺得她是自己的老婆。 這樣的褚致遠,記仇、腹黑,才是褚書顏熟悉的,最近的溫柔繾綣全是假象。 在褚致遠出差後的第一個週末,蘇雲安約褚書顏去郊外的靈福寺祈福,一來為了沈以藍,二來求財,三來是為了祈求神佛別再給她安排爛桃花了。 其他的會不會應驗不知道,擺脫爛桃花神佛肯定沒有聽到,而且不僅是她,褚書顏也一樣。 因為她們兩個在寺院門口遇到了謝尋和蘇祁墨。 自古以來,靈福寺香火旺盛,週末祈福的人絡繹不絕,尤其是現在年輕人拜佛已成主流,不是什麼一件稀奇的事。 但是同時遇到他們兩個,太奇怪了。 謝尋賤兮兮地發資訊給褚致遠,「褚致遠,有人想挖你牆角,聽說人還是你招的,你是招員工還是給自己招情敵啊?」 特別貼心地配了一張蘇祁墨垂眸盯著褚書顏看的照片。 構圖一流,陽光照射下來,整個人眼裡閃著光。 新加坡與北城沒有時差,但此時正是會議時間,褚致遠自不可能立刻回覆他。 等不到褚致遠的回覆,一旁的蘇雲安冷冰冰地喊他,“謝尋,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只剩下褚書顏和蘇祁墨在原地等待,上次的事情之後,褚書顏和他的相處或多或少帶了些許尷尬,想要裝作無事發生是不可能的。 寒潮離開,氣溫迅速回升,暖潮湧動,綿軟的陽光照在肩膀上,空氣中瀰漫著盎然的春意。 站在院中,這一方天地中空氣似乎膠著住,蘇祁墨打破沉默,“好巧,顏顏。” “好巧,祁墨哥。” 日常打招呼後,並不知道說什麼,拋開工作方面,褚書顏在刻意遠離他,蘇祁墨自然察覺到了。 蘇祁墨搓著手掌,澀然一笑,“你不用太大壓力,我那天喝多了。” 模樣斯文坦然,處處替她著想。 “我沒有,就是沒想到。”事實上,褚書顏的確沒想到,機場遇見之前,他們已經十多年沒聯絡了。 好在,蘇雲安和謝尋很快回來了,對上褚書顏好奇的眼神,蘇雲安把她拉到一旁,主動解釋,“就是說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讓他不要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智者不入愛河,做得對。”蘇雲安活得比她坦蕩多了。 兩個女孩是來祈福的,兩個男生顯然不是。 停車場分別時,謝尋用力捏著蘇祁墨的肩膀,冷眼警告他,“不是自己的,不要惦記,褚致遠是不在,不代表我們不在。” 蘇祁墨沒有搭話,輕輕撣了撣肩頭的褶皺。 四個人,三輛車,回程是各開各車。 蘇雲安只顧打發謝尋,全然忘記了一旁的蘇祁墨,“對了,今天祁墨哥來幹嘛?” 褚書顏攤開手,撇撇嘴,“who kno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