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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包廂,褚書顏卸下了一口氣,立刻提上一口氣,“褚致遠,你把我拉起來就好了,幹嘛自己擋著,傻不傻?” 埋怨的語氣,但眼眶卻紅了。 褚致遠停住腳步,揩掉她的眼淚,“好了,沒什麼事,不哭。” “我才沒哭。”褚書顏拉著他快點向外走,眉頭緊蹙,“你痛不痛啊?” 褚致遠摸摸她的頭頂,“不痛,冬天穿得厚。” 褚書顏不敢貿然處理,裡面還有毛衣、襯衫,不確定有沒有粘上去,不確定燙到什麼程度。 蘇祁墨髮動自己的車子,“幸好褚總反應很快,不然受傷的就是顏顏了。” 那一刻出於本能反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褚書顏身後了。 他受傷,比褚書顏受傷要好,還好他來了。 褚致遠斂下眼眸,握緊褚書顏的手,“顏顏是我老婆,自然要保護她。” 蘇祁墨瞳孔一縮,不再言語。 快速到達最近的醫院急診,蘇祁墨留在外面等。 褚致遠坐在凳子上,醫生掀開衣服,看了一眼,“沒有起泡,發紅了,衣服粘在上面了,需要剪掉還是脫掉?” 褚書顏站在一側,未來得及開口,褚致遠淡淡說:“怎麼方便怎麼來。” 醫生拿了一把剪刀,剪開衣服,褚書顏心揪在一塊了,開始心疼衣服,好幾萬呢,後來心疼褚致遠。 即使隔了一件毛衣和一件襯衫,背上也紅了一片。 “會有一點點痛。”醫生看褚書顏的表情,擰在一起了,“小姑娘,心疼啊,他是男生,能承受住。” “放心,不痛。”褚致遠伸手拉住褚書顏的手,輕輕拍了兩下。 他在安撫褚書顏,明明此刻坐在醫院的是他。 回到星河灣壹號,褚致遠趴在床上,褚書顏給他抹燙傷藥,一邊抹一邊鼓起嘴巴吹。 一鍋滾燙的雞湯,當時的褚致遠條件反射地保護她,除了父母,沒有第三個人能做到。 猶猶豫豫,“褚致遠,那個……婚禮……” 褚致遠扭頭,“什麼?剛剛在處理餐廳的事。” “我說,謝謝你。” 勇氣在剛剛用光了,畏首畏尾起來,褚書顏心想這不是她的性格啊。 褚致遠揉揉她的頭髮,“傻瓜,你是我老婆啊。” 悠著點 張可安回去路上後知後覺, 發資訊給褚書顏,「顏顏,你和老闆很熟嗎?感覺老闆在你面前, 溫和了很多, 竟然還英雄救美。」 褚書顏盤坐在床上, 面露愁容, 啃著指甲,回了四個字, 「不熟,錯覺。」 用餘光瞄到一眼, 褚致遠噙著一抹淺笑, “不熟, 就是在一張床上睡覺的關係。” 附在她耳邊悄聲說:顛鸞倒鳳的關係。 褚書顏眼珠向右轉, 嗔了他一下,“褚致遠,你現在怎麼越發不正經了?” 沒有接著她的話說下去,褚致遠拉著她的手, 眉頭緊鎖,“顏顏,我下週出差,去新加坡, 你和我一起去吧。” 想也沒想,褚書顏把他的手甩開, 脫口而出, “不去, 提前祝褚總一路平安。” 褚致遠輕聲哂笑,微眯眼, 耐人尋味的笑掛在嘴邊,“怎麼感覺,你有點開心呢!” 褚書顏立刻搖頭,鄭重強調,“沒有,你看錯了,睡覺,晚安。” 內心裡卻是,那不是有點開心,是特別的開心,一二十天,天天在一塊,天天粘著你,誰能受得了。 房間裡黑漆漆的,不知過了多久,褚致遠側轉身,長臂一撈將她擁在懷裡。 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在黑暗中尋找褚書顏的唇。 溫涼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長驅直入地汲取她的味道,唇齒之間縈繞著木質香。 男人清冽的氣息洶湧地鋪灑在一寸空間中,褚書顏以為是夢,條件反射地摟著他的脖頸,熱烈地回應著。 呼吸逐漸加重,深吻已解決不了久渴的褚致遠。 褚書顏被吻得大腦缺氧,沉沉的睡意一點一點碾碎成渣。 待她清醒過來,拼圖已然完成。 完全不需要任何磨合。 褚書顏聲音破裂,“褚致遠,你背上有傷呢?你不悠著點。” 褚致遠雙手撐在兩側,氣息碾過她泛紅的耳廓,“你在下,我在上,又不礙事。” 顧及他背上的傷,褚書顏的雙手緊抓床單,才不至於亂跑。 “我們現在熟了嗎?”他傷的還是不夠嚴重,竟然有如此精力,糾結這個問題。 沒有等到想聽的答案,褚致遠俯下身,用力咬在她耳垂上。 褚書顏疼地叫出了聲,“啊,你是瘋了嗎?” “是,想要名分想瘋了。” 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