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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離婚的那個。”褚致遠打斷他的絮絮叨叨,說了這幾個字之後,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謝尋,抱著電話更震驚了。 什麼情況? 褚致遠也會被甩。 倏而感嘆起來,小姑娘有點東西啊。 褚書顏下車之後,攏了攏針織外套,推著箱子徑直往她的房子方向走。 沒有和褚致遠說,她到了。 兩人恢復工作微信裡的關係。 今天計劃把最後一個行李箱拿回來的,大張旗鼓地搬家,褚書顏怕被蔡秀琴發現,一點一點搬家,結果撞上了提前回來的褚致遠。 當初搬過去的時候,特意沒有把東西都搬去,只是搬了應季的物品。 或許冥冥之中,從那個時候起,褚書顏就在給自己留後路。 堅信他們走不長久。 事實,果然如此。 一個抱著玩玩的心態,一個抱著不會長久的心態,怎麼可能會有好結果呢! 造成現在的局面,不是褚致遠一個人的問題,婚姻沒有那麼簡單。 褚書顏推開門,大喊一聲,“招財,姐姐回來了。” 屋內什麼聲音都沒有,褚書顏連一聲“喵”都沒聽見。 招財懶洋洋地窩在它的小房子裡,一個眼色都沒給褚書顏。 真是一隻高冷的小貓咪。 躺在床上,看著姐妹群的分享,褚書顏想,結婚沒告訴她們,離婚再不告訴她們,恐怕要被踢出清純女大學生無馬線上聊天群了。 褚書顏躊躇不決,敲下幾個字後,在群裡拋下一個重磅炸彈:姐妹們,宣佈一個好訊息,我要離婚啦!外加幾個撒花、慶祝的表情包。 沈以藍:分了多少錢? 褚書顏:一分沒有,哭唧唧。 蘇雲安:嘖嘖嘖,資本家一毛不拔啊,走,明天帶你去找男模,找男大,哪個都比你前夫強。 褚書顏:緩一段時間吧,現在還是婚內。到底是誰發明的離婚冷靜期啊?抓狂! 蘇雲安:可憐,以藍看到沒,結婚需謹慎。 沈以藍:我又不是先婚後愛。 不論是先婚後愛還是順理成章,婚姻都太難了。 褚致遠不至於出爾反爾吧? 一天沒拿到離婚證,一天都安心不了。 褚書顏沒有從褚致遠口裡親耳聽到,只是謝尋和別人聊天提到了,恰好被宋泊簡聽見了。 旁邊的人問謝尋,褚致遠怎麼結婚了?謝尋轉述了褚致遠的那四個字。 玩玩而已,玩你個大頭鬼啊! 床上的玩偶遭了殃,被褚書顏當成褚致遠爆錘了一頓。 — — 西伯利亞的冷空氣翻越層層高山,源源不斷到訪,天氣一天一天變冷,公司的氛圍也如天氣一般漸漸冷凍化。 接二連三發生員工侵吞公司財產的事情,與之前公司管理鬆散有關。 藉此機會,褚致遠出差回來的第二天,來到食間小鋪,召集各部門負責人,開了一個會議,主旨是糾正公司的不良之風。 只要是主動補齊貪汙公司財產的,一律既往不咎。 如果是查出來的,則嚴懲不貸。 除了褚書顏這種小嘍囉,一時間,人人自危,經過趙嘉偉和付康事件,別人也見證了褚致遠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威力。 活生生的前車之鑑,擺在那裡。 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不少,之前的老板,經營模式基本是家庭作坊形式,與現代化的企業執行相差甚遠。 自查自糾了一個星期,整頓了公司的不良風氣,動盪了一段時間的食間小鋪逐步走上正軌。 而葉以竹離職造成的美工組領導空缺,暫時無人可替,由文案組組長暫代。 與文案員工battle的任務由褚書顏她們自己上了,以前葉以竹可以幫她們許多。 工作就是這樣,處的位置不同,看待事物角度不同,文案組組長無法體會作圖的難度。 離婚的事似乎對褚致遠沒有絲毫影響,換言之,褚書顏好像對他可有可無。 褚書顏之前說的話,褚致遠記在了心裡,來公司已經不找她了。 真的形容陌路了。 她在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暫時不離職,或者說騎驢找馬,有更好的去處再說。 從攤牌後的這半個月來看,褚致遠並沒有為難她,做到了互不打擾,各自安好。 但是,就在褚書顏以為他倆變成純粹的陌生人時,褚致遠又一次把褚書顏叫進辦公室。 這是自他們談離婚以來,時隔半個多月的第一次見面。 敲門之後,得到進的答覆,褚書顏深呼吸一口氣,才壓下辦公室門把手,緩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