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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致遠抬眸望著她,“不衝突啊,我賣力氣,爭取早一天上位。” 褚書顏俯下身,湊近他的耳朵,“那我可僱不起褚總,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好像還有賭約在身,比起你,我更想要那多一倍的錢。” 就是一個小財迷,人哪有不愛財的啊。 褚致遠啞然笑笑,“失算了。” 到了年底,褚書顏和褚致遠遠赴澳大利亞,參加孟見微墨爾本的婚禮。 兩個人一起在公司消失,除了蘇祁墨,其他人並不會把他們聯想在一塊。 畢竟一個老闆,一個員工,平日裡沒有交集。 南半球的墨爾本,此刻正處於盛夏季,與北半球截然相反,經度接近,時差2個小時,不需要倒時差。 婚禮的前一天是迎親晚宴,褚書顏穿的隨性一點,平底鞋加藍色碎花吊帶連衣裙。 說是迎親,其實很多人在談生意,或者寒暄,就是一個小型的應酬酒會,褚書顏聽的都要睡著了。 時不時還要充當下褚太太的身份,臉都要笑僵了,要回答什麼時候辦婚禮,什麼時候生孩子? 生你個大頭鬼啊。 不論有沒有錢,問的問題都一樣。 今時今日,褚書顏才體會到一點褚太太的感覺。 筋疲力竭,更多的是心累,情緒完全提不起來,以為出國有好玩的,結果陪著褚致遠應酬。 褚致遠捕捉到褚書顏的低落情緒,俯下身小聲問,“是不是覺得無聊了點?” 褚書顏微微點頭。 “那走吧,我帶你去海邊。”褚致遠拉上她的手,趁別人沒注意,兩個人悄悄從後門溜出去了。 一路奔跑到海邊,褚書顏站在海灘上,笑彎了腰,“原來我們褚總也會逃應酬啊。” 褚致遠偏頭看著她,勾了勾唇,“總裁也不想喝酒,想陪老婆。” 褚書顏不由“咦”了一聲,問道:“褚致遠,你怎麼不和富家千金聯姻啊?來禍害我一個平民老百姓。” 褚致遠薄唇輕啟,“因為我想結婚的物件,只有你。” 一字一詞從他的嗓中道來,清冽的男聲,重音落在了最後一個“你”字上,又帶著溫柔的音調。 褚書顏凝視他,從他的瞳孔裡,彷彿看到了漫天的銀河,撒碎在眸裡的點點星光。 處於c位的,是她,渺小如她,在他那裡好似是不可替代。 遠處的煙花燃起,響徹雲霄,破除了差點淪陷的跳動的心。 褚書顏收回視線,抬眸眺望煙花,開玩笑地說:“行吧,感謝褚總看得上我,讓我實現階級跨越,體驗一把嫁入豪門的感覺。” 與煙花的聲響一同灌進耳中的還有謝尋那吊兒郎當的聲音,大老遠就在說:“喂,你倆太不夠意思了,溜走都不和我倆說,裡面一群老頭一刻都停不下,不是談生意就是介紹物件。” 除開演戲的時候,褚書顏不太習慣和褚致遠親密,默默鬆開了一直十指緊扣的手。 這點小動作自然逃不過謝尋的眼睛,“你們閨蜜兩個甩起人來都毫不手軟。” 褚書顏懟回去,“但是我們會拿人手軟哦,實在不行,你和褚致遠學學,說不定雲安會回心轉意。” 謝尋直言,“不學,他花了錢,還沒追到手,多虧了。” “看破不說破,還能當朋友。”褚致遠掀起眼皮,重重拍了謝尋的胳膊。 墨爾本與北城同屬溫帶季風氣候,但夏季晝夜溫差卻比北城大,夜晚僅有15c,只一件吊帶裙是斷斷不夠的。 一股風吹來,褚致遠立刻脫下外套披在褚書顏身上。 這般擔心,謝尋繼續揶揄他,“褚致遠,你真的沒救了,被褚書顏吃的死死的。” 褚致遠白他一下,“謝尋,你不會說話就別說,和齊澤意學學。” 褚書顏這才恍然發現,還有一個人呢?每一次齊澤意都是毫無存在感,基本不說話,“他是悶葫蘆,我又不是。” 褚致遠玩味地開口,“你可以是。” 來的時候,一路飛機顛簸,褚書顏沒休息好,眼皮在打架,即將闔上,細微的變化一絲不落的落在褚致遠眼裡,柔聲開口,“困了嗎?那我們就回去吧。” 聽到這個話,謝尋雞皮疙瘩要起來了,褚書顏這是什麼牌子的迷魂湯,讓褚致遠轉變這麼大。 他們是夫妻,自然是住一間房,房裡就一張床,一個長沙發。 褚致遠洗漱完,躺在沙發上,褚書顏側躺在床上玩手機,打趣他,“我們褚總,原來這麼純情啊,晚上都要睡沙發了。” 褚致遠平躺著,雙手壓在後腦勺下,“睡床需要經過老婆同意的,沙發也不錯。” “那我也來試試。”褚書顏放下手機,踏上拖鞋“噠噠噠”跑了過去。 坐在沙發上,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