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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可以喊你見微嗎?” 孟見微點點頭,“客氣什麼,顏顏,輸入你家的地址吧。”兩個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啟動車子,孟見微繼續向北開,“我和褚致遠就是大人定的娃娃親,我喜歡過他,你放心,現在不喜歡了,就是普通朋友。” 褚書顏唇角有個傷,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不希望他們因為自己而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和我說這個做什麼?” “你有知情權。”思忖幾秒,孟見微決定實話實說,“昨晚我問褚致遠為什麼會結婚,他說了四個字,因為是她。” 褚書顏怔仲了幾分,發現到家門口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提前祝你新婚快樂。” 孟見微笑回,“甭客氣,順路的事兒。” 因為是她。 四個字縈繞在褚書顏腦海,昨晚問褚致遠為什麼禁不住誘惑,說因為是你,為什麼結婚,同樣回答因為是她。 李煜說的對,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褚書顏撓了撓頭髮,先這樣吧。 原本想去找蘇雲安的,衣服髒了,要回去換衣服,只能開影片了。 褚書顏換好衣服,把髒衣服泡進涼水盆裡後,撥通了蘇雲安的語音電話。 懷裡抱著hello kitty玩偶,無力地躺在沙發上,揪著kitty的蝴蝶結,“雲安,我和褚致遠又睡了,中午醒來揹著褚致遠逃走了。” 蘇雲安回,“這有什麼嗎?你倆是夫妻啊,睡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褚書顏換個姿勢平躺著,“我知道,但就是很奇怪,我把話說的很清楚了,結果還是發生了,我是不是很討厭啊?早知道不喝酒了。” 蘇雲安安慰她,“寶,聽我說,這真的沒什麼,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要有問題,也是褚致遠的問題,他要真的喝多了,是不行的,你們既然可以,說明褚致遠他沒喝多。” 褚書顏繼續換個姿勢,面朝沙發,“這我當然知道,你和謝尋怎麼樣了,昨天看他心情不好。” 蘇雲安平淡回,“我和謝尋掰了,放心,是我甩的他,本來就是露水情緣,因為酒精放大的荷爾蒙。” 知道她看不見,褚書顏還是豎起了大拇指,誇讚了一句,“還是我老婆灑脫。” 蘇雲安調侃她,“褚書顏,你好像渣女哦,睡了別人就跑了,連錢都沒給人留。” 想想也是,不過她可不是悄悄溜走的。 褚致遠醒來時,已經下午兩點了,旁邊的床鋪已經沒人了,以為褚書顏去洗漱了,找遍了別墅,空空蕩蕩半個人影都沒看到。 果然,又不見了。 開啟手機準備打電話詢問,無人接聽,點進微信,看到兩條微信資訊,一條來自置頂的褚書顏,「褚致遠,對不起,我先回家了,你讓我自己想想。」 另一條來自孟見微,「我遇到你老婆了,她生理期到了,有點不舒服,我把她送回家了。」 褚書顏沒想到褚致遠這麼快就到了,見面的第一句話是關心她, “顏顏,小腹還痛嗎?” 褚書顏撥掉褚致遠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強迫自己不去看他,“沒事了,見微買了布洛芬。” 張了張唇,冷靜開口,“褚致遠,你先坐著,我去把衣服洗了,洗完我們再談。” 洗內褲 褚書顏以往並不會生理痛, 可能是昨晚喝了酒加上做了太多次吧。 不可以縱慾過度。 嗓子微微啞了,都怨他昨晚蠱惑自己叫出聲。 “寶寶,叫出聲, 我想聽。”誰都拒絕他這如潺潺溪水一樣清冽的嗓音啊。 腰痠, 不是疼, 酸的直不起來的那種。 褚致遠也真的是, “餓”久的人都這麼可怕嗎? 褚書顏站在洗衣池前面,盆裡的水已然變成了紅色, 倒掉重新接了一盆涼水。 褚致遠在身後問:“用涼水洗嗎?” 即使屋子裡有暖氣,水是從室外地下穿湧上來, 帶著些許刺骨的涼, 更何況她生理期第一天。 褚書顏打上肥皂, 細細揉搓, “內褲只能用涼水,你理科生應該知道啊,用熱水分泌物裡的什麼蛋白質會變性,變性之後就不溶於水了, 大概是這樣,血好像是同理。” 一本正經地和他討論這個幹嘛? 褚致遠不動聲色地奪過她手裡的內褲,“我來洗吧,你去坐著。” 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 褚書顏真的很喜歡他的手, 此刻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正在搓洗她的內褲和其他幾件下裝。 忽覺得很滑稽, 平日裡用來籤大單子的手, 正在洗她帶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