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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褚書顏記得, 外婆來的時候準備的,但是洗漱用品什麼時候買的? 賭她一定會回來嗎? 褚書顏在心裡想著, 不可以心軟,這就是他的苦肉計,下定決心抽開了手臂,“還是算了,也沒有很晚,我打車回去很快。” 褚致遠的手自然地懸在床邊,“顏顏,留下吧,就一晚。”說完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有三樣東西是藏不住的,愛情、咳嗽和貧窮,真咳嗽、假咳嗽褚書顏自然能分得清。 他的話裡充滿了請求,言辭真切,帶著一丁點兒的卑微,褚書顏閉上眼睛,“好,那我去洗洗,你記得量體溫。” 褚書顏拉開主臥門,去衣帽間裡找睡衣和拿明天穿的衣服,開啟衣櫃門,入目的已經是冬季的外套了,好像不論她來不來,褚致遠定時添置新衣服。 一層、一格歸納清楚,從左到右分別是春、夏、秋、冬的衣服,衣櫃下半層放置了內衣和睡衣。 每一個都是摘了吊牌洗好了放進衣櫃裡,一股洗衣液的香味。 和褚致遠身上的木質香很接近。 褚書顏怕翻亂了,從最上層找了一套常規的長袖、長褲睡衣,拿在手上,其他的睡裙過於曖昧了。 隨便拿了一套外穿的衣服,放在了衣帽間的凳子上,如他所說,的確是她的尺碼——s碼。 是她喜歡的馬卡龍色系的衣服。 當下,褚書顏出現了4個字——用心良苦,如果她不回來呢?豈不是浪費了。 褚致遠吃了咳嗽藥,躺在床上玩手機,眉頭微皺,在處理公務。 褚書顏抱著睡衣和內衣進入浴室,洗手檯上是褚致遠落下的手錶,褚書顏準備拿起來放在鏡櫃裡,卻瞄到了背後的圖案。 一副春·宮圖。 差點就扔出去了。 誰家手錶表面看著平平無奇,背後卻是春·宮圖,哪個設計鬼才設計的。 而且,褚致遠買了,還帶了,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褚書顏洗好澡之後,憋著一團火,把手錶扔在褚致遠旁邊,“褚致遠,這就是你把我留下來的目的嗎?天天就想做那樣的事情。” 褚致遠一臉茫然地拿起手錶,翻轉了一下,看到了背後的圖案,著實被嚇了一跳,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嗓子又癢又疼,慢慢地說:“你看我有力氣嗎?我還沒飢渴到那個地步吧。” 同時,在心裡又給謝尋記一筆,表被送過來的時候,他隨手放在櫃子裡了,根本沒注意過背後的圖,出門隨便戴了一塊,誰曾想是這個。 莫不是真的冤枉他了?褚書顏抬眸看褚致遠,有氣無力、臉紅著,唇是白的。想了想也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只會牽牽手、摟摟肩,連親吻都沒有,越界的事情更沒有做過。 但是,心裡也給他下了定論,買這樣的手錶,就是悶·騷男。 一步、一步走近褚致遠,帶著促狹的笑意,褚書顏說:“哦,我有力氣啊,你想試試嗎?我看別的小說裡都有這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