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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褚總,地址在哪兒?我下班打車過去。」 褚致遠:負二層a520車位。 好吧,好吧,他是甲方他說了算,褚書顏心裡吐槽,打出來的字卻是, 「好的呢,褚總。」 下了班,褚書顏編理由、找藉口,和做賊一樣,等大家走差不多了,才敢下電梯去負二層。 褚致遠坐在駕駛室裡,看到樓梯口鬼鬼祟祟的褚書顏,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有同事了,快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今天開的賓利,依舊是簡潔、乾淨的車廂,一股刺鼻的氣味襲來,褚書顏忍不住“阿嚏”一聲,從中控臺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鼻子,“褚致遠,你換香水了啊!” 側燈照耀,蘆葦般茂密睫毛下,褚致遠的眼神由開心變為驚訝,直接否定,“沒有啊。” 仔細嗅了一下,褚書顏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說:“有,之前的是木質香,現在的有點……” 想說騷氣,覺得不太好,換了一個詞,“現在的太濃郁了,沒有之前的清新,而且不符合你的氣質,像謝尋的。” 褚致遠心想,猜的可真準啊,早知道就不問謝尋借了,啟動車子,沉聲說:“那下次不用了。” 褚書顏瞥了一眼,褚致遠微蹙的眉頭,怕是不開心了,覺得她否定了他的喜好,連忙給自己找補,嬉皮笑臉地說:“我瞎說的,你想用哪個用哪個,你用哪個都行,現在你是我的甲方爸爸。” “甲方,爸爸……”褚致遠踩下剎車,轉頭探過身,盯著褚書顏,將這四個字饒有意味地重複一遍,瞳孔幽深,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好像要把她吃掉…… 我願意 褚致遠的眼神實在是意味不明, 一直盯著她,好似一定要看穿什麼。 褚書顏耳尖悄悄爬上了一抹紅,不是害羞, 是被他這樣赤裸裸盯著, 心裡有些發毛, 表面裝作若無其事, “是啊,你僱我演戲, 付我費用,可不就是甲方嘛!” 她也真敢想, 僱她演戲, 片酬還挺貴, 能請專業的演員了。 不然還能怎麼說呢? 褚致遠轉過頭啟動車子, 踩下油門,右轉出寫字樓車庫,“噢,這樣啊!” “不然呢?”褚書顏想到她那些幼稚的男同學, “男生都什麼癖好,喜歡別人喊爸爸。” 褚致遠揚了揚唇,“不,我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 你是甲方,你是老闆, 你最大。 窗外似乎飄起了鹽粒子, 北城的雪今年來的格外晚一點, 十一月底姍姍來遲。 與南方的雪不一樣,北方的雪含水量低一些, 更輕盈,人們不用打傘,讓雪落在肩頭、發絲上。 褚書顏把窗戶開啟,伸出手去接雪,即使每年都見到,仍會有新奇感。 北方的風是乾冷的,吹在臉上像刀子一樣。 車裡開著暖氣,上車之後,褚書顏就把外套脫了,一冷一熱對沖,褚致遠問她,“你不冷嗎?小心感冒。” 褚書顏把窗戶關上,搓一搓凍僵的雙手,哈一口氣,“冷,褚致遠你小時候會打雪仗、堆雪人嗎?” 下雪的緣故,路上的車子緩慢行駛,紅色尾燈熄熄滅滅,喇叭聲從四面傳來,褚致遠不急不慢,寵溺地看著褚書顏吹紅的側臉,悠悠地回,“會啊,覺得我和小說裡的男生一樣啊,不知道玩,從小就是學習,是嗎?” 褚書顏點點頭,來了好奇心,扭頭回他,“是啊,是啊,你看過小說啊?” 褚致遠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否定,“沒看過,套路知道,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普通的有錢人,真凡爾賽。” 最擁擠的路口終於過去,褚書顏恍然反應過來,對褚致遠是不是過於信任了? 萬一他不想給錢,把她滅口了怎麼辦? 默唸這是法治社會,但還是老實的和蘇雲安共享了位置。 轉過一個又一個路口,賓利駛向了最終的目的地——市中心的世貿大廈。 褚書顏走在褚致遠旁邊,始終保持了安全距離,褚致遠將一切看在眼裡,眼裡流出一絲無奈,挪到她旁邊,“你站那麼遠,未來一年的戲份呢,是不是也要入戲,才能更自然一點,不至於露出破綻。” 甲方爸爸發話了,褚書顏哪有不從的道理,“明白,謹遵褚總教導。”只稍微靠近了一點點而已。 褚致遠告訴自己,慢慢來,急不得。 乘坐獨立電梯,兩分鐘即可到達99層的雲端餐廳,褚書顏之前有所耳聞,寫小說的時候查過資料。 今天,終於藉著甲方爸爸的光,來體驗一回了。 查資料的時候,雲端餐廳起碼需要提前一週預約,遇到特殊的節日,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