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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起意,套在床頭櫃裡。 褚書顏從沙發上下來,穿上睡衣,“你自己收拾吧,我去洗澡睡覺嘍。” 沒有任何的溫存,結束了就走,連一個吻都沒給他,“褚書書,你真的特像渣女。” 褚書顏腳步頓住,迴轉頭笑呵呵說,“褚總,彼此彼此哦。” 出來混,有些東西遲早是要還的。 綠茵茵的大草坪,中世紀的城堡,鋪滿鮮花的道路延伸到海邊。 中央的新郎和新娘,宛若公主和騎士。 婚紗的裙襬上鑲嵌著閃耀的鑽石,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好似滿天繁星點綴其中。 如果說,結婚證是法律的認證,那婚禮則是民間的認證。 辦了婚禮,意味著昭告親友,意味著真正結婚了。 22年的生涯中,褚書顏對結婚沒有期望也不排斥,一切順其自然。 生活就是如此,發生一些小意外,就像輪船受到天氣影響,不得不偏離了原始的航道。 褚書顏定定地看著臺上的新人交換戒指、宣誓,有一刻的委屈,她和褚致遠除了法律認證,什麼都沒有。 微蹙的眉頭,細看眼裡有一絲的感傷,完全落到了褚致遠眼裡。 褚致遠從桌下倏然握住她的手,側眸小聲問:“顏顏,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努力抽出來,褚書顏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褚總,不告訴你,這是秘密。” “戒指呢,我去歐洲那次就做好了,我想有一天你自願戴上,而不是一個簡單的已婚象徵。”話落,褚致遠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 碩大的鴿子蛋,怎麼會有人隨身把百萬鑽戒帶在身上的,這可是行走的一套房。 褚書顏一愣,捋了捋耳邊的頭髮,淡然一笑,“褚總啊,你這麼早就準備了呀!” 褚致遠手指轉動了下杯子,眉峰微揚,輕嘆道:“是呀,結果回來就收到離婚的通知。” 離婚! 明明沒有過去多久,卻好像很久之前發生的了。 褚書顏將盒子“啪”地蓋上,“不過我覺得呢,褚總還是不用準備婚禮了,因為用不上。” “喂不飽的小白眼狼。” 反應了一下,褚書顏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嗔了他幾眼,“褚致遠,你真孟浪。” 婚禮進入尾聲,交談、寒暄,老生常談的問題又來了, “致遠啊,你的婚禮什麼時候啊?” “致遠啊,什麼時候要孩子?” 都是他的生意夥伴,只能笑臉相迎,“快了快了,順其自然。” 褚書顏早就放下了刀叉,無聊地看著他們聊天,“吃好了嗎?吃好了帶你出去玩。” “我們褚總,又逃走了。” 從熙熙攘攘的婚禮中逃走,愈發像私奔,褚書顏提著裙子小心翼翼地走路。 路過一處牆角,站著三個抽菸的男的,一看就是不成器的富二代,以為竊竊私語,其實隔牆有耳。 “褚致遠老婆是誰,沒見過啊。” “家世普通的姑娘,長得還挺好看,估計就是看上那張臉了吧。” “那就只是玩玩,聽說領證幾個月了,婚禮都沒辦呢。” “一個圖錢一個圖色,絕配。” “不過,那姑娘小腰那麼細,胸看著還不小。” “床上肯定很帶感。” 三個人猥瑣大笑起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褚致遠面上神色平淡,只一雙眸子,眼神如冷劍,褚書顏牽起他的手,“褚致遠,我們走吧。” 她不是“包子”的性格,這是別人的婚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這等我。”褚致遠走的時候的笑,褚書顏覺得滲人,莫名地替那三個人擔憂了起來。 褚致遠用力地往那三個男人臉上揍了一拳,使了十足十的勁,沒半點剋制,她在牆後都能聽到碰撞的巨響。 聲響停止,褚書顏出去看,三個人嘴角出血,低著頭站一排,滑稽極了。 褚致遠冷聲說:“道歉。” “對不起,嫂子,我們再也不敢了。” 褚書顏彎眼看著他們三個抿嘴笑。 三個人走了,兩個人順勢在臺階上坐下,褚書顏拉過他的手背,“褚致遠,你痛不痛啊?我給你吹吹。” 用嘴巴輕輕吹了吹,溫熱的呼吸飄在褚致遠的手背上,吹走了心裡的憤怒,“你不生氣嗎?” “生氣啊,如果不是婚禮,我就自己上了,不過,我們褚總今天帥呆了。”褚書顏笑意盈盈,豎起兩個大拇指,誇讚他。 褚致遠把她擁在懷裡,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自責地說:“對不起,顏顏,讓你受委屈了,如果早點辦婚禮